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找不到出口的迷宫,一边是神出鬼没的邪婴,一个是耐力战,一个是闪电战,两边都让人头疼。()常三甲嘴上说就剩下一只邪婴,可谁知道徐福有没有培育别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埋伏在迷宫内准备偷袭。
“妈的,这地方还真是个埋伏的好地方。”刘一手懒散的坐在地上,说了一句丧气话。
这地方确实是个埋伏的好地方,最起码玩藏猫猫是个很理想的地方。可是今天角色有点变化,代价有些大,一旦出不去就会被困死在这里。“别学的一副曹操样,要不是他那张破嘴怎么就在华容道上一说一个准?说哪该埋伏点人马就蹦出一拨人来。”看看刘一手我没好气的说。
“我看徐老头就比曹操强,他要不在这儿设下埋伏我都替他害臊。”刘一手煞有介事的说。
“刘爷说的似乎有点道理,莫非最后一只邪婴就是徐福设计留下来扰乱我们视线的,利用邪婴的骚扰阻止我们找到出口。”常三甲一副奸臣相,到是和刘一手极其匹配。不过他不如刘一手的是,他是骑在墙头上,哪边风硬就往哪边倒。
“常老三,你这话我爱听。”刘一手被jian臣迷惑,恬不知耻的呲牙咧嘴笑。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刘一手被常三甲抬举的晕头转向,乐的连身处险境都忘得一干二净。也难为常三甲一脸胡子还一口一个刘爷叫着,这话我听着都脸红,估计也就刘一手觉得受用。
“哎,我说常老三,你倒是给分析分析咱俩的想法啊。”刘一手心里有底,知道常三甲此时就一个人,玩不出大花样,所以能得寸进尺的时候绝不进寸,算是为没能有机会弄死他找找心里平衡。
常三甲不会不知道刘一手心里的小算盘,不过他比刘一手能忍,也明白他自己现在境况不宜和刘一手莽撞开战,那样只会自己吃亏。他这点算是有大丈夫气度,能屈能伸。在青龙山上时就看的出来,当时刘一手跑帐篷抓了枪就出来拼命,最后两方僵持不下也是常三甲做了让步。相处好几个小时常三甲早有了足够承受能力,而且从他弄死自己徒弟那一刻就下定决心把孙子装到底。“比如说邪婴被徐福安排看守迷宫入口,那么它就可以隐藏在正确路线上吓退我们,我们要往左走,它就从左边出来吓我们,反正我们也是无头绪的走,被它一吓,就改变方向往右走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始终在背道而驰,所以一直都找不到出口。”常三甲边说边比划着左右,生怕自己被划入右派。
“那要怎么解释邪婴在背后出现,难道是催促咱们快点进死胡同?”我认为常三甲能归队是好事,可总要分清队伍编号,不管共军**乱归一气就是他自己不长眼,这年头可不是谁堆大谁嗓门大能叫嚣就是王牌军。
经我一问常三甲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一看肚子里就没多少东西,属于狗头军师那种人。我也懒得和他争论对错,继续补充道:“而且一路上遇见邪婴那几次我们根本没后退,它从哪出来也只不过一闪就不见了,根本没阻止到我们,所以我觉得走不出去还是墙壁有问题,肯定是它在移动。邪婴只不过是碰巧出现,或者和我们一样也是被困住出不去而已。”
“恩,有道理。”始终没说话的艾达赞同道。
我自己都讶异自己的适应能力,接二连三稀奇古怪闻所未闻的事情不但没把我吓死,似乎还融入到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当中,从中也学会了一些分析怪异事情的能力。当然,我还没自大到认为自己一时的小聪明,能和他们几个老油条相比。
常三甲见风使舵的本领不可谓不强,见我和艾达意见一致,马上一脚把刘一手踢开,把马屁功夫转嫁到我这。对他献媚的嘴脸我没刘一手感觉那么良好,不过我也没有立马打击他,毕竟年岁资历摆在那,我不想节外生枝去得罪他。我不是马,但也不是驴,能在面上过的去的事还是避免引起祸端。
刘一手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眨巴眨巴眼睛眼神虚浮的看看这看看那,觉得没意思,站起来懒洋洋的道:“我去方便。”说完往石壁一侧转去。
“**。”刘一手转我们视线没一会似乎找到了排泄地点,整了一句脏话出来。
刘一手这一句搞的我和艾达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倒是常三甲显得极不自然,不过也只是脸上短暂的闪过不自然的表情,马上又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