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双手一收：“打完收工。”</p>
作为人类发展的主要方向，科技武器的杀戮效率一向很高，何况斯塔克融入了不少外星科技，算是巨人站在了巨人肩上。</p>
外面九头蛇特工躺了一地。有的身上只有一小道灼伤伤口，死了。有的被炸出碗口大的伤口，也死了。</p>
对滴，共同点就是都死了。</p>
斯塔克下手狠起来，不当人。如果那些九头蛇特工知道斯塔克这么狠，只是为了八卦迈克与佐拉的谈话，不知该作何感想。</p>
死不瞑目？</p>
斯塔克重新回到巨大的房间。</p>
“嗯？”</p>
斯塔克看到迈克大眼睛灿若星辰。那双眼睛……仿佛看穿了一切。</p>
佐拉博士与斯塔克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他现在本质上是电磁信号，具体表现为一堆代码。</p>
所以……这种被看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p>
核心代码被破解了？</p>
还有这操作？</p>
迈克没有理会斯塔克和迈克的想法，他全神贯注。</p>
在他目光下，世界不再是肉眼看到的那样。</p>
各种规则，各种逻辑时而雾气般漂浮，时而聚成飘带、化为丝线，时而变成球形，上一刻大如恒星，下一刻进入量子的世界。</p>
一切的一切，不能以常理来衡量。</p>
迈克伸手，抓住一团黑灰色雾气。</p>
“嗯？”</p>
黑灰色雾气，肉眼可见。斯塔克皱眉，想开口，又忍住了，心脏不知为何跟着砰砰跳起来。</p>
白皙的手掌，修长的手。</p>
黑灰色雾气似乎有了生命一般，想要逃逸，但手掌似乎形成了罩子，将他们禁锢其中。</p>
黑灰色雾气躁动起来。</p>
白皙的手掌似乎被黑灰色雾气侵蚀，变得黯淡，渐渐也变成了黑灰色。</p>
修长的手指枯槁得像干尸。</p>
这就是斯塔克皱眉的原因。</p>
“这是死亡的力量。”</p>
迈克喃喃说道。</p>
似乎在向斯塔克解释，</p>
又似乎自言自语。</p>
黑灰色雾气中，似乎有漩涡，吸引着斯塔克的目光。</p>
“活着有意义吗？”</p>
“死亡才是永恒。”</p>
斯塔克心想，手不自觉地伸向黑灰色雾气。</p>
这时。</p>
一声清亮的凤鸣。</p>
斯塔克顿时清醒。</p>
紧接着是一声龙吟。</p>
斯塔克看到迈克握着黑灰色雾气的手亮起青色龙纹身。</p>
龙之力，代表着生命力的力量，随着它的注入，迈克是手如同时光倒流，恢复了原样。</p>
不仅如此，死亡能量突然剧烈翻涌，拼命想脱离桎梏。</p>
几秒后。</p>
死亡能量沉寂下来，慢慢渗入迈克的身体。</p>
就在斯塔克以为结束时，迈克突然抬头，盯着天花板。</p>
天花板上有什么吗？</p>
有天花板，有灯。</p>
那一刻，斯塔克觉得心头宛如被圆木撞击了一下。</p>
咚！</p>
这是斯塔克在那一刻的心跳。</p>
然后……不跳了。</p>
哪怕斯塔克什么都看不到，他也能感觉到，有个目光自上而下——俯视。</p>
“好压抑。”</p>
斯塔克艰难地呼吸，“到底怎么回事？贾维斯？”</p>
贾维斯：“除了未知能量波动和你的体征异常，并没有侦测到其他异常。”</p>
斯塔克用探询的目光看着迈克。</p>
那种生死被他人掌控，且无可奈何的感觉太难受。</p>
“死亡女神……她，来过了。”</p>
迈克说：</p>
“又走了。”</p>
斯塔克张了张嘴，想说一句，说什么鬼话呢。</p>
但直觉告诉他，是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