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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第一章(2 / 2)

「嗯~敌人是吗?」

小七姊一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地念念有词,一面表情耐人寻味地看着鹤见。

「怎么了鹤见,瞧你冒了一身的冷汗。」

「没有啦,只是」

看鹤见吓得语焉不详,小七姊咯咯笑了起来:

「在我家可不要闹事哟!」

「妳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妳干嘛把刻人往外丢啊?」

「不是啦,我刚进门的时候老妈要我帮她叫刻人,于是我就去叫他啰可是刻人他在睡觉痲」

「那妳为什么把他丢出去?」

「那要怪他怎么叫都叫不醒啊!」

「妳只是叫我一声而已就立刻把我往外丢我只是在打盹耶」

正当刻人发出微弱的kang议时,熟悉的门铃声「铿啷铿啷」地响起。

「七美妳该不会又咦?哎呀呀~」

走出玄关的是围着围裙的老妈,她应该正在准备晚餐吧!

看到我们一群人全杵在庭院,老妈讶异地眨了眨眼:

「是有人学会转移魔法了吗?」

「老妈,妳那种想法太奇怪了吧?应该说我们才一踏进家门,刻人就随着玻璃窗一起摔出窗外了哟!」

「玻璃窗」

老妈望着刻人跟他四周散乱无比的碎玻璃,接着又慢慢望向站在远处吹口哨的小七姊。

「」

母亲大人不说话、但脸上挂着笑容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呢!

「七美?」

老妈温柔又沉稳的声音,把小七姊吓得肩膀直抖。

「没有啦,妳也知道的!反正美智乃马上就会修好」

「妈妈我记得曾经说过,如果刻人在睡觉,只要用正常的方式叫醒他就好哦」

「唔、唔哈哈哈哈哈!关于那点,是我力气太大了!」

「是吗」

看到小七姊发出干笑声,老妈只有用力点头:

「既然这样,妈妈也凭气势行动好了,喝!」

剎那间她用力握拳,小七姊立刻露出恐惧的表情。

「有、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打破玻璃窗而已!啊、哇!」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听到小七姊的惨叫声,就让我们慢慢欣赏吧!

「呃」

我凑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鹤见耳边,并指着老妈小声说:

「那个是我家的地下老大。」

老妈原则上很喜欢招待人,只要我们姊弟有人带朋友到家里,她原本笑**的标准表情就会升级成笑得更和蔼的表情。

尤其是我第一次带柚岛回家的时候,她不断说「天哪天哪天哪天哪天哪,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然后拚命施展足以轻松净化低级不死怪般的笑容,她嘴巴里念的「天哪」和「哎呀」可还超多呢!

本来柚岛就是美智乃的朋友,以前她应该就来过家里。那个时候柚岛几乎都待在美智乃的房间,所以我跟她连一面之缘都没有,不过老妈是那种不必请就会开开心心地主动送茶水跟点心的人,照理说跟柚岛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那我只是带她来家里而已,真搞不懂老妈为什么会开心成那样。

撇开那个不谈,应该说她是太好心吧?老妈是个能够重视别人的人即便对方是她儿子过去的死对头。

当我到房间换下制服再回来一楼时,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这时候小七姊在庭院收拾散落的碎玻璃,刻人在整理他的房间,美智乃跟柚岛窝在美智乃的房间里这么说来

我往客厅看了一眼,发现老妈正隔着桌子跟鹤见边喝茶边聊天。

「原来如此启吾你以前是刻人的敌手,现在是轧人的敌手啊?」

「与其说是敌手,倒不如说」

「没关系、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用解释哟,男生应该要有竞争的敌手。互相切磋琢磨的关系不觉得很棒吗?对了,像耕作也有敌手呢,那就是魔界四大天王之一的」

「别在初次见面的客人面前聊妳妄想的爱情故事啦!」

一走进客厅,我立刻制止开始幻想的老妈。否则就这么置之不理,她可是会持续讲上三个小时。

老妈有些不满地对坐在旁边的我说:

「你讲这什么话啊,那才不是妄想的爱情故事呢!」

「妳不是说过老爸以前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敌人,只是对方是男的就会毫不留情地砍下?」

「话是没错啦」

真的是那样吗?

