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就是老夫人，反应够灵敏的。</p>
老夫人既然已经盯上，秦素娴又能躲得过几时呢！</p>
依着老夫人的脾气秉性，秦素娴这样做就是在给她甩脸子。</p>
林翠雅冷冷一笑，以为躲着就没事了，她想的太简单了。</p>
“夫人她忙就算了，去把大小姐请过来。”</p>
林翠雅抬起眼皮，露出精明的目光。</p>
柳青莐来到福寿堂。</p>
老夫人今天梳的发饰好像格外不同，就连妆容也是不常见的。</p>
“祖母。”</p>
“嗯，清莐来了！随便坐吧，祖母叫你过来就是随便说说话。不用紧张！”</p>
柳青莐紧张是没有。</p>
不过就是好奇，老夫人这个敏感时刻，把她叫过来到底要说什么。</p>
“最近你和夫人走的很近，难道是和解了。你就那么相信她说话？”</p>
“清莐不明白祖母说的话。”</p>
“呵……”</p>
林翠雅突然呵了一声，看向柳青莐：“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p>
“秦素娴，做事留三分余地，是不会把全部的真相告诉你的，你急急忙忙和她结营对付我，会不会太草率了。”</p>
老夫人这么说，是想要跟她说。</p>
上官若雪的死，另有隐情？</p>
柳青莐不着痕迹的握紧拳头。</p>
当年她刚刚出生，对于上官若雪的死只能通过她们的口去知晓。</p>
按照目前她掌握的线索，上官若雪也就是唐佩君的确是“死”在老夫人手中。</p>
这一点毋庸置疑。</p>
老实讲，上官若雪的死她并不在乎。</p>
她在乎的是老夫人一直不放过她，要致她于死地。</p>
她不得不出手，先除了老夫人。</p>
若果真有隐情，也不是非得跟老夫人斗个你死我活。</p>
“老夫人这么说，是认定夫人骗了我？”</p>
“如果不是她拿你母亲的事与你做交易，恐怕你们未必会联起手来对付我吧！”</p>
老夫人当真毒辣。</p>
竟然知道她和秦素娴联手。</p>
“那我问祖母一句，清莐的生母是不是你杀的？”</p>
老夫人看着柳青莐。</p>
最后点头：“我承认你母亲唐佩君是我杀的。但你母亲的死不能说全怪罪与我。她的身份本身就是死罪。”</p>
“什么意思？”</p>
“你可知道前朝的事？”</p>
柳青莐疑惑的看着老夫人。上官若雪和她见面的时候，确实一口一个本宫。</p>
这么说来，上官若雪是前朝余孽？</p>
“她是……？”</p>
“没错，就是你猜想的那样。你母亲是前朝皇室之人。”</p>
这个身份一旦暴露，别说上官若雪的必死无疑，就是柳家，也别想有一个活口。</p>
柳青莐咽了口口水。</p>
这么说，她还是个前朝余孽的小逆贼。</p>
“当年，你外祖母拼死逃出来，生下你的母亲。我也是在无意之中得知你母亲的身份。不过，你母亲也将我的身份查出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