这玄关可比雍城难攻多了,不可能会放弃。
相对而言,宇凝烟虽不了解雍城,可却也知晓,玄关比雍城重要。
“兵行险招,也未尝不可。”薛文轩注视着宇凝烟。
次日。
玄关——
哨兵来禀,“启禀大将军,敌军有大军正在撤退,瞧着方向,似乎去往雍城的方向。”
还不待镇国将军话,刘守将又接过话道:“嘿!也算是这薛文轩有自知自明,知道攻不下玄关,所以这是改道,要去援助雍城,从雍城开始打了吗?将军,那我们是不是要立刻援军雍城。”
刘守将认真的看着镇国将军,等着他的话。
仿佛已经蓄势待,等着立刻率兵去往雍城。
再怎么说,哪怕雍城不如玄关,可那毕竟也是墨阳国的城池,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雍城失守。
镇国将军却是抬手,“不可。”
刘守将不明白了。
别说刘守将,就是在场的其他几个将领都有些同样没能明白镇国将军的意思。
眼看着天宇国的主军全部都去往了雍城,难道他们还要守在玄关,任由天宇国去将雍城给打下来吗?
“为什么啊,大将军,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雍城失守吗?雍城不过四万人马,可是这薛文轩也跟着过去了,那就是有着十几万的人马,全部去攻打雍城,这雍城的地势又不如玄关易守,这……”
刘守将眉头紧拧,有着对雍城浓浓的担忧之情。
镇国将军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这才道:“你又怎知,敌军不是在做戏?”
“做戏?这打仗还如何做戏?”刘守将更加听不明白了。
战场非同儿戏,这可是众将士拿命去拼搏的,还如何做的戏?
墨天耀却跟镇国将军看的一样通透。
“大将军的意思是,薛文轩是故意做出撤军的假象,目的就是为了引我们上当,倘若我们真的顺着薛文轩的意,派兵去往雍城,只怕我们的人还不曾到达雍城,这薛文轩就会杀个回马枪,立即对玄关起攻击。”
这种战略,刘守将一个大老粗自然是想不出来的。
可是若是真的实践在战场上,若是玄关的人马不足,而薛文轩又做足了准备,那玄关若是刘守将来指挥,怕是真得失守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守将干脆不表自己的意见了,直接等待最终的结果就是了。
反正也就只能照做。
“等。”镇国将军只说了一个字。
是的。
等。
等薛文轩自己坐不住了,等他自己露出马脚,重新杀回玄关来,再来一场战役。
“可这要等到猴年马月?这天宇国的粮草就像是源源不断的供应,他们丝毫没有在担心,一点也没有战决的意思,反而是要跟我们耗着。我们墨阳国去年经历过水患,国库不够充盈,如今又如何能够跟他们周旋?”
其中一名将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