「那个四大天王也算是相当厉害啊,不过耕作也常常念说怎么都没有女四大天王就是了!」

「不,有没有女四大天王都无所谓。而且,这家伙并不是我的敌手哟!」

「是吗?」

「一点也没错都是哥把人家欺负到哭,才带回来向他道歉的。」

「他用额头撞对方,还突然叫人家正坐呢!」

跟我一样把制服换下来的美智乃跟柚岛一走进客厅,就把我当大坏蛋一样批判。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啊?

「用额头撞他?」

完全被她们的花言巧语所骗的老妈则是以斜眼瞪我,这下子惨了就在我准备替自己辩解时

「啊,那已经没关系了那个我之所以哭,并不是因为头被撞的关系」

想不到鹤见主动帮我解释,他的遣词用字也都很有礼貌。

我看着那两个恰查某,嗤鼻表示「妳们看吧」,不过老妈还是以斜眼瞪着我。

「可是,你叫人家正坐还用头撞他,这都是真的吧?」

「不是啦,那个可是先出手的是这家伙耶」

「是真的吗?」

「是真的。」

手贴着脸颊的老妈摆明了「唉~」地叹息。

「以前的你是多么的可爱,总是老妈长老妈短地黏在我身边撒娇,什么时候竟变成这么粗暴的孩子呢?」

妳管我!

「这算是像谁呢呵呵!」

我承认自己遗传了老爸老妈的血统,只是,过去打倒魔王的成员之一讲这什么话啊!

「既然这样!」

老妈突然「啪」地拍手并看着鹤见:

「启吾,今天就留在我家吃晚餐吧!」

「咦?不用啦,这怎么好意思呢」

「年轻小朋友还客气什么,这也算是轧人对你动粗的赔礼,我会打电话跟你家人说的。」

「喔」

「没关系,你就留下来吃饭吧!就这样让你回去我也很困扰,就当做是救我一命,乖乖吃顿饭吧!」

「呃」

鹤见犹豫一会儿之后终于小声说: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刚刚我就觉得这家伙还挺有礼貌的,跟我过去对他的看法完全不一样了。

「咚!」的一声,小七姊像是敲桌子似地大力把汤碗摆在餐桌道:

「这时候我就直接呛声了,我说:『和平可是比你想象中还来的虚幻而又珍贵的东西!』啊我真是酷毙了!然后那个恶质议员就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承认自己做出了妨碍缔结条约的行为」

「说得好,真想让某个把弟弟丢出窗外的白痴听到这些话呢!」

「就是说嘛,我也觉得我房间的玻璃窗既虚幻又珍贵呢!」

「哎呀哈、哈、哈!别称赞我、别称赞我!」

「妳很吵耶,而且别喷饭粒啦!」

「七美姊,妳没发现那是讽刺吗?」

「负责修理的人是我,拜托妳节制一点好不好?」

「根本就没必要节制,应该是要立即停止这种行为!」

「放心!又不会给邻居造成困扰应该啦!」

「感到困扰的不是邻居,是我哟!还有刻人!」

「我怎么觉得自己很像是附带品」

「咦?换句话说,你们要我也把美智乃往外丢以示公平?」

「怎么会扯到那里啊」

「美智乃妳还是死心吧,小七姊的脑部构造有别于一般人,应该有些溶解了吧?」

「是吗?」

「没错,她的脑袋跟正常人只有一线之隔」

「所以七美姐」

「啊,柚岛,把那个酱油拿给我。」

「咦?好的。」

「嗯,谢啦!」

拿酱油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鹤见,只见一手拿着碗的他嘴巴张得大大的。

「怎么了你?」

「你家一向都这个样子吗?」

「啊?」

听不懂鹤见意思的我不解地歪着头。这个样子,什么样子啊?是指小七姊讲的奇怪宇宙事情吗?还是他嫌我家很吵?或者是

「原来是那个啊?」

「咦,什么?」

在我视线前方的美智乃,正拿着饭匙把盛得高高的白饭整好。

「不,没什么。我说美智乃,妳那是第几碗啊?」

「咦,第几碗啊?我又没算,倒是哥,要我帮你盛吗?」

「不,不用了」

妳已经吃到算不出是第几碗啊?

