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怒视着地上的人,语气阴沉道:“是谁说,南宫昭云不过是病弱少年,虽会用谋但不善武,羽翼未丰,不成气候,恩?”
魑以头碰地,极为惶恐道:“属下该死,此事是属下失察了。”
景帝怒气未平,拂袖转身走至窗边,过了良久,待怒气稍稍平复,才对地上跪着的人道:“你是该死,不过朕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去做,你的脑袋就暂时寄放在脖子上吧。”
魑恭谨道:“是,属下定竭尽全力,不敢再有负主上所托。”
景帝哼声道:“若是再误事,你就不用再回来见朕了。”
魑叩首道:“不知主上要让属下去做何事?”
景帝沉声道:“要驯服南宫昭云这匹野马,看来得花上一番功夫,既然小马儿不听话,就让母马来牵制住他,你速往洛城,严青和魉会配合你行事。”
魑抬头望向窗边的景帝,心道,主上想将南宫昭云困在京城,就需要有足够的筹码,从霸城战场上南宫昭云因为其父遇难而表现出的疯狂举动,就可以推断出他是极重感情之人,而这一点会是他的致命弱点。
如今对南宫昭云而言,最亲最在乎的人,莫过于洛城的镇北王妃了,想到此处,魑便点头道:“属下领命。”遂飞身离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