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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银子开路(1 / 2)

疯道人 老窝瓜 更新时间 2021-08-30

 >他的眼睛在痛,心也在痛,眼睛在流血,心也在向外流血1,。()[]{}

金簪刺向眼睛的那一刻,他很镇定,意识里那只是杜鹃的恶作剧,只是在簪子尖行将触及眼球的时候,头部本能地向后闪了一下。

眼球被刺破的那一瞬,折断杜鹃那只手并不是难事,就连杜鹃的命也是在他的一念之中,他坚信自己能够做到,只要他想做。可是,除了向后跳跃躲避,他什么都没做。

右眼虽然紧闭着,血依然从两个眼角流出,流出的不仅仅是血,还有泪水。不是疼痛的泪水,是伤心的泪水,眼皮又怎么能阻挡住心里的痛苦。

血水在右脸划出从上而下两道红线,从尖而圆的下颌滴落到白色的外衣上,luo红缤飞在胸前绘出火一样的残阳,如同震颤的心1,。

衣服颜色是杜鹃选定的,她说他的肤色白配上这种颜色更显得年轻潇洒,杜鹃要让世上所有的女人都羡慕她有一个好丈夫。

为了这件衣服杜鹃拉着他跑了好几个店,到徐州进了客栈连一杯热茶都没来得及喝,连第二天的行程都被推迟了一个多时辰,否则,他会把杜鹃送的离济南更近。

“外装是白色的,里面的心是红色的,是两个人的心。如果你要是做了对不起俺的事,我就拿走属于俺的那一半,疼死你。”这句话是杜鹃说的,是在徐州城一个巧婆婆裁缝店跟他说的,说这话时杜鹃脸上虽然有些娇羞,却是咬牙切齿。

言犹在耳,他怎么也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然而眼睛的疼痛,脸颊流下的血水,白色外装上的殷红,都在告诉他这是真的。

剑虽然在手,他却无法让剑出鞘,牵肠挂肚的恩爱是那样的难以割舍。他只想知道杜鹃为什么会变,他们之间到底出现了什么误会。

他站在一丈远处悲伤的问;“俺做错了什么”?

杜鹃咬牙切齿的回道;“你做错了什么,自己不清楚?你的招子既然不亮。要不要都一样。”

“俺清楚什么,上对天,下对地,中间对得起良心。俺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恨你,咱们之间的恩怨不是一时半刻能说得完地,等你死了我再慢慢讲给你听。”杜鹃的面目变得狰狞,脸皮突然开裂一块块往下脱落,杜鹃抬起手一摩挲。他的眼前出现了另一张面孔,妩媚的半老徐娘。

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漂亮地脸蛋罩着一层青霜嘴里喊着杀声向他冲来,剑上的仇恨让晨光不寒而栗1,。

对方不是杜鹃,疼痛一下子激起了他的怒火,他祭出了剑,等待着一击致命,他的手不会软。尽管女人长得让许多人会热血沸腾。

他还没有出手。因为他已经没有机会出手,突然情况发生了变化,冲过来的不是一支剑,前后左右八支剑已将他围住,瞬间就可以把他的身体变成一个到处都是窟窿的花筐。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不干,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他更不干。只要自己活着,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挡住雨虹剑报复地嗜血。

天空是广阔的。飞高两叁丈他的处境就会改观。单足一点地,身体向上飘。可是,他的身体并没有真的飞起。

哐啷一声把他惊醒,脚下木床挡板断成两截掉在地上,床头板断裂紧贴着外墙,头顶隐约有些痛感。[找小说素材就到]

虽然是做了一场梦,泪水却实实在在地挂在脸上,梦里的感觉也是那么样的真真切切。

他暗暗的长舒了一口气,杜鹃留给他的伤心只是一场梦。

轻轻地舒展了一下身体,仰面朝天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泪水被挤出了两个眼角,慢慢地溢出,他却一动不动,任它缓缓地流进耳蜗。他在感受泪水的痛苦和幸福,在倾听爱的呻吟。

人生如梦,梦也是人生。只有在梦里你才不会虚伪,才能回归自我。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掩饰,平时不敢说的话可以口无遮拦,平时不敢做的事可以肆无忌惮。世俗、偏见和规矩统统被撇到脑后,你所做的事只有一句话,只要我愿意。*..**