这次我用小到美智乃听不到的声音在鹤见的耳边说:

「别在意,她平常就是那个样子,毕竟她是恩格尔老大。」

「不是啦,那倒无所谓,那个」

「」

这时候柚岛不知为何停下筷子的动作,斜眼盯着回答含糊的鹤见。

「怎样啦?」

「没什么,如果你不吃的话那就给我吧!」

柚岛「咻」地把可乐饼从我面前的盘子里夹走。

「啊,妳做什么!那怎么看也是我的吧!」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食量本来就不大。」

「不是那个问题吧」

「我、回来了!」

超开朗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仔细一看,彩姊正靠在客厅的门口站着,右手还提着类似箱子的东西,她的脸红咚咚地,眼神也很涣散。

「彩美,妳又喝酒了对不对?」

「画心啦、画心啦(放心啦、放心啦),我又没有喝很多!」

彩姊直对皱着眉头的老妈傻笑,看来她喝得很醉呢!

「各位小朋友,这是你们的漂亮姊姊所带回来的礼物哦!」

口齿不清的醉鬼把右手提着的东西摆在桌上

「观八寿司」。

看起来是「满象样」的礼物,这么说来

「是寿司!」

美智乃的眼睛整个发亮。没错,那里面装的应该就是寿司是我们好久没吃的寿司。

「你们拿去吃吧,至于我则要睡了,晚安!呼;!」

话还没说完,彩姊已经整个人躺在沙发上。而且摆出就连百年之爱也会全部冷掉的姿势开始发出「呼呼」的鼾声。

「那个」

我旁边的鹤见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别理她,这是常有的事,我老姊就是那个样子。倒是你再不拿寿司,可就没得吃了哦!」

「我要吃鲔鱼!我要鲔鱼的!啊,还有鲑鱼子的!」、「我要虾子的!」、「海胆是我的吧!」、「妈妈要吃会发亮的鱼~」、「我要吃煎蛋!」

餐桌上很快展开了一场丑陋的争夺战。真的很难看耶,你们这群饿鬼!

「轧人哥你不吃吗?」

「我的食量本来就不大,哪可能吃得」

这时候我发现到一件事,他叫我「轧人哥」?

只是鹤见并没有理会歪着头感到不解的我,还用像在看什么耀眼东西的眼神凝视我这群吵翻天的家人。

「那么,可以请你多谈一些吗?总不能吃完饭说声『我吃饱了,再见!』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在吃完吵吵闹闹的晚餐后,我、美智乃和柚岛三个人把鹤见带到我房间,这当然是有事情想问他。刻人可能是有什么顾忌吧,只说了声:「有什么事再叫我。」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坐在椅子上,对着在桌子前面正襟危坐(我可没逼人家哦!)的鹤见比出三根手指头:

「我想问的事情有三件『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攻击我?往后还想狙击我吗?』就这三个问题,我可没那个兴趣玩什么白痴的死党游戏呢!」

虽然刚才吃了同一锅饭,但不表示我们就是朋友。如果这家伙还想动手,我可就不惜当他的敌人。

鹤见看着桌子好一阵子沉默不语,但终于慢慢开口了:

「我是『坏人』。」

「那我早就知道了!」

「我倒觉得哥比较像坏蛋」

我本来想立刻揍美智乃,不过她却迅速躲到柚岛的背后。呿!

