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那什么时候签？”</p>
“先等等吧。”</p>
“等到什么时候？”我又问</p>
“夭夭春节能回来吧？”雨反问。</p>
“能。”</p>
“嗯那就夭夭回来再签吧”雨把协议书放在一旁双手搂上我的脖子微笑道“现在签了你还难受等夭夭回来再签她看着高兴你也能舒服儿。”</p>
我了头。雨刚刚的表情很严肃还有忧虑反正有儿怪怪的估计是三年时间变半年她觉得不爽。我叹了一口气不无歉意地道：“雨可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在一起生活三年了又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p>
雨满不在乎地道：“无所谓啊如果事情能成我也没什么意见因为我们一样可以在一起嘛！不过我觉得这事儿没那么容易成。”</p>
“为什么？”</p>
“感觉。”</p>
“你也有这种感觉！”</p>
“还有谁有这种感觉？”</p>
没等我话雨笑笑道：“你不我也知道是谢美女吧这才叫英雄所见略同。”顿了一下雨又道：“程东其实我真的觉得你老婆跟你不合适换了竹缨和夭夭我一儿意见都不会有。”</p>
我暗叹了一声道：“别那么多了你旅途劳顿再去睡一会儿吧。”</p>
“我已经不累了你先疼爱我一次吧！”雨迫不及待又诡笑道“顺便再和我谢美女床上的滋味怎么样。嘻嘻她和你做了那么恶心的事儿这下我可有得她了！”</p>
我哭笑不得地道：“算了还是晚上吧。”</p>
“哎呀你又装难道还要我脱光了引诱你吗？人家会难为情的！”</p>
“你还会难为情！”</p>
“嘻嘻人家是女孩子嘛！快走！”</p>
我无奈摇了摇头到底还是被她拉进了卧室。</p>
次日我陪雨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三天我们上班了。这天方雅也从法国回来了关于重水交易的所有手续都已办妥。二十天内重水将从波尔多直接空运到新加坡保存在顺风船舶研究所的仓库里货款分两期支付预付百分之三十收货后支付余额。接下来就是密切关注印法两国的谈判动向了。我跟着了魔似的每天看好几遍军事新闻。</p>
这段日子谢竹缨仍和我们继续着“三人生活”我们保持了界限甚至没再犯规。两个女人越来越近乎雨偶尔还邀请谢竹缨留宿有时甚至一留两三天。当然留宿期间是两个女人一起大被同眠没我什么份我还是在书房的床凑和。</p>
不过也是因此我又有了和千慧情感线路的机会。尽管经历了不少风波但我们毕竟有六年的感情底蕴很快我们就恢复到了法国期间的程度但不可否认这其中有太多谅解和妥协的成份。她也常询问我们三人生活的情况我没瞒她都如实了。</p>
还有夭夭我怕她伤心每天都给她打电话有时一天两个。丫头很兴奋她在期待着我们结婚的日子。我的承诺我都会做到。</p>
这样大约过了一个月到了十二月初印法两国终于恢复了谈判。印度人表示上次的三百辆坦克没买够还要再买三百辆；法国佬则提出种种难处抬高价码两国谈判一度陷入僵局。看到消息的这一天我大喜过望兴冲冲地跑到了雨办公室跟她商议她同意立刻给印度方面函。文件早已草拟完毕存放在林可欣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