在梦里,杜鹃对他那么残忍他却下不去手,心里只有悲伤,没有怨恨1,!庆幸的这只是一个梦,在梦里他看到了心底那份真实的情感。

梦见杜鹃是因为心中所想,他对杜鹃的牵挂几乎到了行思坐忆,这不奇怪。

奇怪的是梦里怎么会出现杜鹃伤害他的场景,每个细节都那么清晰,没有平时梦里模模糊糊的概念,很不合常理。

想着想着,他的心豁然开朗,他想起了王强说过的话“经你这么反复提醒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那个人也许是个女人,身材上中等,利器应该是女人头上的簪子一类物件。——天已经黑了,对方头上又带着黑纱,我也不能确定。——是的,对方的武艺确实比我高,但也还没到几十招就能轻易取胜,因为我是一个左撇子,我想他会不习惯。——不会记错,我的头已经向后闪,那个距离我可以断定对方的手指绝对伤害不到我,如果他想再往前就得付出代价,除非他不怕两败俱伤。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明明不可能的事怎么就发生了呢,我一直想不明白!——先生说的意思我明白,那绝对不是幻觉,当时不远处地上有一支还没有熄灭的火把,在对方出手的刹那,我好像见到亮光一闪,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对方手上的指环,”

现在他明白了,这是潜意识在梦境中游离,就是人们常说的‘走神’,两个画面在脑海里跳跃的重合无缝连接。

他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去济南,回到杜鹃的身边。他要尽快的帮云龙镖局走出困境,让自己离开时能够安心,这两件事都是让他迫不及待。

出现在他梦里的本不应该是那种女人,那个女人与江湖上的打打杀杀离得太遥远,她比一般的家庭主妇都卑下,一个抛头露面在市井中做孛娄讨生计的女人。

他又想起了那个手和脸蛋皮肤都很白,头发梳理得很干净,耳垂挂着金耳环,头上穴着一枚细小的金簪那位女人。

在永信镖行门前让他那么忘情的关注。是因为那个女人长得风姿绰约?好像不是,杜鹃虽然不敢说倾国倾城,绝不逊色那个女人1,。是因为女人摄人心魄地妩媚。也不是,他相信自己在漂亮女人面前的定力。

他抬起手弯曲着四个手指轻轻地敲着嗡嗡作响的头皮,他知道应该让脑子彻底放松,在这么瞎琢磨头疼的会更厉害。

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他刻意不去想,并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也不知在查过多少遍后,他真的又睡着了,身轻如羽在云雾缭绕中飘。(找小说素材就到)

隔壁房间传来的响声虽然不大。李镖头四个人还是听到了,可是过了半天却没有公子的动静,隐隐约约传来公子均匀的鼻息声。

张师傅面对李镖头在嗓子眼里嘿嘿笑着说;“听到公子的鼾声,我好像有点犯困”!

李镖头用手遮住张大的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声音更低的说;“本来已经忘了,经你这么一提醒还真有点扛不住了,老朽老朽。是又老又朽。不行,我得回到床上去。”

秋剑嬉笑着说;“就是把您老捆在床上您也睡不着,大眼瞪小眼,何苦遭那罪。”

“老朽凭什么睡不着,床上又没长刺。”说着站起来趿拉着鞋向床走去。

“看来先生扔下的那几句话您老是想明白了!”

李镖头一只脚在床上一只脚在地下,转回头回道;“那是你们的事。不要打我们的谱儿,老朽和张师傅就是来陪你们小辈喝酒的。”李镖头伸手一掫。行李卷平整的摊开,人钻了进去。

看见父亲没脱衣囫囵的钻进被窝1,。觉得应该离开了。李云站起身来转头说;“张师傅,您也睡一会,我和秋剑回自己的房间。”

“不着忙,你刚过来有一件事还没来得及问你。”

看到李云又坐回座位,张师傅轻声问;“‘镖师们在外日久,都应该想家了’前后不搭界呀,公子说这话什么意思,是让镖师们返回镖局”?

“我琢磨着也是您说的这个意思,至于什么时候走可能公子还没下决心。”

秋剑接话说;“先生动不动就扔下个半截话,让你瞎琢磨,真有点受不了。”

刚刚躺进被窝的李镖头又趿拉着鞋走回桌子边,看到三个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自嘲道;“老朽只是说回到床上去,并没有说要睡多长时间,哪不对啦?秋剑,就属你笑得不怀好意。”

秋剑咧开嘴笑出了声“您老是火眼金睛,三人表情一样您就能看出来晚辈是不怀好意,一个是老伙计,一个是亲儿子,也只好我这外人受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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