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她只觉得头晕眼花,一股恶心血腥感从喉头袭来,鼻撞击到青石地面上之后,有温热的东西顺着鼻孔流了下来,“叭嗒”一声滴在了地上。
“我不过爬了一回候爷的床,你凭什么那般声色内荏地指责于我,还说要把我卖出去。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说是侧室,也不过是候府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妾罢了。”粉荷握紧了手中的铜镜,脸上露出几分狰狞之色,“人家都主动把自己的贴身丫环弄到丈夫的床上去,你倒好,自己不得宠,还看不得别人得宠。”
看到王卉凝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模样,粉荷心里有什么在急速地膨胀着,越发得意地笑道:“你不是想我死吗?今日我便让你死在我的前头。你在地狱里便看好了吧,看看我是如何哄候爷如何得候爷的宠的。”
她从没怀疑过凭着她的温柔攻势,候爷会不好好地疼惜她。
“你这样恶毒的女,永远也得不到任何男人的宠爱。”王卉凝抹了一把鼻间滴落的温热液体,冷冷地说完,动了动身欲爬起来。
不料,粉荷看了一眼她的动作,却是眼中杀意顿现,大步上前,抡起手中的铜镜,正准备对着她的额头拍去,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用脚对着王卉凝的腹部猛力一踹:“你不是怀了候爷的孩吗?既是候爷的孩,怎么还能让她待在你的肚里,我便做个好事,把他留下来吧。”
那一脚怕是带了十分力道,直把王卉凝踹得腹部一阵绞痛,闷哼着身打了个转,撞到了飘雪的身上,右手触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
“哈哈,你不是想借着肚里的孩回到候爷身边去么?去啊,你现在倒是去啊?”粉荷带着几分娇俏的脸上满是恶毒之色,冲上前来,对着王卉凝的腹部又连踢了两下。
“粉荷,你就是一头恶狼。”王卉凝咬着牙逼回即将出口的呻吟,从齿间迸出几个字来。
“呵呵,我就是一头养不亲的狼。”粉荷挑了挑眉,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王卉凝的下身,等着她流出血来,“我会告诉候爷,他的孩是被你亲手所害的。你想回到候爷身边,做梦吧。”
仰头发出一声恶毒的笑后,她望向王卉凝腹部的眸光越发狠毒,心中却为自己的想法而得意:“我还会告诉世人,你是被飘雪亲手所害,飘雪害死你后心中愧疚又喝药自杀了。”
待到把王卉凝了结了,她便将那碗药灌进飘雪的嘴里,再把铜镜放在她手中,最后在自己身上弄出些伤来,不由得旁人不相信。
王卉凝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右手碰到下面的软布包时,眸中闪过一道犹如天火一般的炽热光芒。
“怎么样?我这个主意可好?小姐?哈哈哈哈!”粉荷犹自为自己的想法而洋洋得意着,等了一会儿见王卉凝的下身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由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冷冷地望着王卉凝,“为何你的下身一点动静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