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打电话的，但担心对方可能有手术，所以才该发信息。
“张医生，我是许可，我想跟你约个时间见面，想当面感谢一下你的帮助，顺便交流探讨一下关于针法的事情。”
许可斟酌着用语，生怕对方抓住机会，立刻拜师！
许可觉得自己暂时也还没到能收徒的地步，考虑师傅的感受，还是算了！
过了半个小时。
张启明回复，“许先生，我随时都可以，什么地点都行。”
透着这一行没有任何感情的文字，许可似乎还读出了一份迫不及待。
“那我们中午约个餐厅吧，我们吃顿饭！”
张启明，“好！”
……
上午十一点。
客厅。
许可在换鞋。
“许先生，你现在出去让小姐知道了会不会不太好？”
汪五见许可吃完饭，喝完药，就在位子上坐了一个小时之后立刻选择出门，不由问道。
“应该…没事吧，我们等下说我们还在家就好。”
许可犹豫着。
汪五脸上也流露出犹豫。
随后许可无奈，“没办法，我觉得约他们过来风险比较大，还是在外面见面比较妥当。”
“就是麻烦五叔你跟着我了。”
汪五摆手，“许先生，不必见外。”
许可点头，笑呵呵地说道：“那我们出……”
叮铃铃。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许可脖子顿时一凉。
他低头望去，是汪绮馥的电话。
许可咽了一口口水，“喂，汪姐……”
“现在在哪？”
汪绮馥不带感情的声音自那头传来。
“还在家呢。”
许可回答。
“现在鞋子换好了？”汪绮馥询问。
许可憋了憋气，最终十分没有底气地嗯了一声。
他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周围……
这是装监控了吧？！
汪绮馥冷冷道：“别看了，就是装监控了。”
许可：“……”
难怪呢！
“我就知道你待不住，出去吧出去吧……”汪绮馥冷冷的语气化为无奈，“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嘿嘿……”
许可笑了两声，“其实都一样的。”
“不用解释了，去忙吧，我也要忙了。”
汪绮馥打断了许可的话。
许可，“行！”
嘟嘟嘟。
汪绮馥挂断电话。
许可放下电话，汪五脸上露出几分尴尬，“许先生，忘记提醒你了，大小姐为了家里的安全，在客厅安装了监控。”
许可摆手，笑呵呵，“没事没事，汪姐早就料到了。”
“那就好。”
汪五点头。
许可换完鞋子，本来想带走自己的脏衣服，结果发现早就晾起来了。
“走吧。”
许可检查了一遍自己没有遗漏什么东西后，在临走之前，许可朝着四周围都招了招手。
在跟汪绮馥道别。
不过，他也不知道监控在哪！
所以都三百六十度都招招手，铁定没问题。
招手后，许可便离开了公寓。
……
汪氏集团。
汪绮馥原本看着监控里在穿鞋的许可，脸上有些愠色，但等许可三百六十度招手之后，她便气笑了，“真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