结果只好把挥出去没任何作用的手,改抓向自己的头。

「然后呢?」

「不只是我,我的家人也都是『坏人』。」

真的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不过鹤见对皱着眉头的我继续说:

「我我家,鹤见家是『邪恶』的家族。」

「『邪恶』的家族?」

「我们世世代代的祖先都毫不例外地以违法的手段获得财富,是在地下世界声名远播的家族,也是干过许多肮脏、令人唾弃之事的卑劣家族。」

鹤见语带唾弃地用强烈又低沉的声音说道,听起来好像非常憎恨自己的家族与境遇。

「那算是跟我家完全相反的版本啰?」

美智乃形容的还满贴切的,不过我觉得还是有点不同,因为我家未必就是正义使者,祖先世世代代也不都是这样。反而爷爷是那个算了,那个就别提了,反正那样讲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这么说或许很失礼,不过可以把你们一家子都当成坏蛋吗?」

柚岛一针见血且直言不讳地问道。

「我不会介意妳那么认为。」

对她的话没有任何愤怒的鹤见如此说道。问题是他脸上露出并非针对柚岛的话,而是对其他事物所感到的愤怒。

「就我所看到的星弓你们家,跟我家的立场完全相反呢!」

鹤见这句话听起来很像在挑衅,他抬起头直盯着我看:

「你想杀死我,跟我的家人吗?」

他的声音很冷静,那语气并没有责怪,反而听起来很像那就是他的希望。接下来鹤见没再说话,仅把视线栘到桌上。整个房间似乎被鹤见那些话搞得死气沉沉的,现场一阵沉默。

杀死他们是吗?

「我说」

美智乃还没把话说完,我已经「啪嗒啪嗒」挥着手说:

「不不不,我们不会那么做哟!」

鹤见抬头看着我:

「真的没关系吗?」

「我又没你想象中那么积极站在『正义』的一方,那根本是给自己找麻烦嘛!不过要是你们主动挑衅,那就另当别论了,而且我们还没闲到主动攻击没做任何坏事的人啊!」

「虽然你是个闲人,但还是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对吧?」

这次换我动作比较快,我「啪」地往美智乃的头打下去。

「好痛!」

没有理会捂着头的美智乃,我对鹤见说:

「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只要你们不做坏事,我们也不会有任何行动的。」

「这样子啊」

鹤见一副「如果真是那样就好」地念念有词,然后又低头不语,模样感觉有些自暴自弃。而且,他如果又不说话就惨了,因此我试着问从刚才就一直很在意的事情:

「不过你,那个该怎么说呢总觉得你给人的印象跟过去比起来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呢!应该说你的态度突然变得好有礼貌」

「啊啊,那是自我暗示解开了的关系。」

鹤见平心静气地说出奇怪的事情,自我暗示?

「我本来就不擅长干破坏跟邪恶的事情可是不那么做,就又会被骂说我不配当鹤见家的人」

「于是你对自己施了自我暗示」

「是的其实刚才那个我会放声大哭,是因为撞头的冲击力道把那个自我暗示解开,使得我产生轻微的恐慌状态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别这么说,那倒是无所谓啦」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啊?不擅长搞破坏有什么关系呢?老实说家里净是擅长搞破坏的家伙,那才真的累人呢!

「不过我是参考姊姊拥有漫画里头的坏蛋角色你们觉得我表现得如何?」

他这样问我也挺困扰的我实在不敢说他太臭屁又愚蠢,可是这下子我终于明白了,难怪他会自称是「究极的存在」,讲话也那么夸张。

「你刚刚说的自我暗示,是怎么办到的啊?」

「你们知道我会使用类似冲击波的招术吧?」

我可是有切身的体验呢,不过跟现在的鹤见讲这些只会害他难过,他铁定又会向我道歉!

「我就是利用那个,靠固定的律动跟强度把振动传进脑里,这样就能造成某种催眠状态。」

「哇真方便,这样似乎可以用来帮人洗脑呢!」

「喂」

柚岛的责难让我发现自己失言了。

「啊!那个,抱歉」

「没关系啦!」

鹤见笑着这么对我说,刚刚他才说自己不擅长做坏事呢!

