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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2 / 2)

炮灰她不走寻常路 Nice1 更新时间 2020-09-05

魔主眼角都微微抽了一下,转头看着笑容,有些黯淡的裴玲玲,到底有些不忍,但是在裴枕流的面前敢说偏得太过分,说不定自己前脚刚走,裴枕流回去之后去了之后立马回头打包了将裴玲玲扔进那个地方去。

裴枕流身上有魔主夫人的一生的功法,如今修炼到什么地步,魔主自己都尚未可知。万一裴枕流真的悄无声息的把裴玲玲给弄死了呢,魔主不敢能冒这个险。

于是魔主微微的颔首,顺着这座台阶便下了。“那便依你。”

魔主想着将裴玲玲扔过去也好,呆一段时间把裴玲玲拎回来,这就显得两相公平了,于是他点了点头,面色缓和,赞同此事。

裴玲玲面色煞白了一下,压住强烈的愤恨不表,只是悠悠地抬了一下目光,扫视着殿中大气不敢呼得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左护法的身上。左护法是从小看着裴玲玲长大的,多少也有几分情谊,对这件事情有所不忍,刚想开口,却对上了魔主冷情的眼神,顿时将自己的嘴巴拧紧了。

裴玲玲心中大概猜测得到这几份结局,却从未有一刻这般的疲惫过,裴玲玲不愿再听半句,径直转身,拂袖而去。

魔主明明答应过他的母亲一生的照顾她,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她一分一毫。魔主也答应了,只是那一份漂浮于空中的亲情太虚假了,她本就薄弱的安全感,更加的摇摇欲坠,但是她什么都话没说,死死的咬住了唇角。

魔主看得裴玲玲的背影有些有些不忍,微微的别过头去,回忆真起他又是那明媚张扬的笑容,看了里头的人,又看着一言不发的裴枕流,心里头涌上了痛快。

裴枕流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也不多留,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魔主。

魔主:“………”感情已经依了他们两个,自己还里外的不是人。

……………

裴枕流左右无事,便回去处理了一下政事,书翻了半卷,又想起了昨夜还有半本没有看完,放在了偏殿的屋子里。

裴枕流光微微的转了一下,也不知道这般的光景,明筝睡醒了没有,往常的时候明筝偏爱睡,睡醒了,吃了点东西之后继续睡。这和他以前闲来无事养的一头棕猪有什么区别?

裴枕流总算明白了。

“豕”即为猪,“宀”即为房,家便是房中养猪………

心念一转,他便往着偏殿的方向去了。

而裴枕流才行到那长长的台阶前,那道熟悉的声音便在他前失响起:“爹爹!”

裴枕流看着裹着一床被子的小人,罗袜也没有穿的就大大咧咧的的跑了出来,风一吹,鼻子上挂着两个不明的液体。

裴枕流端详着她的脸色,比起之前看到的苍白如止和昨夜的火红如碳已经正常上了不少。

裴枕流:“………”就是看着寒碜了一点。

良久,裴枕流把明筝连着被子一起端起来,徐徐的说道。“我在你的手腕留下了几道虚影,以后你有事情的时候,便往手腕里的那一团黑气上滴一滴血,将唤我就可以了。”

还有下次???

明筝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件事情还是没完没了的。

果然,做少主的人是一个高危的职业,再多来几次就被吓出心脏病来了。不过转眼一想,竟然裴枕流这么护着她,她也就心安理得了,毕竟是裴枕流惹出来的锅。但是又想,还好他护着她,要不然裴枕流真的把她接回来,不管她死活,她真的死个十次人次都有可能。不说被下黑手吧,但是要找她几分不痛快就是非常的容易的,简直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么容易。

于是明筝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做感恩涕零的模样看着他,裴枕流低头一看,似乎有些嫌弃微微的撇了一下嘴角。准备开口教导明筝一二,但是看在他这次病的实在严重的份上,又瞧眼神就像小鹿一样咕噜咕噜的转着,端的的又有几分可怜,到底是放过了她了。

等明筝好了再好好的教训一番也不迟,胆子这般的小,怪不得裴玲玲,他都想打人。因为在这里的生存法则就是弱肉强食,强势的地方容不得这种软弱的存在,如果明筝长期呆在自己身边还好,但是怕他离了,明筝自己活不下去了,她自己成长起来才是好的。

