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
穿着昨晚在那个豪宅洗净晾干衣服的舒香云打开家里那道掉了油漆的防盗门。
蹑手蹑脚地进屋,经过玄关到了客厅发现空无一人。
正当她回到自己房间拿书包上学时,忽然听见妈妈房间内传来一阵阵很奇怪的声音,那种像是喘息又像是呻yin的怪声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壮着胆子,朝妈妈房间靠近。
房门虚掩着,望向里面的香云被眼前一幕震住了心,愕住了眼。大床上一男一女两具赤身果体的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荡的叫喘声不绝于耳,房间充满了令人恶心的糜烂味道。
爸爸多年前就死了,那么这个男人是……常常听别人眉飞色舞议论妈妈的风流韵事,也常常见她在外面与别的男人耳鬓厮磨地打情骂俏,但这样撞见她与男人在一起真枪真刀……还是第一次。
“啊!”胡玉莲甩着她那酒红色的头发,几乎没有一丝皱纹的漂亮脸上已是一片潮红,大汗淋漓的丰盈身子终于承受不住浑身打颤,“张……老板……好厉害……”
张老板?!大惊失色的舒香云急忙捂住险些惊叫出声的嘴,娇小的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刚要拖着软弱无力的细腿走开,从门缝里传出一句话来,“胡玉莲,你欠我的赌钱一分都不能少,还有昨晚一万块钱得付利息。”
“张老板,我可是侍奉了你一夜。”不着寸缕的女人从他身下爬起,伸长舌头舔着他胸前汗水,“你就不能网开一面?”
“就你这被千人骑,万人压的身子还值钱?”流里流气的张老板不屑地捏着她胸前的双ru,“这一晚只能算是弥补香云咬伤我的损失!”
“张老板。”胡玉莲双手紧紧抱着男人那比水桶还粗的腰身,一副下贱的模样苦苦哀求着,“你说,那些钱要怎样才能一笔勾销?”以往她欠男人的钱都是用身子来抵债的,今天怎么就不见效了?
“老规矩,让香云陪我快活一个晚上,那些钱我既往不咎。”张老板说这话时,神情很平静,猥琐的目光也似乎变得严肃认真,从他振振有词的神态中完全看不出是在说一件不体面的事,反而像在他意大利面馆例会上发表什么重要意见一般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