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慢慢来，不着急，小心别再受伤。”
凤如山尽自有点失望，仍然安慰了小红一句，可惜小红根本没反应。
它喝醉了。
凤如山和楚冰儿合作研究蚀骨刺，已经差不多快年了，各方面进展平平。
春风化雨诀的心炼之法炼化蚀骨刺，仅靠变化法力和神识的分量，效果不明显，想真正有所突破，就要大幅提升神识的强度，这显然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到的。再说，这个思路本就前途不大，凤如山也没怎么用心，肯定没什么惊喜。
而调和火焰之法，调和对凤如山不难，主要的困难是新火焰的稳定性。稳定性对炼化灵药当然至关重要，但对凤如山熟悉火焰的变化，加快养火诀的修炼，却意义不大。
凤如山也不认为自己能轻松的解决这个问题。
他和楚冰儿都清楚，新火焰的稳定性，是调和火焰之法的根本难点，不知有多少前辈高人曾经研究过这个课题。至今调和火焰其道不昌，表明新火焰的稳定性这个问题，解决起来，绝非易事，想轻松克服这个障碍，无疑痴人说梦。
除非他们找到了和前人截然不同的思路。
华夏大陆几万年的传承，截然不同的思路，自然所剩不多，凤如山，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份才气，能随随便便就发前人之未言。
鉴于此，凤如山只是尽可能多的实验调和不同火焰的情况，对增强新火焰的稳定性，很少进行深入的思考。
不是他有意欺骗楚冰儿，本来一开始，他就是把大部分希望寄托在小红身上。
现在小红的研究出了问题，凤如山很纠结。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要不要对楚冰儿坦言相告？又怎么解释小红的秘密，凤如山拿不定主意。
楚冰儿根本不知道小红的事，小红遇到麻烦这件事，想瞒住楚冰儿自然不难，但要骗过自己，显然没那么简单。
这不同于仙府的秘密，仙府是他自己的事，蚀骨刺，是受人所托。
楚冰儿不是敌人，甚至可以说是朋友，有意的欺骗朋友，凤如山说服不了自己。
“凤如山，别想了，我在交易中少赚两块灵石，悄悄的把买蚀骨刺的灵石还给她，大家两不相欠，没什么难的。”
慕容雪菲现在不缺灵石，她也不愿意凤如山暗中占楚冰儿的便宜。
慕容雪菲不知道华夏大陆上有多少种修炼道心的法门，但无论哪一种，总要求个心安理得。不一定是世间的流行道理，是自己的道理，是自己心安。
心不安，还谈什么修炼道心。
“师叔别担心，我没事。”
慕容雪菲的办法，不能说不对，但凤如山总觉得蚀骨刺并非灵石这么简单，世上的事，也不是都可以用灵石来衡量的。
“哦，小红这个白痴，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慕容雪菲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凤如山，心中决定去找小红的麻烦，自然不方便告诉凤如山。
“嗯，火焰的稳定性真的没办法解决？别人解决不了，我就一定解决不了？我的优势是什么？我到底有没有优势？……”
凤如山根本没注意慕容雪菲对小红的“杀机”，就是听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慕容雪菲对小红，未必占得到便宜。
……
“慕容，你的傀儡又不修炼，身上还装模作样的刻画那么多经脉，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筋疲力尽的令狐侠一边大口的喝着梦幻之春，一边和慕容雪菲闲聊。
“傀儡！经脉！”
旁边的凤如山蓦然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