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丽质,与生在穷乡僻壤和喧嚣集镇没有关系,与住在青楼或绣楼也没有必然的联系,只与父精母血分不开。()更新快
漂亮地脸蛋男人都愿意看,毋庸置疑,如果硬要说有例外,那只有一种可能,双目失明者。
徐二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有理由不能拒绝公子的邀请,所以,他现在就在淝水如意酒家,他的旁边坐着小青子。
淝水如意酒家是个苍酒馆,什么是苍酒馆?(查字典,苍;青色,)与青楼有点沾边,酒楼提供歌妓,为客人弹琴唱曲。至于还提不提供更多服务,本人不知道,去问掌柜的。
基于上述原因,如意酒家没有大厅,单间一间挨一间,形象的说像客栈。
一提淝水如意酒家,合肥城里有头有脸有教养和高雅的人都会撇撇嘴,如意酒家依然生意火爆,细心的人会发现,客人里最多的就是那些人前撇嘴的人。
如意酒家的收费不是一般的高,可谓昂贵,有的人就不怕贵,小青子来订房间只剩最后一间了,再晚两步就会听到伙计说的‘对不起‘。
贵有贵的道理,淝水如意酒家秉承着经商之道,一分钱一分货,没有人怀疑过它的诚信。
凭良心说,酒家的菜肴有特色,价钱也不是很贵。贵在弹琴唱曲的女人身上,女人也像穷人和富人,分三六九等。
太阳的余晖已落尽,落尽了余晖的院子里坐着一个人。柳燕坐在石桌边,右胳膊弯曲小臂平放在石桌上,左臂支在石桌上左手托着腮,一幅西施醉舞娇无力的美态。
秋寒虽然很淡。秋愁却很浓,浓的让秀丽的眼神变得迟钝,大门走进来的人来到身边都没有反应。
“想什么呢”?柳燕打了个激灵,“啊!先生回来了,没想什么。”柳燕急忙低下头转身走向膳房,脚步很慌乱。
他转身看着柳燕的背影,俏丽中有点弱不禁风,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他不清楚矛盾出在柳燕身上,还是出自他自己的身上。
过了一会他跟了过去,两个女裁缝已经回家了,食盒自然也不在了。柳燕在洗脸。听到他的脚步声都没有抬头,洗脸的时间足够长,洗十张同样大的脸也富余。
柳燕弯着腰拿起脸盆架上的方巾,擦脸的速度也没有平常那么快,两只手把方巾摁在脸上久久的不动。
他走了出去。站在还没有星光的黄昏里,他也好想洗脸,用一块方巾捂住自己的脸。
刚才还亮丽的天空,现在已经灰蒙蒙的。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我们现在就走吗”?柳燕在身后弱弱的问。
他没有转身,低声的说;“俺不想勉强你。去不去你自己拿主意,因为俺还约了另一个人。是苏州胭脂巷芳芳店铺的伙计,徐二。”
身后沉默了一会说;“徐娃人很好,胭脂巷的女人没有人讨厌他,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一定吃了不少苦,还是见一面的好!”
他回过身来看着对方说;“俺告诉他,你可能会成为合肥一家豪门的成员,我们让他来是为了了解你的身世,孙正罡俺没有提,你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