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老祁瞪着林毅晨,气鼓鼓地说不出话。心说凭老子的英明神武、帅气多金,用得着靠双手陪自己过夜吗?
林毅晨看在眼里,却以为老祁被自己说中了心思,很是不好意思地劝慰道:“这样也好,不至于像钟承军那样,肾气不足,现在都得禁欲固本,慢慢调养回来,不然的话以后能不能生出孩子都难说。”
老祁默默地看着林毅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丫的动不动损人断子绝孙,太尼玛可恨了,自己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一个坏种?
“你说谁以后生不出孩子了?”一个声音在林毅晨的身后骤然响起,话里的语气都能让人听出牙咯嘣响的声音。
“就是你啊!”林毅晨扭回身,看见钟承军就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再不注意身体胡乱搞,即使不会出现像‘马上风’这样的大病,但是精.液稀少,是一定会减少精.子的数量和质量,这样是真地有可能生不出孩子啊。我骗你干嘛?”
钟承军本来是想吓唬一下林毅晨,没想到林毅晨回身就给自己普及了一堆生不出孩子的原因,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地。
“如果你不信呢,可以去问周老。”林毅晨吃着面包,笑嘻嘻地看着钟承军,让他猜不透自己说的话是真是假,样子看起来很欠揍。
“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钟承军冷笑地戳穿林毅晨的伎俩,可实际上他的心里将信将疑,还是被林毅晨的话说地有些心神不定。
林毅晨挑了挑眉,嘴角坏笑的说道:“喔?那你可不要后悔啊。”
钟承军冷笑道:“我信了你的邪!”
林毅晨笑眯眯地回道:“信不信你都得中邪。”
妈蛋!
钟承军受不了,前前后后老是跟他玩心理那些套路,搞得他疑神疑鬼地心神不定,最近一直减不下来的肚子都消失不见了,就是因为精神不振引发了食欲不振,这家伙害人都不是真刀真枪、血脉贲张地来,就是钝刀子割肉一点一点地折磨你,让你为“伊”消得人憔悴,心里恨不得生撕碎地冲动时而冒出,时而消失,最后反倒是折磨了自己。
老祁连忙对钟承军说道:“哎,注意点儿啊,这是我的救命恩人。”
“呸!”钟承军愤愤不平地骂道:“这小子救的人还没有他害的人多呢!你别替他说话,省得这世上多了一个害人精。”
钟承军骂骂咧咧地要动手,可还是被只有一只手的老祁给拦住了。两人当然不可能是真地要揍林毅晨,都是做出一个姿态,让这小子知道自己有多气人。
可偏偏这时候林毅晨歪着身子站在那,吃着面包一脸坏笑地看着两人在那里“表演”,那嘚瑟的模样真地太气人了。
“靠!你就不能收敛点儿?啥时候你非得在这上面吃大亏不可!”老祁看到林毅晨这副模样,也是气不打一处出,你说说你,刚开始看起来虽然有些拘束,但是多乖啊,腼腆的小家伙让人放心许多,这才过去几天啊,就本性暴露无遗了,坏的让人牙根痒痒。
“吃亏不怕。”林毅晨慢悠悠地说起来,“被欺负了,就报复回去呗,多大的事,又不是没欺负过人。”
“算了,我走了!”老祁决定再也不跟这小子废话了,以后再见面还敢气自己,立马动手,绝不多说废话:“你给我记住,变异的蚂蚱以后就改名叫落青,我走了。”
老祁气呼呼地、实则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林毅晨丢下只有气呼呼的钟承军,也心满意足地回到别墅,开始照顾老祁的俩“儿子”。
“每个月一万块钱的工资啊,你们俩还真是值钱,不对,还真是会投胎,找了这么一个喜欢你们的‘后爹’,光是给你们请保姆都舍得花一万多块钱,幸福啊。比我强,找了个后爹啥也不管,整年整月地欺负我,活得还不如你们啊。这世道,人不如动物啊。”
林毅晨搬来板凳坐在实验室里,颇有感慨地看着食龙兽和变异蚂蚱落青——丫都有人名了——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也不知道说个什么劲儿。
“你一个人在这里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