………

明筝有些百般无聊,刚病好了,又生病了,这不可以吃,那不可以吃,每天清汤送水,便时时刻刻的想出去打着牙祭。

想得多了,却也半点都没有办法,毕竟阿尚在这里,她如何也逃不出去。

听说他认祖归宗的日子定到了下个月,为了这一场仪事,公的人最近非常的忙碌。而她这个正主却非常的悠闲。

但是有一点好,就是无忧殿比平日热闹了许多,来来往往不同的,新鲜的面孔来看望她。他们脸上的神色或者怔鄂,或者发呆,或者试探,或者好奇,反正明筝都看不懂。

接道理说裴枕流这个人是喜静的,平日里头如果有人敢上门来这般的闹腾,不说二话不说把人给就地处决,血溅三尺,但也让人走不进这扇门吧。但是裴枕流他一反常态,裴枕流对于这些人却是半点都不拘着,明筝知道裴枕流到底打着什么主意,生怕自己坏了什么计划,不敢轻举妄动,乖乖的,任凭他们上门来打量。

今日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明筝好不容易得以出了无忧殿门,透透气。偏巧的前头的桥上遇到了一个粉面小郎君。

小郎君的穿着纯色的衣裳,眉眼生的非常的喜庆,周身干净的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

明筝一时之间看呆了去,长得竟然是这般的纯善么。

小郎君看到了他们,眉目之间似乎有些新奇,他站在桥的一端,似乎有些迷路了,最终似乎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走进了他们,看着他们,恭身问。“请问一下,你知道“风欲晚”怎么走吗?”

明筝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个地方,但是她下意识的就问。“你去那地方作甚?”

明筝隐隐也是有打探口风的意味,因为他来到这里不久只知道大概的分区,并不确切地知道是哪个阁楼。但是听这个名字显得非常的雅致,反倒像是甜点类的阁楼。明筝也有点纳闷,没想到在魔殿中竟然有人跟她问路。这几日来来往往的人来探望他,虽然不怎么交谈但是虽然不怎么交谈但是偶尔的还是能从他们的嘴中吐零星信息,让他对魔界的认知更加深刻了一些。

瞧着小郎君羞涩的面孔,仿佛不是这里的人,明筝可记得来往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带着几分心机深沉的模样,所以这么一看他,显得格外的不同来。

明筝有些好奇,最近有什么活动吗,她怎么就记得除了她认祖归宗的大典仪式,好像没有别的活动了。

反正阿桑阿尚是对这些地方比较熟的,她就算不知道也是无妨的。但是应不应就是一回事了。

阿尚面色一僵,不善地看着小郎君。

粉面的小郎君垂下了眼眸子,眼前忽然的心情低落。“我,我想去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明筝没招架过这种小白兔,顿时将目光可怜巴巴地看着落后一步的阿桑。

阿桑面上却是笑着,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眼珠子微微的一转,舌头一展,将小郎君说的地名又念了一下,又看了一看面前的小郎君,心里头有了几分底。便也就悠悠地说道。“前面走,走出了这座大殿,往左拐便是了。”

阿尚意外的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阿桑。

明筝些不明所以,但是听阿桑这么说,那便也就是了。

于是明筝中气十足的告诉小郎君,“听他的便是了。”

小郎君将信将疑,但是看着明筝信誓旦旦的模样,又松了一口气,恭敬的谢过,便按着他的方向走了。

明筝眼睁睁的看着小郎君走的隔着他们有些远了,便转过头来,小声地嘀咕,问道。“风欲晚是什么地方,怎么他提起的时候,你们似乎会有几分的不喜?”

“风欲晚是当年摩尊夫人曾经居住过的宫殿。”阿尚稍稍的抬了一下眼眸子,嗤笑了一声。若是旁的他倒是不屑于回答,但是明筝毕竟是小少主,这些她是必须要知道的,所以他也就主动地揽了这个答案。

阿桑的目光有些悠远。“夫人年轻的时候曾经收过一个徒弟。”

明筝听得他这般说心头猜得了几分,莫不成,小郎君竟然是正道,今日究竟是什么日子,正道竟然敢那么光明正大地进入魔教。

“今日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是,魔主今日特许外人进来。”

那时候魔主整日的风流在外,夫人心情郁郁寡欢,又多年无子,夫人将那孩子捡回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的来头这般的大,悉心的教养过几年。

后来………

故事非常的漫长,讲够三天将夜都不能将这荡气回肠的往事细细的到来,况且阿桑又不是天桥底下说书的先生,也不是当年的见证者,也约么是道听途说拼凑出来的真相,他虽然性格温和,但是讲故事也并不怎么擅长。干巴巴地将这道故事大概的就已经是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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