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鸨的脸阴晴不定，瞬息万变，柯茹奕疑惑的问道：“柳娘可是惹了什么人？”不是官府，那是黑道……？
不管怎么说，她认定是老鸨得罪人了，要不怎么会有人干涉扶月轩的事，害得她跟着倒霉。
老鸨听了这话差点晕倒，心里咬牙暗想——这话应该我问才对。
她一直怀疑，柯茹奕是不是听风楼的人，犯了错被赶出来的。
“呃……如意，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老鸨想了想，迟疑的问道，“那日送你来的人说你是大府丫环，名叫如意，犯了错被卖，可是……”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这道理她也明白，可是看到银子长着翅膀在眼前飞，就是不能抓，她自然不甘心。
而且，她当然不会说，所谓柯茹奕被卖，却是她得了银子。
柯茹奕怔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这样，得罪了小人……”她不敢多说。若是被人知她是宫里出来的……恐怕不只是惹火烧身！
老鸨瞟了柯茹奕一眼，似是了然：“你真叫如意？”看到柯茹奕吞吞吐吐，她也转移了话题。
说实话，她还真不信有人用真名来青楼。不过，如意这名倒也不错，上牌子也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