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噩梦收集者吗？听起来……好像是个很有趣的爱好呢！”</p>
说着，周怡那涂满红色指甲的白嫩小手，已经慢慢靠近到了李默的脖子附近。</p>
“哦！亲爱的小丑先生，你还能说出其它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吗？”</p>
周怡一脸诡笑地盯着李默，饶有兴致地说道，“如果你要是说不出来的话，我可能就对你没什么兴趣了哦！”</p>
嚯，这疯女人，还真有点疯疯癫癫呢。</p>
不过，我好像有点喜欢，是怎么回事？</p>
李默怎么也没想到……</p>
他竟然还能有一天，被一个梦里的人威胁！</p>
不过仔细想想，这个女人的第二人格，倒是有够可怜的。</p>
只有做梦时才会出来散散心……</p>
不是，李默你在想什么呢？</p>
你都被人威胁了，你都快死了，就不能打起了点精神来吗？</p>
“不是，你不会是真想杀了我吧？”</p>
李默奇怪地打量着她，有点惊讶地说道，“那个……你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p>
还真别说……</p>
李默这话，倒是真把面前的周怡给问住了。</p>
就连她的笑容和动作，都在这一刻僵硬起来。</p>
“等等，我杀了你还需要理由吗？”</p>
此时的周怡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又有点说不上来。</p>
“不是，你仔细想想看，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p>
李默疑惑地看着她，语气也变得有点古怪，“拜托，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我是一个小丑玩偶，一个会说人话的小丑玩偶，一个喜欢收集噩梦的小丑玩偶！”</p>
“留着我不香吗？你干嘛非要杀了我啊？”</p>
“我……”</p>
此时的周怡有点懵逼，这家伙怎么一套一套？</p>
不仅如此，她竟然一时间还找不到，如何反驳他的话。</p>
因为她竟然莫名觉得……</p>
这家伙说的有点道理！</p>
李默见她好像被自己唬得一愣一愣的，当下还不忘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为周怡的第二人格，平时都是隐藏在黑暗的地方，你…应该很辛苦的吧？”</p>
“每天除了做梦的时间是自由的，你应该也很孤独吧？”</p>
“我跟你嗦，我也很孤独，贼孤独那种！”</p>
“……”</p>
李默算是豁出去了，拿出以往哄精神病医院里那些患者的话，一个劲地往周怡身上砸，砸得她是一愣一愣的，都快找不着北了。</p>
“停一下，停一下！”</p>
周怡见李默还叨叨个没完，立刻就打断了他的话。</p>
“你说的这些，跟我要杀你有什么关系啊？”</p>
“嘿，怎么能说没关系呢，你看你这话说的就有问题了吧！”</p>
李默一脸无奈地说道，“你自己说，我说了这么多是为了谁呀？”</p>
“废话，那肯定是为了你自己啊。”</p>
周怡一脸鄙夷地回道，“你为了让你自己不死在我的梦境里，不得说破嘴皮子啊？”</p>
“错了，而且还错的很离谱！”</p>
李默义正言辞地说道，“没错，我是为了你，为了让你这第二人格能够有一个更好的去处，你到底懂不懂啊？”</p>
“更好的去处？”</p>
李默的话让周怡更懵了，她在这儿待得好好的，能去哪儿啊？</p>
“哎，我这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真是可惜咯！”</p>
李默一脸无奈地摇摇头，还真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