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絮心里一咯噔,只觉得这话说得蹊跷:“是不是查出那夜黑衣人的身份了?”
唉,夫郎太聪明不是好事啊!
半越安抚的拍拍他,再倒上一杯水让他喝了,这才道:“我们其实是受害者。呵呵!”正准备打哈哈,就看到白里絮眼睛一瞪,摸摸鼻子,无奈继续道:“大姐的八卦楼,其实是女皇在民间布下的势力之一。而那夜的黑衣人,是皇甫一夜在争取大姐协助不果下想要灭门的狠招。”
倒抽一口冷气,白里絮心思几转,脸色瞬间苍白:“我,一直不知道八卦楼是朝廷的势力。”
半越安抚他:“我也是这几日才知道的。这不能怪你。”
白里絮不可置信的摇头:“她,居然一直瞒着我。她这是让你陷入争斗中,如果,你再出意外……”他又想到当时的那一剑,不行,他不能让半越涉险。
半越赶紧拉住他:“絮,别急,你听我说。”
“不!”他急切的站了起来:“简怜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八卦楼居然也是被人利用的棋子,所以我才放任你与她成姐妹,早知道如此,我当初就不该……”
“絮!”
“不行!”他反而拉住她:“我们走,不在芙蓉城了,我们离开这里。”
半越心里叹气,一把使力将已经被突来的麻烦给打击得失了分寸的男子困在怀里:“絮,我们已经没法走了。”
“为什么?”
“因为皇甫一夜知道了欧阳异在我这里。”
“我们让欧阳异走,马上让他走。”对方简直就是一个麻烦制造体,他害得他们两人误会还不够么?
“我是简怜月的金兰姐妹,外人早就知道我跟八卦楼的关系。”
“你们又不是亲生姐妹,对外面放消息,说你们闹翻了。”
“还有皇甫书景。他也会来。”
白里絮瞪大了眼睛:“你,想要见他?”她还记得那个无情无义的皇子?
双手更加紧了紧:“不。我不想见他,可是他要找我算帐。”算当初她决绝的抛下他的帐,算当初她戏弄他的帐。
一个自以为是的人是会记得他自己所受到的一丁点委屈的,总是想要在绝对的强势下扳回面子。皇甫书景就是例子。
心里纷乱杂陈,白里絮感觉他们突然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汪洋,看不到来时的河岸,也看不到落脚的地方:“那,我们怎么办?被那样的人盯上,你会很麻烦的。”
半越无辜的道:“所以我才要带着你私奔嘛!”
白里絮气结,这个人,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一指这房间:“你说的私奔就是来这里?”
某女人狗腿的点头:“是啊!”
“这不还是没有离开芙蓉城么?这算什么私奔?”真正的私奔不是带着所有家当远走高飞,有多远就走多远么?
“我是为了随时观察局势发展。”某人义正严词。
“真的?”某人怀疑。
“真的。否则我可以无条件你满足一个愿望。”这次不说天打雷劈了!大话不能说啊,还是挑选惩罚性小的来发誓吧!
白里絮心口起伏,镇定的说:“你还是想要帮简怜月。”从今日起他已经不会再说对方是女侠了!这样算计他妻主的女侠,他鄙视。
“噎!”
气势汹汹:“说真话。”
投降了!絮生气的时候好凶啊:“好吧,我只是比较担心她,虽说不能帮忙什么,到底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还可以帮忙出些馊主意啊!”
继续:“你不是为了保护欧阳异?”
举起双手发誓:“我保护他干什么?一个砍不死的小强,要保护也要让我练就钢筋铁骨啊!你加妻主是豆腐做的,你一凶我就豆腐皮就破了。”好委屈。
懒得跟她打哈哈,再继续:“你其实想要见皇甫书景吧?”
哎呀,醋坛子又打翻了:“我只是想要见皇甫一夜。小强他姐说那皇甫一夜与我一般,是从另外的时空来的,所以,我想见见。”
狐疑,又担忧的问:“不会有危险么?”
打蛇随棍上,赶紧卖乖:“危险是有啦,不过,同为一个时代的人说不定还有共同语言,也就顺利把皇甫书景的麻烦给了结了!一个没权势的皇子说麻烦也是麻烦,不麻烦的确也不是麻烦,我还是不想惹麻烦。”
紧耸着肩膀总算放松了下来,白里絮这时也开始轻笑自己的多心,一边拉着她的手道:“你说谎了!”
“啊?”什么情况?
“你刚刚说了你说的都是实话。”
呆呆的点头:“是啊,我不是都说了实话么?”
手上一用力,男子脸上迸定的笑容也显得奸诈了起来:“你的实话都是被我逼出来的,而不是你开始说的为了随时观察时势发展。”
“噎!”目瞪口呆,她家夫郎太厉害了!
“所以……”
“所以?”有不好的预感,她能不能现在就回原来的老家?
“你要满足我一个愿望。”
“噎!”吞口水:“你,说!”
白里絮难得的怔怔,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来,居然有颗银白色的药丸,怎么看怎么熟悉:“我想要一个孩子。”
再汩汩的吞口水,她好像被自家夫郎算计了:“今晚?”
坚定的点头:“就今晚,我服药的十二时辰之内。”
噎!这个,算是**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