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成什么了，吃人肉，喝人血，难受的叹道：“是我，是我害了你们，我不应该相信那个老家伙，要是没我，就也没那么多的事，就怪我，就怪我，是我助纣为虐了。”
刘老太太哈哈笑道：“他算计了十几年，不是你，也有旁人，怨不得，这就是命，它来了，就来了，不算什么，反而是之后的事，我的交代给你。
他双目被我打瞎，但他熟悉巫蛊之术，会有办法恢复视力，到时会需要人胆，活着人的胆。
熊胆能清肝明目，人胆能够让人重见光明，现在他就在忙这件事，你得去阻止，要不然等他真的恢复了，就更不好消灭了。
玲珑她们，已经藏了起来，也有可能离开了城市，这是我和他们吩咐的，报仇的事不着急，当然，光是他们不行，专管局的人会来，左林堂杀了这么多普通人，不会没人管，还有，同道中人，也不会坐视不理。”
又说了很多，也是给了我提点，先隐藏好自己。
但这不是最主要的。
我连忙说道：“您，您呢，您是不是要死了，魂魄要离开了，彻底的死了。”
一魂一魄在我体内，看样子是不能永久保存。
她哈哈笑道：“没错，这是不能更改的事实，死则同穴，虽然是你的肉身，但能和术哥融合在一起，我也值了。”
传出了凄惨的笑声。
我就又问道：“那，那我呢，到底是不是您的孙子啊，王玲不是您的孙女，那我呢？”
刘老太太哈哈笑道：“这个我也说不好，那次出事之后，我怕术哥的子孙出事，就交给了我的一个朋友，让他把那个孩子送走了，送到了哪里我不清楚，但我就提醒一定要姓姜，没准真是呢，谁又说得清楚，命运啊，永远不是人能把握的。”
哈哈大笑。
原来为了以防万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便可以想象为了保护那个孩子，她所付出的，至于是不是我，恐怕已经不足为重了。
因为这一刻，她要死了。
我说道：“王玲就算是您收养的，也是您的孙女，所以我就是您的孙子，奶奶。”呼喊了一生，发自肺腑的。
刘老太太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哎，哎，真好听。”却又声音开始散去，散去，在那说道：“我时候不多了，术哥，我来了，我来了。”
魂魄要走，没多少能力了。
我就大声呼喊，“奶奶，奶奶，你不要走，我还有问题呢，我现在是怎么回事啊，我现在是人，还是尸体啊，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呢。”
但刘老太太的声音却是已经远去，远去了，我的身体也恢复正常，那股凉意消失了，热能也一点点的回归到我的丹田。
可我却依然没弄清楚呢，我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死还是活，还有，我要干什么，怎么才能对抗左林堂。
一切的一切都没说话清楚，刘老太太却已经走了，不禁再次大声呼喊，“奶奶，一路走好。”
哭了。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吧嗒吧嗒的和水融到了一起，真的伤心了。
而我的身体却在河里没什么感觉。
我知道，我恐怕已经不是人了，最起码和一开始人的标准不一样了，非常无奈，但能活着恐怕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奖励了。
要不然就是现在河底众多尸体中的一个，以是万幸，就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只是不知道下一步干什么？
这里应该是左林堂藏尸体的地方了，有需要在让他们动起来，如果没有，就在河底藏着。
我呢。
这次左林堂肯定是百分之百确定控制了我，就也让我来了这里，却没有想到我再次恢复了，当然其中有可能也有事，我不知道。
反正是恢复了。
我就也坚定了，绝对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先离开在说，去哪再定，奋力向上游去，离开河底，重新回归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