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长官你刚才的描述，我确实有遇见过那位少女呢。”老太太又想了一会儿，缓缓地道，“是不是一位穿着连衣帽的小姑娘？大概是一个月前，凌晨三四点左右，一位帽沿低得遮住脸的小姑娘来过这里。”</p>
“她向我询问关于灵影会的信息，并且说和灵影会有些瓜葛。我就把我知道的部分信息告诉了她，然后她就离开了。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个样子。至于她之后去了哪里，我并不了解。”</p>
凛遥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对了，这附近不是有灵影会的建筑物——灵影会的总部大厦。那个白发的少女应该是去那里了吧。”</p>
那位老太太模糊地回答：“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个小姑娘来店里的那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总部大厦在那个时间点已经关门了。”</p>
回想之前绫思主动与东盟市警方接触的一举一动，也符合欲擒故纵的特征。</p>
凛遥支付了商品的金额，感激地说：“老人家，谢谢您配合东盟市警署的工作，之后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那么我就先走了。”</p>
“不用谢，慢走，长官。”</p>
也算是不枉凛遥在休息日依旧保持工作，他得到了重要的情报。</p>
凛遥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东盟市中心地区。</p>
通过政府特殊的传输路线，凛遥向所有警方成员发送了“特别注意灵影会，尤其是灵影会总部大厦”的讯息。</p>
“虽然取得了成果，但这条路还很长。”</p>
……</p>
灵影会总基地。</p>
那次失败的谈判会议结束，向谕通过专车接送，终于平安回到了灵影会总基地。</p>
东盟市政府那边的告示公文已经发送了出来。灵影会内部已经得知了这次商业谈判会议失败的大结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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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莫桐会长有点反常，他并没有跟向谕商量这件事情。只是让他不要在意，这次任务他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p>
事情到这里，差不多就已经告一段落</p>
。可是向谕心里却久久放不下。</p>
向谕心想，自己和绫思相遇后或者说加入灵影会后真的改变了吗？</p>
答案是不确定的，那种多面性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标准答案。</p>
夹在莫桐和绫思两个领导者之间，尽力顺势而为，尽量满足每个人的要求。一想到这里，向谕就有种重重的无力感萦绕在心头。</p>
向谕也弄不清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况且信任那位神秘的人形少女(指绫思)也具有很大的风险，是不是要从现在就开始考虑绫思叛逃失败后，自己的脱身之计？</p>
“没想到时间不等人，一睁眼一闭眼，短短十几年就过去了。”得不出答案的向谕惆怅地靠在椅子上。</p>
过了许久，向谕终于回过神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