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尽量壮着胆子回敬道:“唷,妃然小姐真是热心呢,我和王爷的家务事,您也这么关切,看来王爷不颁发给你一个热心奖杯,就实在对不住你了呢。”
“王妃,你?”被讥诮的妃然,立刻眼圈发红,秀眉紧锁,可怜巴巴地看向楼君逸,嘤咛着抱怨,“王爷,你看,王妃她……”
“王妃她疯了!”楼君逸的喉结艰难地蠕动了几下,低沉沙哑的话语顿时把若离最后一点勇气也给冻结了。
惊兀地地看向他, 可是此刻的楼君逸却直接无视她的存在,如墨的星眸一直盯着秦慕卿,阴冷的,乖戾的眼神,让若离都替秦慕卿担心起来。
“阮若离,本王再说最后一遍:你过来!”
楼君逸的话犹如冰雹从天砸下,若离被砸得晕头转向,眉观眼,眼观鼻,鼻观心,还是决定顺应心灵的呼唤:
“…不,打死都不过去”过去了好让你修理啊,傻子才会那么笨呢。
“…很好,那这块绸缎……”楼君逸的声音忽然转轻转缓,然,落进若离的耳膜中,却如九天惊雷,她骇然地抬头,那块性命攸关的‘绸缎’,此刻正平静地瘫在楼君逸的右手里,他的手缓缓地握了下去,然后开始用力。
神呢,他要毁了那块绸缎?!若离立刻如被雷击,顷刻石化!
忽然,整个人就像抽筋了一样,立刻大喊:“不要,我来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以迅雷不及电驴之势,蹭得一下跳到了楼君逸的兰舟上,然后小狗般摇头摆尾,谄媚赔笑:“那个,抱抱好相公,亲亲好相公,你千万不要和若离一般见识,嘿嘿,嘿嘿……”
若离已经顾不上什么了,把林溪涧那一套直接搬过来就用,也不管用得多么生涩,多么龌龊,多么雷人。
无妄之灾啊,无妄之灾,自己的粗心大意招来了这般无妄之灾,唉,一直坚信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座瘟神气死,可是没想到会死得这么‘悲壮’,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啊,她竟然也会沦到狗腿奴才的这一天,呜呜…
神呢,谁来救救她,若离笑得脸都僵硬了,拜托大家不要用这种看到老鼠撞晕大象的表情凌迟她好不好?
秦慕卿的惊异失态,楼怀谷的下巴脱臼,妃然的目瞪口呆,楼君逸…
咦?这小子怎么会笑得这么诡异,好像是领悟了一道高深莫测的难题,又好像是终于抓住了她的死穴一样,笑得那叫一个欢腾啊,郑重地把绸缎收到怀里,然后懒洋洋地说:“唉,好热啊,本王……”
“我给你扇风,扇风,嘿嘿……”若离马上用衣袖当风,对着楼君逸呼呼猛扇,冷不丁身子前倾,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记住:善恶终于报,天道常轮回,你若犯到了我的手里…”
“下辈子!”楼君逸直接打断她的奢侈妄想,脸上万里晴空照,江山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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