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堂课后，课间休息，李冰去小便，那个黑红脸膛的同学也去洗手间：“去玩吗？”
李冰问：“去哪儿玩？”
同学回答：“学校外面。()”
李冰也有些兴奋：“好。”
李冰跟他去外面，同学问：“怎么称呼你？”
李冰说了名字，同学笑了：“‘李冰’！好名字。我姓张名贵。”
李冰跟张贵到了外面，张贵说：“我去买烟。”
李冰问：“你烟瘾大？”
张贵回答：“有些烟瘾。”
李冰问：“你爸妈是做生意的？”
张贵说：“我爸和我妈都在厂里上班。都是技术工。靠工资吃饭。”
经过几家小商店，李冰问：“不去买？”
张贵说：“离学校太近了。让老师知道了不好。一会儿就到了。”
离学校有一里远了。来了个混混，一米七五左右。混混看着张贵，好像跟张贵熟悉。
李冰问：“他是你朋友？”
张贵回答：“就是。我喜欢打架，跟班上同学打，跟社会上的混混打。跟同学打架，有输有赢，跟社会上的混混打架，基本上没输过。”
李冰惊讶地看着张贵，张贵解释：“混混看我们太小了，不想打我们。哈哈哈哈。”
李冰也笑了：“哈哈哈哈。”
张贵说：“现在不行了。有些地痞会打我们。这些地痞连混社会都不够格。”
李冰说：“连学生都要打，的确差劲。”
混混走到张贵面前停下：“阿贵，去哪儿？”
张贵笑着说：“带新生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