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狄部落,边漠最强大的部落之一,原本还有个戎吴能与之匹敌,然盘刹死后,散沙一盘的戎吴被有狄头领星列收入麾下。有狄便隐隐成为边漠部落之最。
一时间,各大大小小的部族投靠,有狄前有未有的兵强马壮。
凤酌与楼逆在有狄部落酋寨外仔细探查了两日,盖因风雪肆意,寨中并无多少蛮夷出入,但能看到时不时有一队一队的兵将从外面回来。
且多半都不是空手而归,这些蛮夷兵将暂时不敢动绥阳城,自然就去往更远的地方掳掠,凤酌甚至亲眼看到有大夏妇孺被掠进寨中。
是夜,凤酌与楼逆潜入酋寨,两人身上皆披着雪白的大氅和斗篷,映着银装素裹的风雪,很是好隐藏。
这两日里,有狄头领星列只出现过一次。还是有那等被掳掠的俘虏不愿充入有狄为兵,星列提着一柄大锤,将俘虏拖出寨外,一锤一条人命,还专往人的脑袋砸,呼吸之间,轻轻松松就废去好几条的人命。
凤酌与楼逆对视一眼,避过一队巡逻的兵将,轻手轻脚往酋寨中央最大的一户去,那户恰好就是星列住的地儿。
许是从未想过竟有人敢如此大胆的混进部族,当凤酌与楼逆摸进星列的屋子里,一行顺利的不得了。
屋子里有火炭燃着,春意暖人,一眼望过去,除去壁上悬挂的大弓与放在角落的大锤,并去旁的物什。反倒是卧榻之处,那床华丽的宝蓝色绣暗金祥云纹的棉被十分醒目。
“呵,这星列倒是会个享受的。”雄剑灵霄一挑那棉被,楼逆嗤笑道。
凤酌冷笑道,“不过都是强取豪夺罢了。”
那棉被的料子以及纹绣。分明就是只有大夏才会有的。
楼逆在屋子里转了圈,没看到有用的文书之类,他捉摸着找个藏身之处,待星列熟睡之际悄无声息的将人杀了完事。
“师父,不……”他目光梭巡了圈,然话还未完,就听得门外传来脚步声。
凤酌的动作飞快,她一拉楼逆,就地一滚,带着人就滚进了床榻底下,那床褥半遮掩下来,倒是看不到人影。
房门吱嘎一声,有两人前后踏进来。凤酌透过床褥看出去,能清晰分辨出是一男一女。
紧接着,是一声女子惊呼声,传来的竟是大夏语,“头领,不要……”
凤酌转过头来,与楼逆面面相觑,两人挨的极近,唇齿间喷洒出的呼吸交缠,便牵扯出缠绵悱恻来。
凤酌一愣,而后撇开头,悄悄勾起点床褥子,探头往外看。
她也就没看到楼逆微勾上翘的嘴角,以及幽暗横生的凤眸。
从她这边看去,能见一身形高大的蛮夷汉子,正在撕扯娇小柔弱的女子衣裳。那女子满脸泪痕,衣不蔽体,大声的哭喊着哀求。
然那蛮夷颇为残暴,他将人衣裳脱了后,竟随手解下腰上的细鞭,啪啪地抽在女子光裸的身上。
凤酌眼尖,自然看出那细鞭非同一般,乃是由毛发编织而成,小指粗细,还带黄豆大小的滚珠。
出人意料的是,那被抽打的女子,并未痛呼惨叫,反而十分古怪的呻吟起来,似痛非痛,似哭非哭。
凤酌皱眉,越发对这有狄头领印象不好起来。
一通抽打之后,那女子身上布满骇人的红痕,只见星列一击掌,从外面又进来两位身披薄纱的女子,无一不是肤白貌美的大夏女子。
后进来的两名女子,薄纱落地,居然同样赤身裸体,并一左一右,与星列宽衣。
待屋中三女一男身无寸缕后,就见那星列很是邪恶的笑了声,随后他猛然将最开始被抽打的女子扑倒在地,就那样张嘴啃咬了上去。斤上乐号。
那女子惊叫了声,拳打脚踢,可半点挣脱不得。
凤酌看的清清楚楚,星列的啃咬与平素楼逆啃她不同,而是真真正正像是吞咽吃食一般撕咬,他那一口落在女子的胸口软肉上,刹时鲜血淋漓。
另外两名女子浑身都在发抖,然还是大着胆子,木着脸,从背后覆上去,尽心尽力的伺候起星列来。
“别看。”楼逆猛然抬手遮了凤酌的眸子,唇尖凑到她耳边小声道。
凤酌视野一片黑暗,然,从屋里传来的惨叫混合的喘息呻吟,却是越发的清晰可闻。
“蛮夷者,皆兽性不除,且有食人活祭的习俗。”楼逆目色晦暗不明地看着外面污浊不堪的一幕,很是轻声解释道。
凤酌眨了眨眼,耳边听着那等越来越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不自觉就想起自己与徒弟来,小巧的耳尖动了动,顿觉这床榻下似乎有那些燥热。
感受到手心睫毛的轻拂,像猫爪在挠一般,心痒难耐的很,楼逆鼻尖挨蹭到凤酌,轻轻地在她脖颈间拱了拱,勉强压下带出的绮念,哑声道,“师父稍等片刻,待弟子出去解决了那厮,省的污了师父的眼。”
话音方落,楼逆瞅准时机,人从凤酌身上翻过去,手中灵霄铿的一扬,撩起床褥就势若奔雷地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