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导听的一愣一愣的：“啥？”
“不曾想起以前的温馨，她便一直是工具，哪怕后面再见到哥哥，也仅仅只会将他当做离栖。可她偏偏想了起来……”白祈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隐隐有些神秘。
有那么一瞬间，叶寂甚至觉得她仿佛在通过丑奴看着其他的东西。
那东西飘渺无望，让他无法控制，却异常后怕！
白祈平静到不行的语气，听的人心里有些发酸：“梦这种东西，越是无望，越是渴求。当她回忆起过去的欢愉，再见到离栖，知道他是哥哥时，她就已经无法理性的去判断事情了。”
刘导感觉自己的智商怎么这么低？他好像隐约有些明白，又仿佛啥都没听懂？
他转过头，看向若有所思的秦导：“你……你听懂了？”
秦导点点头。
刘导又僵直地转向叶寂：“你也听懂了？”
叶寂没有回复他，一双眸子紧紧地追随着白祈：“人一辈子没有几次能够重来的机会，所以丑奴才会特别珍惜与离栖在一起的时光。即便她知道自己的责任，知道哥哥的选择，知道大义之下必有牺牲，可她还是无法接受相同的结局再来一次。是么？”
白祈没想到叶寂居然这么懂，略显惊讶地朝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