立场变得很尴尬的我没办法再把话说下去,结果变成都没有人说话,整个房间又陷入灰暗的沉默。

「你在家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忽然间,柚岛这么问鹤见。听不懂语意的我看着柚岛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吃晚餐的时候,我觉得鹤见他满脸羡慕地看我们吵吵闹闹着吃饭希望那是我想太多了不是吗?」

鹤见依旧低头往下看,但是他并没有否认。没错,的确是有那种感觉。他很羡慕又吵又热闹的吃饭时间,是吗?我想了一下说:

「反正我都用头撞过你了,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商量没关系。」

「我也对你做过那种事要是不介意,愿不愿意说出来听听呢?」

如何?美智乃也笑着说,在旁边的柚岛也跟着点头。满脸意外的鹤见看着那样的我们:

「我、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吗?」

「如果你没把我们当成敌人,我们也不会把你当敌人看待的。只要你不动任何歪脑筋,今天你就是我们的客人,就算想发点牢骚都无所谓!就看在你是『过去』敌人的分上!」

「没错没错,或许我们能帮上忙呢!」

「况且又是我们主动问的」

真是的,我的房间什么时候变成张老师免费咨询室啊?不过算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你们」

鹤见看着我们三个人,而他也终于露出开朗的表情虽然只有一下下啦!

「说说看吧!」

「我爸爸他」

鹤见犹豫了一会儿,后来像是做好决定似地开口。

「你爸爸他怎么了?」

「他失业了」

我们三个人全僵住,这下子他又抛出一个难题呢!

「然后家里的气氛愈来愈糟妈妈不仅对爸爸恶言相向,姊姊还离家出走,弟弟则变得闷闷不乐」

鹤见哀怨地垂头丧气。

结果弥漫在房间里的沉重气氛非但没有散开,反而变得更沉重。撇开我不说,柚岛跟美智乃也无法说些什么这件事倒是让我们有些束手无策,纵使我们会拯救世界和平,却是连某个人的烦恼都无法解决的普通高中生这算哪门子的正义使者呢?

「你爸爸以前是做什么工作?」

柚岛压低声音问道,鹤见则轻声回答:

「是组织的首领。」

这句话害我差点从椅子摔下来。

「组组织的首领?」

连一向镇静的柚岛都哑口无言了!

「是的。」

鹤见表情超正经地点头。

「呃那应该是邪恶组织对吧?」

美智乃战战兢兢地问道。

「没错那是包含这一带管辖范围相当广的组织,但不久前瓦解了」

由于叙述的本人表情格外严肃,害我根本无法吐他槽。

那个到底算不算是职业啊?

「与其说是瓦解,倒不如说是被瓦解的因为爸爸在跟闯进基地的人单挑后输了」

嗯?输给闯进基地的人?

「他本来最后打算以自爆攻击拉那个人一起陪葬虽然我很庆幸爸爸人还活着,不过基地好像因为那个关系而搞得全部毁坏还无法活动」

自爆攻击

喂喂喂

「哥」

美智乃用手肘从旁边戳我。

真的吗?果真是那样?

「只要基地还存在,或许还有重新建造的机会呢」

「鹤见那个基地该不会在阿玖贺山?那儿离这里可是相当近」

「咦?啊,是的。你怎么知道呢?」

「没有啦,那个」

「哥,你还是把话说明白一点吧!」

等一下啦,美智乃!我又还没决定要说我抱着最后的希望询问鹤见:

「那个组织名称是不是叫绯红什么来着?」

「没错,就叫做绯红死亡之路。」

鹤见用一副「你怎么会知道」的眼神看我,那眼神刺得我好痛。

我刻意不看鹤见惊讶的表情,继续硬挤出话说:

「呃该怎么说呢,那个那个」

「是。」

「对不起。」

我连忙低下头来,鹤见眼睛瞪得好大。

「啊?」

「是我。」

「咦?」

「那个,毁掉绯红死亡之路的是我」

我万万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居然会对摧毁邪恶组织感到过意不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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