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就是那位，把贺离整的要死要活的……
bye？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江凯激动的心房乱颤。
要不是眼下情势不对，他真的想马上拿出手机给贺离发消息好吧？！
白祈将那一角碎纸丢回桌面：“是啊，我查的。我这个人呢，稍微有些较真，不喜欢别人质疑我的能力，黄董不信的话，可以好好试试。看看……究竟是你转移资产的速度快，还是我查证据的速度快。”
说罢，她耐心补充道：“哦，对了，你撕了它也没用，我还有好多备份呢！要不打印成册，方便你未来在牢里好好读书？”
“你——”黄董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白祈接下来还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恶狠狠地端住自己最后的尊严，“别以为做了季氏的走狗，就有什么好日子过！我没有做这种事情，你不要想诈我！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落下狠话后，他直接夺门而出，动作极快，像是身后有人在赶他似的。
白祈回头，目送着黄董离开，才缓缓看向季夜：“公司里这样的废物还有多少？要不要我帮你一次性揪出来？”
其余股东：？？！！！
卧槽，这是在敲山震虎？
季夜神色未名地朝四周看了一眼，目光虽然平静，但却瞧的每个人都心惊胆战。
好半晌，他才开口：“不用了，黄董那样的人，想必很难遇到，总是辛苦你，我会心疼的。”
白祈又坐回了沙发，动作潇洒肆意：“那我继续玩游戏了。”
李北执被虐了快七把，现在又不服输的点她切磋，还真是倔强的很啊。
季夜含笑坐下，对着剩下的股东开口，“大家还有什么想说的么？如果没有，就继续开会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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