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追寻白衣人追丢了踪影,于是沿着来路退了回去,抬头便看到星澄医院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于是他便决定去看望下郑秀兰,顺便看看到底能不能从她那里再挖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郑秀兰想了想,突然抬起头盯着凌凡惊喊道:“难道是因为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凌凡的眼睛也闪烁出亮光。
“是一封信!”郑秀兰神情有些凝重地说道。
“一封信?”凌凡问道。
“嗯。”郑秀兰回忆起来:“我和晓玉都是声乐社的人,而晓玉对钢琴尤为擅长,而且她也特别爱护钢琴,她人很善良总是跟我说什么钢琴是有生命的,只有健健康康才会发出纯美的声音,因为声乐室的钢琴调音和维护都是晓玉负责的。
有一次我和晓玉搬一些杂物丢到一间储藏室里,晓玉被旁边的一架破旧的钢琴吸引住,这架钢琴原本是声乐室的,可是突然有一天调不出音来,怎么修也修不好,于是便被扔到储藏室里。特别喜爱钢琴的晓玉脸上带着心疼地抚摸着钢琴,她一直对着钢琴说话,说什么它一定很疼什么的话,她和钢琴对话我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于是便任由她和钢琴说话了,而我便整理里面的东西,后来我看到晓玉一个琴键一个琴键地按着,可能是里面的弹片坏了,这个钢琴发出的声音很不好听,后来我见晓玉将钢琴盒打开,竟然从里面摸出一个发黄的信封,晓玉高兴地说,怪不昨钢琴对我说它的嗓子不对劲,原来是这东西卡在琴盒里啦,晓玉想了没想将那个黄色的信封放在她的书夹里,然后将钢琴擦拭了一遍之后我们才离开储藏室。
后来由于我们要一起去声乐教室上课,我也就没有再注意那个信封的事情,不过我想如果要说不对劲的话肯定就是那个黄色的信封,因为自从晓玉拿到那个信封之后就一直跟我打听五年前学校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我也不知道,于是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五年前学校里死过两个女生,晓玉出事的那天晚上,我正好将五年前的事情告诉她呢,可是……可是却没想到害了晓玉……”说到这里,郑秀兰有些哽咽起来,纤手也紧紧攥着,似乎她觉得是因为自己才将晓玉给害死的。
黄色的信封……凌凡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五个字,他抬头问道:“那你现在知道那个信封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郑秀兰勉国停止哽咽道:“好像在宿舍里吧,我记得晓玉是将它夹在一本音乐课本之中。”
“你现在能不能走路?!”凌凡立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道。
“可……可以。”郑秀兰有些不解地看着凌凡。
“那就跟我一起去宿舍里找那个信封,我想那个信封可能和整件案子都有着某种关系,或许找到信封整间案子都有可能找到眉目。”凌凡有些迫不及待地将郑秀兰从床上拉了下来,拉着朝着女生宿舍跑去。
黑夜中出现一副难得一见的场景,一个男生拉着一个穿着病患服的女生在黑夜中狂奔,道上路过的女生都有些不解地望着他们俩人。
宿管老大娘见一个大男生拉着一个女生便要往宿舍楼里冲,这还了得,她抓起一根棍子便要朝着凌凡敲打过来,凌凡忙将蓝黑色的警官证拿到宿管老大娘的脸旁晃动了下,原以为这个能够将老大娘给震住,可是他的后背还是被揍了一记棒子。
郑秀兰忙上前拦住老大娘对凌凡进一步的殴打,告诉凌凡老大娘不识字眼神也不是太好,然后又劝着老大娘告诉她,凌凡是个警察不是坏人,他们是要进宿舍找一样东西,很快便出来。知道凌凡是警察之后老大娘才将脸上的怒气收拢,可是她还是半信半疑地盯着凌凡,在她的监视下,凌凡和郑秀兰跑向她的宿舍里。
星澄女子高中的宿舍是四个人一屋的,郑秀兰是和陶晓玉、霍盈盈是一个宿舍的,当凌凡随着郑秀兰走进宿舍的时候不禁一愣,因为他发现一个女生此时正盘腿坐在床铺之上写着什么东西,待闻声之后,女生抬头朝着凌凡望来,不过是短短的瞬目相接,凌凡便识得这位坐在床铺之上的女生便是在阶梯教室将自己从鬼入梦中救回的名叫易儿的女生。
易儿见着凌凡微微一愣,小脸随即一红,有些尴尬地问道:“怎么是你啊?”
郑秀兰瞧着易儿的样子,又回头望着凌凡,伸出手指指着两人惊问道:“你们互相认识吗?”
凌凡忙推了郑秀兰一下,道:“喂,你快去把那个信封拿出来,现在可不是扯淡的时候。”
郑秀兰一拍脑袋,然后钻进前面的一堆书堆之中翻找着,不时向往抛出一本又一本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