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做的事情你们应该放心才对!”林夏猛的抛出一句话!
“什么?!你都买了了!我还要放心?这是什么?这是普鲁卡因!”军子暴怒道:“这玩意不好买吧!至少一般的地方都买不到吧?而且这里有许多东西都是管制性玩意,你都能买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噢!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警察!前几天装疯卖傻是吧?不然怎么能弄到这么多药!现在你弄了这些药想麻醉我们?先前还骗我,还说什么自己以前是开砖窑的!”
军子越说越激动,说道最后直接将腰间擦拭的锃亮的枪掏了出来,看军子的脸色,只要林夏一个对劲,军子肯定会给林夏一个枪子。
“冷静下,冷静下,现在是白天,你开枪会被别人听见枪声的。”林夏举起双手轻声说道。
军子现在可以用狰狞两字形容了,他直接把枪顶在林夏的额头:“你在威胁我?”
“不!不是,你害怕的不应该是我,应该是警察。”第二次被抢指着头,给人的感觉依旧那么强烈,那死亡的感觉阴沉沉的笼罩在林夏的头顶。
“你记住,你害怕的,不是我,而是外面的警察,每天夜里你听见警车的鸣笛,你都紧张,但是我不是警察,我甚至连枪都没有摸过,所以你不用害怕我。”
林夏的话如催眠一般慢慢的让军子放松了下来,拿枪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似乎真的被林夏给说中了。
林夏说的话很简单,但很实用,无非就是认同而已。林夏还记得这三个劫匪闯进家的那晚,有辆开着鸣笛“抓贼~~抓贼~~”的开过,就被军子一把勒住脖子,当时给林夏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军子那有力而急促的心脏跳动声。
所以林夏断定,军子这个人,别看他平时老老实实且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但是林夏知道,他擦拭枪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安慰自己,让自己不再乱想。
军子,比任何一个人都紧张,因为他了解国家,了解警察。
“而我。”林夏见军子平静下来,便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这个人,说白了,有病而已,当然,病不是身体上的疾病,而是精神上的,如果我不吃药就会死掉,但是假设我和你这么说,你会相信?不,你肯定不会相信,甚至李弘燕都不会相信。”
林夏顿了顿,让军子有一个接受的时间,才继续说道:“所以我犯病了,前天的失心疯,你认为我是装的吗?不,你肯定能看得出,若不是彪子给我的那一下,我甚至就因此而死去。”
这下,雷子也信了,的确,林夏猛然间就“失心疯”了,虽然军子确认了,但他还怀疑是林夏装的,毕竟,如果林夏真的精神脆弱到一吓唬就失心疯的话,当初军子用枪指着林夏的头时,他怎么没有失心疯。但雷子观察了几天,甚至突然搞袭击,问林夏话,林夏都没有流露出破绽。这说明,要么林夏疯了,要么林夏每天以表演失心疯为职业,已经形成了职业习惯。
“所以,我不会对你说关于我的病,但是我想活下去,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我出去上医院就诊,但是你们肯定不会同意,这点是慕容置疑的。那么只有第二种办法。”林夏无奈的颠了颠肩膀,以缓和现在的气氛。
“那就是我自己做点药吃。”林夏指了指客厅的药剂,随后又加了一句:“另外,你们肯定还是有怀疑的,不怕告诉你们,久病成医,所以我自己会配药,再说了,我两个月前还在精神病院待着呢,不信的话,诺,这是电话,你可以给他们打过去问下,我两个月前刚从医院逃出来,随后被人抓住了,然后丢进黑砖窑待了一个月,最近才跑出来。”林夏随后拿起笔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雷子。
“这……”雷子有些无语了,凭他的智商一时间也分别不出真假:“要不打个电话问下?”
“不要打,我相信了。”军子把枪重新插会腰间,身子似乎有些无力,转身上了楼,不过他上楼前留下一句话:“把药般三楼去,另外如果我发现你搞什么花样的话,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