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白见状,感动道:“我知两位前辈,因一时不慎,为地墓教所称,因而做出此事,若清白说的不错,两位前辈,今后当无投身之处了。()”
沉默,没有回应。
方清白又道:“两位若不嫌弃,可暂居此处,以保安全。”
白发酒丐突的惨叹一声道:“我们均非怕死之辈。”
加纳掌门点头道:“这点我知道,既然留不住客,只有送客一程了,师弟,你已被加纳派逐出门墙,今后,师弟的所作所为,均与本派无关,请起身吧!”
白发酒丐突的问道:“你们何故纵虎归山呢?”
方清白立接下道:“错了,你们并非祸首,正如仇视**一样,有弱点给地墓教掌握住,完全出于无奈,若你们之中,有魁首在内,我方清白,势必把他碎尸万段,岂有纵虎归山之理。”
白发酒丐点头,黯然道:“你似乎对地墓教,极为熟悉。”
“不,我只是凭推测而已。”
“你想不想知道地墓教的内幕。”
“极想知道,只是不能由两位前辈的口中探悉出。”
白发酒丐惊奇的问道:“为什么?”
“坦白说,我极为你们担忧,你们无法完成任务,已是其罪不轻,若再泄露教中的秘密,岂非,岂非……”他本想说,死罪虽免,反而一想,加纳掌门,即说这两个黑袍人中,一个为他的股友,一个是师弟,由这两个人的身份上,说出此话,岂非侮辱至极,是故,他顿住,不敢直说。
但白发酒丐则惊奇的倒退一步,满脸的诧异与迷惑。
是的,这真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眼前这位少年,除了显得俊秀超群和英气逼人之外,竟然有如此宽厚仁慈之心,当下惭愧的道:“老夫等,已死罪虽免了。”
加纳掌门惊愕一声,陡然站了起来。
方清白骇然失色,倏然走近,急道:“这该怎么办,既然出去,是死路一条,为何不暂居此处,清白等自信可保两位的安全。”
这时候,圆明禅师也已站起来道:“禀掌门师兄,师兄的大恩大德,令师弟毕生难忘,只是,我等已服下地墓教的独门毒药,三个小时内,若无其独门解药,将毒发攻心而亡。”
加纳掌门似乎非常激动地喝道:“师弟啊!你为何这么傻呢……”
圆明禅师,摇头道:“我们并不傻,说来定令师兄惊心,其实,师弟早在加入加纳寺时,已身为地墓教的门人……”话出倏然,众人变色。
方清白与加纳掌门均感骇然道:“你……”
两人均没有说出下文,其实这也不知如何说才好,地墓教,果然是无孔不入,光是这份积极地安排及筹备,已不可轻视了。
白发酒丐跟着点头道:“正是,在我未加入丐帮之前,已是地墓教的门徒了,也即是说,我们是地墓教的奸细。”
圆明说:“师弟加入加纳派后,本也雄心勃勃,想为地墓教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谁知,经先师及佛经的开导之后,才发现到,我多么可耻……”
圆明禅师似乎痛苦万分的道:“好几次,我们想摆脱地墓教的纠缠,但均无可奈何,总之,我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我正自豪为加纳门人,如今……”
白发黑袍人,正想开口之际,方清白突然“哦”的低叫一声道:“时光迫切,我们先为两位前辈逼出毒气,如何?”
圆明禅师蹬的倒退一步,道:“不可以……”
方清白不解的道:“为什么呢?”
白发酒丐立道:“毒药已侵入五腑,若枉用精元,意图逼出毒药,只是陡然加速毒药的提早发作而已。”
“难道无药可救吗?”
“唯有地墓教,自制的解毒丹外,其他没有。”
“哎!能在死前表白心智,也不负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