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朗愣住了:”求画?”
徐庶指着那畏缩在被子下面的南汉皇后、蔡瑁的亲妹妹蔡玉,嘿嘿一笑道:”没错,画一幅关于蔡皇后的春宫图。”
蒯朗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心中暗道原来徐庶这小子也有如此阴暗的癖好,随即笑道:“这个好说,愚弟这里有现成的,还请师兄让愚弟起身去取。”
徐庶手上一松,蒯朗急忙腾身而起,从一个箱奁之中取出一叠画卷,递给徐庶等人。
随着画卷一张张展开,一幅幅美妙的仕女图出现在众人面前,画上的女子不着寸纱,纤毫毕现,摆着各种销魂的姿势,从面目来看正是蔡玉。有的春宫图上还加了男主,正在奋力耕耘,只是隐去了男主的面目。
众黑豹卫虽然都是久经训练、铁血而冷酷的真汉子,很少能为女色所动,但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春宫图,却也纷纷脸红耳热。
徐庶淡淡一笑,取出其中一张最为妖娆的画卷,递给蒯朗说:“这张不错,不过须将那男子的面目画出来。”
蒯朗大惊,急忙跪下求饶:“师兄饶命啊,这要是画上愚弟的面目,愚弟举族死无葬身之地之地也!”
徐庶冷笑道:“谁让画你自己了?画你不值钱,愚兄要你画成刘备!”
“刘备?”蒯朗瞬间凌乱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徐庶将收回的长剑又拔出来,架在他的脖颈上,杀气腾腾的说道:“没关系,贤弟可以选择不画!”
蒯朗如梦初醒,忙不迭的点头道:“我画,我画……还请师兄息怒,愚弟必画得惟妙惟肖,不让师兄失望!”
徐庶哈哈一笑,收起长剑,走到满脸羞红、蜷缩在锦被之下的蔡玉面前,一伸手便将那床锦被便掀了起来。
啊~
蔡玉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抬眼看见了徐庶灼灼的目光。
她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裸的,于是她连忙用手去掩遮着,但是实在也遮掩不了什么。
因为她的手太小,而需要遮掩的地方却很大,只能遮住了她的r头与那一圈微紫的浮晕,却掩不住那浑圆的、颤动的r房,还有r沟处那颗鲜红的朱砂痣。
何况她只有两只手,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地方要遮的,那小腹处,黑茸茸的同海草般的一大片,合她的双掌,也掩不了的,更何况,还有更下面的地方……
因此她上上下下地忙个不停,忙着掩来掩去,却无疑是把她身上那些诱人的地方,更增加了诱惑性而已。
而她的表情,虽然有惊慌,却似乎却又隐隐藏着几分兴奋和欢愉。她虽然不知道这些男人要干什么,但是却已得知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了,堂堂的南汉皇后,在这么多精壮的男人面前脱得精光,她在感到羞耻和惊恐的同时,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莫名的动情了。
徐庶冷冷一笑,转向蒯朗道:“画清楚点,表情务必传神……不要漏过任何一点隐秘的特征,那颗朱砂痣是椭圆的不是圆形的……刘备的耳朵再稍稍画大点,大耳贼,大耳贼,耳朵自然要大……刘备生的一双猿臂,稍稍再画长点……”
旁边的史阿和众黑豹卫一阵无语。幸得此时已是夜半,蔡玉为了偷情又早已将宫女和宦官支使开了,并无人来打搅。
襄阳城,南汉皇宫,百官朝会殿。
刘表依旧病恹恹的端坐在龙椅上,虽然他极力显出精神抖擞的样子,可是他那摇摇欲坠的身子骨让很多人相信这位南汉皇帝是活不过今年了。
这已是他半年来第二次上朝了。上一次是前几日襄阳被围的时候,生死攸关之际使得他不得不强自上朝与百官议事,而这一次却是因北燕皇帝公孙白遣使传书而来。若是平时,他根本犯不着亲自上堂接见燕使,但是襄阳城岌岌可危,而燕帝在大好形势之下蹊跷的遣使而来,他终究是不敢怠慢。
四周文臣武将肃然而立,刘表勉强挺直身子,强吸了一口气,发出自认为还算威严的声音:“传燕国使者上殿!”
自大燕国建立以来,无论是刘表的南汉还是孙策的东汉,都不予以承认燕国的存在。但是如今燕军四面围城,在此特殊形势下,刘表这一句“燕国使者”无疑是承认了公孙白的皇帝身份。
“传燕国使者上殿!”
传唤声一道接着一道,依次往外传递,一直传到百官朝会殿殿外。
大殿之门口,排列着长长的两排虎贲将士,手中执着明晃晃的刀枪,显得格外的森严。
一名身着大燕官袍的青年,沿着长长的通道疾步而来,虽然两旁刀枪寒光凛冽,但他似乎根本就没放在眼里,满脸的淡然之色。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大汉黑豹卫统领史阿,不过他此刻的身份却是大燕的杂号将军和使者。
很快,史阿便昂然走进了南汉国的百官朝会殿上,手中捧着一个锦匣,沿着中间的大红丝毯,大步奔向中间的刘表,恭恭敬敬的一拜:“大燕国使者史阿拜见南汉国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