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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腾冲府尹(1 / 2)

金戈香痕 实梦 更新时间 2021-07-08

 众人听得这话,猛的看向说话的人,原来竟是李三婆。李三婆见众人都瞧向自己,不紧不慢的说道:“昨日夜间,小人亲眼看到厨房的阿碧从绣楼出来。夜那么深了,她去绣楼做什么,东西不是她偷的,还能是谁?”

岑苾昨夜确实是去过绣楼,不过那是为了送醉酒的青月回去,哪里是去偷东西!但是一来李三婆看起来明显是栽赃,二来青月当时醉酒不省人事,就算是清醒的只怕也要“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了,所以如此一来,倒成了岑苾含冤莫辩。

赵金花的眼睛扫向岑苾道:“果然是她,她是新来的,本院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不是她还能是谁?”说着对两个护院道:“把她给我绑起来,任凭客官处置。”两个护院立即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把岑苾五花大绑。

其实赵金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当然知道日前得罪了徐一帆,他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但是她自己只要保住自己的摇钱树就好了,哪管一个打杂的死活,只要送出岑苾,能让徐一帆消气,她可是一万个愿意,因此,一听到李三婆如此说来,立刻将屎盆子往岑苾身上扣,哪管她冤枉不冤枉。

岑苾也是久经风雨的人了,不似在搏凌候府那般懵懂无知,她当然也立即明白了赵金花的意思,只是她心想盈盈本来就是为了救自己才得罪徐一帆的,现在自己如果能够替她顶罪,那倒也好,因此默然也不言语。

府尹的兵丁来的倒快,倒似乎是在外面等候似,众人说话间,门已经被撞开,十几个兵丁闯了进来,带头的问道:“何人报案?”

肥胖客官道:“是小人报案,只因为小人在这里宿了一晚,随身祖传的貔貅玉佩就不翼而飞,这两个女人都有嫌疑。”说着指着自己抓住的盈盈和已被捆绑起来的岑苾。

赵金花却急了,鸭子般的走到带头官兵门前,道:“我说兵爷啊,盈盈姑娘你是知道的,那么多珠宝珍玩在她屋里,她都不屑一顾,怎么可能是她呢?倒是这个新来的打杂丫头,形迹可疑,兵爷,您要带就带她走吧,盈盈姑娘奴家敢保证,绝对不是她!”

那带头官兵看都不看赵金花一眼,冷冷道:“军爷我断案要你穴嘴吗!”说着一挥手,道:“将两个女人都带回去。”

那些士兵听了这话,立即答应一声,扑到两人面前,将两人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出去,那肥胖客官也得意洋洋的走了出去。

赵金花在后面只跺脚,道:“哎呀,这可怎么得了。李三婆,赶快给我备些珠宝金银,老娘要去府尹那走一趟。”

岑苾本来鞭伤未愈,现在又被绳子紧紧绑着,不禁浑身疼痛,骨头似乎都要被压断一般,等那些豺狼般的官兵将她掼在地上,她只觉得眼冒金星。突听到堂上惊堂木一拍,一人大喝道:“谁人报案?”

只听身后一人道:“回禀大人,小人李金泉报案。小人是商人,有一块祖传的貔貅玉佩随身携带,昨日夜里小人宿在那浣花院盈盈姑娘屋中,一早起来却不见了玉佩,怀疑是盈盈姑娘偷的,又有人看见这个女子半夜无故进入绣楼,因此也怀疑是她偷的,请大人明察!”

岑苾这才抬起头来,只见堂上坐着一个中年官员,满脸横肉,塌鼻子,八字胡,想必就是所谓府尹了。更令人诧异的是,那徐一帆竟然坐在一旁,悠闲的看着她们,岑苾心中更加确信,此事是徐一帆栽赃无疑。

府尹一拍惊堂木,喝道:“下面疑犯,快快招来,你们如何偷盗客人玉佩的?赶快说来,免受皮肉之苦。”

盈盈冷笑一声,昂着头,不看那府尹和徐一帆。

岑苾道:“明明是这徐一帆栽赃嫁祸,府尹大人,你收了他多少好处,如此为他办事?”

府尹听了勃然大怒道:“这贱婢竟然诬陷本府,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给我上刑具!”

府中差役应了一声,片刻之间,一堆刑具已经抛到岑苾面前,岑苾定睛一看,只见是拶子和夹板。岑苾冷笑一声,道:“就这些吗?还以为你这府尹得了留守公子的好处,会想出什么新意来。”

府尹脸色变的更难看,道:“用刑!”说着抛下一只竹签来。

岑苾淡淡道:“民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坐在一旁的徐一帆听了这话不禁用惊诧的眼光望一眼岑苾,他本来只以为这女子不过是个倔强的下人,哪里知道竟然说的出如此话语。

几个差役将岑苾身上的绳子解了开,然后将她的手套入拶子中,岑苾冷笑道:“我说大理怎么如此容易就被虢国攻占,而且还有二王爷认贼作父,原来大理的武官只会吃喝玩乐虐待百姓,文官贪财怕死,毫无气节,难怪难怪!”

徐一帆听了这话更是诧异,连盈盈也不禁诧异的望着岑苾,府尹再笨,也听的出话中含义,无法掩饰自己心中的窘迫,于是大喊道:“夹!”

差役听到命令,一起动手起来,拶子瞬间缩紧,岑苾不禁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俗话说十指连心,这话看来一点不假。霎时,岑苾脸色都白了,但是她紧咬嘴唇,一声不吭,瞪着眼睛,望着府尹。

府尹大约从来都见的是些看到他就腿发软的百姓,哪里见过如此强硬的人,而且还是个女子,见她死死瞪着自己,不知怎么搞的,心中不禁有些发虚。而且他也知道,徐一帆不过是在浣花院一时丢了面子,于是找自己扳回面子,自己不过是个文官,在这乱世里面,哪个文官不看当地武官的脸色行事,自己又收了好处,因此明知道堂下两个女子是诬陷的,但是也不得不做个样子给徐一帆看。

拶子继续收紧,但是岑苾还是一声不吭,大堂上竟然十分安静,那些差役供职这么多年,大约也没见过如此场面,有些发楞。

突然听到一个女子喊道:“大人,不要夹了,玉佩是奴家偷的,与她无关,要罚就罚奴家。”正是盈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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