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声欢快雀跃,欢言笑语不绝于耳,唯有她,万劫不复!
纵然退无可退,却不肯屈服,该让的时候,她忍气吞声;不该让的时候,即便知道只是徒劳,却也不会让他如此轻松便得逞。
挺|身而入之前,他接好了她的下巴,他要她哭喊给德昭帝听,要让德昭帝知道因果是有循环的。
可是她没有遂了他的心愿,在他畅快的占有之时,她不管自己方才接好的下巴可还经用,死命的咬住了他的肩头,自始至终,没出了半点声音。
他在她身上驰骋,而她的手抓散了他的发丝,她的腿还在奋力的踢踹。
第一次知道,原来强占女人也是个十分耗费体力的活。
他二人好像被隔绝在了屏风后,可墨羽却是一清二楚,那看似遮挡住了众人窥视的屏风却是愈发引人浮想联翩罢了,他们头上的宫灯正好将他二人的身影投在了屏风上,就好像以前见过的影子戏,他们的一举一动全落在了大殿里的人的视线中。
德昭帝脸色极其难看,紧闭双眼,伸手撑着额头,无力的瘫靠在龙椅上,他不认兮若,可大殿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兮若是他的十七公主——他的十七公主一直在挣扎,即便米已成炊仍旧不曾放弃,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那厢凤仙桐咬牙切齿的盯着屏风,恨声道:“母后,您怎能让父皇命人搬了那样的屏风,那不是更勾了墨羽的性|致?”
张皇后将手中的茶碗递给了身后伺候着的小太监,绢帕轻拭嘴角之后,笑道:“那屏风是母后钦点的。”
凤仙桐愣了一下,声音扬高道:“母后,您想什么呢?”
张皇后扫了一眼凤仙桐,不以为意的笑道:“母后入宫二十年,这样的好戏倒是难得一见,自是要锦上添花,若无失算,那孽种该是处子之身,这一遭定让她终身难忘。”
说罢阴测测的笑着,凤仙桐凝眉片刻,倒也跟着笑,嘴中絮絮叨叨的念着:“贱人,给你警告你不听,让你知道不自量力的后果。”
远处坐着的官员听不见她们的对话,可这每句都清清楚楚的飘进了德昭帝的耳中,愈发让他坐不住,也才将将直起身子,张皇后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圣上要去哪?”
德昭帝复又换了个姿势倚在龙椅声,没有回张皇后的话。
张皇后见德昭帝没有离开,也不理会他回不回话,又将视线对上了屏风上的人影,心中冷笑:安思容,你以为你死了一切就能过去,本宫要让你的心头肉比你还惨!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