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下突突的跳动着,象征着生命的特征,但要是血管破裂的话,那嚒……
司徒阑深深的吮吸着。
萧心夜只感觉到一阵的刺痛,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嘶……”
可是身体的微颤,让萧心夜很是不爽。
鼻腔下,传来阵阵的发香,散发着醉人的迭香。
毛茸茸的头颅就在她的视线下,可是她却涌不起怨气,只能任由他作弄。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老板会讨厌女人,她曾经问过老板,可是却被他冷冽的眼神瞪了回去,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问过。
而今天司徒阑再次的提起,心里的那点好奇心被揪起,可明显的,司徒阑并没有马上就回答她的意思。
“女人,为了端木,你不反抗吗?真的有那么好奇吗?”司徒阑抬起了头,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萧心夜一脸无辜又无奈的的点点头,泛起水雾的眼定定的望着司徒阑。
萧心夜也没啥心思去听司徒阑说话,因为司徒阑的手此时正扶着她束缚着绷带的小、**上。
萧心夜惊恐的想要伸手抓住司徒阑的手,可是自己的双手,在不经意间已经动弹不得。
自己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被司徒阑的一只手握住了手腕。
她扭动着身子。
司徒阑的脸色却变的黑沉了起来:“别动!”沙哑的嗓音低沉的吼叫出。
司徒阑本只是调戏一下萧心夜,可此时的情形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坚硬,在萧心夜不经意间的扭动中,变的蓄势待发,气息也变的紊乱,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