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一客帐中,白展飞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使那繁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好。
白展飞卧床,白冰端着药碗喂药,白雪则替其理褥。
“二哥,这些时日,身体可好些了?”白雪关心地问。
白展飞:“好多了,幸得两位好妹妹照顾。”
“还有我啦,你身上的伤,可都是我替你换药的。”白展鹏说道:“还有那位燕云公主,是他给你的药,的药灵,不然你也不会好这么快。”
白展飞:“是吗?那可得多谢了,这次雪儿冰儿能脱险也幸得相助。”
“二哥,我觉得这位公主看上你了。他对你可照顾了,不然也不会突然就了雪儿和冰儿,”白展鹏凑在白展飞耳边道。
“你个小屁孩,你懂么?”听展鹏这么说,白展飞心里滋滋的,但嘴上却不愿意承认。
白雪也跟着起哄:“我也觉得,而啊,我觉得二哥也喜欢那位公主,对不对?”
“瞎说么,没有的事。”白展飞脸都有些羞红。
白冰也补充道:“哥哥不承认,我觉得这个燕云公主不仅人长得漂亮,而心也很善良的。”
“你们道么啊?起架来可凶了。”白展飞说着,不自觉的摸了下脸上燕云鞭抽的伤口,好像已经结痂了,还有隐隐的痛。但,奇怪,尽管伤着,但自己居然一点也不怪。
白雪:“嗯,是有点凶,可是是公主啊,肯定有点脾气的,对吧。”
白冰附和道:“就是,就是,人家是公主,而辽人生性爽直,哪比得了我们这温柔啊。”
“就你们还温柔啊。”白展飞他们这话逗乐了。全忘记了身上的伤,要坐起来:“我觉伤都已经好了,天就带你们出去,骑马,好好玩一番可好。”
一听这话,白冰白雪高兴得跳起来。“好啊,好啊。”他们赶紧殷勤的为白展飞又是递衣服,又是拿鞋子。是的,们不远里来辽土,可不就是为了能够一睹大辽一望无际草原的风,却不料差点遭遇不幸,幸好一切都是有惊无险,所以当然得好好庆祝下,不然这次就白来了。
“飞公子,这里是大辽皇城,我们行使还是小心谨慎些好,这样私自出去,恐有不妥。”正当他们兴奋的时候,却严正辉扫兴的阻止。
本来白展飞就对父主重要事情不对自己说,而对他一个外人说,耿耿于怀,加上白雪白冰差点辱,自己伤等等都觉得与严正辉脱不了干系,因此对他心怀芥蒂。冷冷地道:“我想干嘛,还用听你的吗?忘了你的身份。”
严正辉道白展飞对自己有不满,虽然心有不悦,但毕竟他是公子,是主子,也不好反驳。只得默默不声。
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一声。“你们想去骑马啊?我可以带你们去。”话音未落,已见燕云公主着一身戎装,已行至帐内。
白展飞赶紧上前道:“能得公主相伴,那是好了。”
言毕,白家兄妹四人加上燕云公主他们一行人行至帐外,各自牵了马匹,朝草原奔去。
白展飞四兄妹这草原景的吸引住了。眼望去,辽阔的大草原连上天际,草原一马平川,又宽广又平坦,嫩绿色得草原覆盖着大地,就像是给大地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在蓝天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新。还有毡房点点,炊烟袅袅,羊群样晖,马儿嘶鸣。
他们就这样骑马驰骋,享这无边无际的草原,燕云公主还一路唱着牧马歌曲,那声音铿锵有力,又婉转激扬。一路都是燕云公主马在前,白展飞很想追上,却都落于下风。
转过“一弯新月”,灌木丛愈显密,地面也仿佛刚下过雨一,气十分新。他们终于跑累了,在这景地下马停留,休憩。极目远眺,远方似有一层蒙蒙的蓝绿色。靠,靠,啊,原来是一片牧场。湛蓝的子在阳下闪着点点金,一群白玉的鸟儿或掠水面,或高翔天际,或静立昂首。
燕云公主对白展飞道:“马骑得不错。”
白展飞:“公主过誉了,跟公主相比差远了。”
燕云公主:“我们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当然不能比。”
白展飞:“那是。公主的马术堪称一流。”
燕云公主:“看你骑马的样子,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吧。”
白展飞:“有劳公主挂记,基本都好了。”
燕云公主:“那就好,伤好了,你们也得早点去吧?”
白展飞:“怎么催我们走吗?”
燕云公主:“那倒没有哦,只是也想跟你们一块去中原看看。”
白展飞:“啊,公主想去中原啊?那好了,等到了中原,白某也一定尽到地主之谊带公主到处玩玩。”
“现在就要去啊,可是我们还没玩够啊。”白冰白雪还有些意犹未尽。
“是啊,我们还想玩玩呢,这里景色不错。”白展鹏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