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首简单的歌，也被他跑调跑的不知道拐哪个角落疙瘩里去了。
也幸好言芜眯着眼只沉浸在这琴音中，并没有被李晋的歌声带跑。
还是一旁的关汉实在听不下去李晋这嗓子了，用筷子敲着碟子为言芜伴奏，他低沉的嗓音缓缓唱着。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
关汉的声音低沉清冷，可他缓缓唱着的时候，又唱出了几分缠绵忧伤。
李晋难得听到关汉唱歌，果断拿出自己的手机拍了下来。
江行之看似低垂着头，在盯着烤肉架子，可他眼底，却是浓的化不开的哀恸。
他听过这曲子。
他听过。
他在梦境里听过。
但是，他又想不起来梦境里的具体事件。
这应该是他很久之前做过的那些梦境。
是之前的梦境。
那些梦境，她还记得，可他却没任何印象。
他听到李晋说：“张老板，你这首是凤求凰吧，我学乐器之前，最想学的就是这曲子。”
撩妹神曲啊。
可惜李晋最终也没学会。
“凤求凰”？
这个三个字乍一入耳，江行之的心立刻钝疼的，像是有人用刀子在一片片的削着他的心。
凤求凰！
她求的是谁？
她不爱他。
她一点点都不爱他。
这首曲子，自然也不会是弹给他的。
她心底，是有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