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后起来，他去上学，她说：“我还睡。上第二节课的时候我去学校。”
他说：“好。我先走。”
她说：“等到晚上来的时候，带本书来，午休后可以看下书。”
他说：“嗯。好。”
他要走了，她笑着说：“不忙。”
他问：“有事？”
她笑了：“亲了我才走。”
他笑了，吻她的唇，抚摸她，她满意地笑了：“可以走了。拜拜。要认真上课。”
他笑着回答：“好。”
他出去后关门，向她摇手：“拜拜。”
她笑着摇手：“拜拜。”
回到学校，他到自己课桌前面时，陈华笑着问他：“李冰，来了？”
他看看陈华，感觉陈华的表情异样，发现同学不大声喧哗，笑着回答：“来了。”
坐下后，张贵来了，笑着说：“老大，来了？”
他笑着说：“来了。你也来了。”
张贵笑着说：“来了。今天下午跟你学功夫。”
他笑着问他：“准备好没有？”
张贵笑着说：“准备好了。”
陈华笑着看着他，说：“要教徒弟了。”
他笑着说：“我们是朋友。”
张贵也笑了：“我们是朋友。”
陈华笑着问他：“你有师傅吗？”
张贵说：“有。他师傅是自由搏击高手。”
陈华的眼睛睁大了，说：“哇！厉害。”
张贵说：“王旭飞在哭。”
陈华不看他了。他扭头看王旭飞，王旭飞流出眼泪的目光本来看着他，看他注意自己了，忙看前面。
他问他们：“他咋个会哭呢？”
张贵说：“他喜欢李老师，李老师不喜欢他，他就哭了。”
陈华说：“就是。”
他明白了。上课了，老师进来了，当老师的目光扫过王旭飞的脸时，老师问：“王旭飞，你哪儿不舒服啊？”
王旭飞红着脸说：“没有哪儿不舒服。”
老师说：“看你的脸，像哭过。”
王旭飞的脸更红了，说：“有个小飞蛾去眼睛里面了，我揉了下眼睛，眼睛就红了。”
一些同学轻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