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呢,有个缺点,那就是别人越是不想让我做的事情我就越想做,很喜欢跟别人对着干。
所以在白痴跟了我三天,无论我再怎么对他发脾气也不肯离开我半步的时候,我彻底被他惹火了,本来没有的邪恶种子也给他撩发了。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假装起床上厕所,然后偷偷溜到屋外,将一包藏在身上的药洒在了凳子上。
亲们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是凳子,而不是像上次一样下在事物里。说实话,我也想啊,可是问题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后,厨房就被彻底戒严了。
狗与苏轻衣不准进也!
进厨房的门口立着的一块牌子上写道。
呵呵,看来在大家的心里,我俨然跟狗一样成了必须戒严的物种。
月亮隐去了黑夜,太阳带来了光明,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随着一声嘹亮的鸡啼声,白天再一次来临。
一大早,消化了一晚的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坐到了屋外院子的凳子上,然后一边闲聊一边等待帅哥惊燕飞的美味早餐。
与大家的积极态度不同,我没有跟他们一起等待惊燕飞还算不错的事物,而是躺在床上赖着不起来,任是我家白痴再怎么拉扯也不愿意起床。并宣誓今天就算是饿到腿抽筋了也绝不会起床出早餐。
我要睡觉,睡觉最大,早餐靠边站。
赖床的苏轻衣一点都奇怪,为了睡觉而不吃早饭的苏轻衣也不奇怪,因为在跟师父学医以前,我就是个赖床的大主,也从来没有起来吃过早餐。
因此我家白痴拉扯了我一会儿,发现我是真的很想睡后便不再吵我,而是无奈的走出了房间。一点都没对我的行为起疑心。
很好,计划很顺利,接下该做的便是静静的等待大白鼠他们的反应了。
一、二、三······
白痴前脚刚出门,我后脚便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才极度想睡的表情如画皮一样被我揭去,进而换上一副两眼发光的兴奋表情。
四、五、六······
从房间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根昨晚悄悄留下来的鸡腿,我一边坐在床边优哉游哉的吃着鸡腿,一边数着数。
啊!好香的鸡腿啊,我师父老人家不吃鸡腿真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损失。
七、八、九······
十、十一、十······
“苏轻衣,你他妈的又搞了什么鬼?”
二字还没说出口,我的房价被再一次被从门外大力推开,接着我看见一张猪头脸走进了我的房间。
“额?大哥,你谁啊?走错房间了吧?”
忍着快要笑到抽筋的胃,紧紧的抓住手上还只吃了几口的鸡腿,我笑眯眯的朝脸肿得跟猪头差不多的楚莫言问道。
“您要是想回家的话就请您出门向左转,大概三十里外那里有一家养猪大户,我想在那里您一定可以找到你可爱又温暖的家。”
哈哈,没错,来人正是楚莫言,不过却是猪头楚莫言。
我洒在凳子上的那些药会透过一副进入他的体内,然后再沿着学医循环流到他脸上,之后便再也不肯多走半步。并且在脸部发生化学反应,使楚莫言他们发生遍布红肿的症状。
“轻衣,你实在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