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生，这是你下一个地址，明天上午点，会有人来你的。”
师冷着一张脸，金属眼镜边框着芒，将眼神中的厌恶给衬托的淋漓尽致，他看着面前这破破烂烂的小屋子，没有一点想要进去的想法，就这样站在门口和里面的男子对话。
闫肖生还没有全醒，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喊自己，抬起头来，宽大的卫衣帽子，一张年不见阳的脸抬着，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着门口那个逆着站着的男人，颇为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哦。”
那师听见这一声敷衍的答，眉头皱着，本来想要开口呛两声的，但一想到争执到最后免不了要走进这间破破烂烂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小书店，就把心里面的怒火压了下去，也没有在乎里面的那个人有没有听楚，甩手丢下一张纸条就走了。
闫肖生见人走了，也没有么反应，懒洋洋的趴了桌子上面，眉眼间有些不耐烦的重新闭上了眼。
但不一会儿，他就烦躁的睁开了眼，脸上带着睡不着的厌烦和人扰了难得的好梦的起床气，走到门口撩起门帘，半眯着眼睛走了出去。
似乎是很久没有出来见过阳了，闫肖生半眯着眼站了好大一会儿，恍恍惚惚意识到已经是中午了。
外面已经不是早上热闹的时候，围的人家大都升起了厨房的烟子，各家各味的烟火味顺着风飘飘扬扬的了闫肖生的鼻子里，他肚子了一声。
“么？”闫肖生头，眼中的睡意本已经消失干净，眼底却是一大片长睡眠不好留下来的青黑的颜色，卫衣帽子依旧带着，遮掩了闫肖生蓬松的头发，一双略有些薄的嘴唇没有么血色，个人瘦的撑不起紧身的裤子，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是显现出一片颓然的气息。
“不要了，没有钱，也没有东喂你。”
闫肖生自言自语的对着自己瘪平的肚子说着，眉宇间满满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