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波继续说,大家都喝了一半儿了,你这沾沾嘴唇怎么能行呢?第一杯酒怎么也得跟上大家的节奏,看你刚才倒酒的水平。就觉得你喝酒肯定没问题,别打埋伏啊。
景涛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来,说道,登科啊,你可别难为我了。我的酒量你不知道吗?让我干点儿活儿行,让我喝酒可真是太难了。
欧波看到景涛非常为难,而柴登科呢,又不依不饶。他连忙说道,景涛,这杯酒,我感觉你还是得喝出来,你喝出这一杯来,下一杯我们不做要求,这样可以吧。
景涛端起酒杯,看他喝酒的样子比喝毒药都还难。但是还是忍住了,他狠狠地喝下去一口,伴随着一阵猛烈的咳嗽,还好,这酒终于下去了一半儿。
欧波带头鼓掌起来,大家噼里啪啦地鼓掌,柴登科笑着说,涛哥,今天这酒应该还可以,你得仔细品一品,只要仔细品品,你就会感到这酒还是蛮有滋味的。
景涛苦笑着说,得了吧。我这喝白酒比喝毒药都难。一直都喝不了这味儿,真不知道你们怎么能喝下去。喝完这一杯,我抓紧换啤酒,才不跟你们一块儿喝这白酒呢。
谭延德笑着说,景涛就是实在,这说明缺少锻炼。你在学校里上课,忙吗?我觉得再怎么忙也不会比我们上班的人忙吧?
景涛又苦笑道,哎呀,命苦啊,真是没法跟你们说,我这忙得要死要活的,我感觉读这研究生真是太累了。除了完成学业,还得到导师的公司去工作,上课做课题,是真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