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窦雪珊发花痴的对象是崔颢啊,一首《黄鹤楼》也算是名垂千古了,豪放不羁的浪漫主义大诗人李白喜欢游玩访友,据说到了黄鹤楼看见崔颢的题诗觉得太牛硬是没好意思动笔,刘达君是坚决不相信此事。
依照老李写诗的手段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他说自己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经常是打着酒嗝信手拈来,而他题写天下名山大川的诗句也不止一篇,一个高标自己的诗仙哪里会顾及其他文人的脸面,借着一股酒劲儿自写他的李氏文章。附身崔颢之下绝不可能。如果有机会遇到老李真要好好问问。
“弟弟哪里去,怎么不在家里等我啊,唉,不是姐姐不帮你,大生意还要爹爹拿主意的”出了“屠行”就遇到了窦嫣然,看到刘达君朝外走以为火锅的事儿谈崩了。
“事儿和你爹爹谈好了,说你家的彩帛行改做酒肆,二小姐负责账目;两个公主在你家呢,我出来看看那个彩帛行和香料情况”。
“咦,姐姐真这么说的吗?难得啊,家里来的一定是广宁,都是公主惹的事,搞什么诗社结识了崔家兄弟,姐姐自从中秋节被那崔颢悔了婚都没出过门了,我不想见到那个拽文的公主,走,我陪你一道看看,顺便到布行给你做几件新衣服,你身上都有味道了”窦嫣然盯着刘达君俏然一笑。
刘达君脸色微红汗一个,身上还真是脏了,无声的跟在窦嫣然后面。
窦雪珊也算才女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富家女,要是搁在后世身后会跟着整营整团的yin界高人,相貌秀美我见尤怜,面对如此的美女竟然敢悔婚,这位崔大哥还真不是一般的牛啊。
不过崔颢虽然诗作的好,但在中唐时期的名声可是很臭的,赌博酗酒就不说了,人家老李也整日喝酒还喝到了诗仙的境界,这崔颢喝多了就找美女,口袋银子不足就朝周围借,喜欢在美女面前出风头,一掷千金,酒醒了捶胸顿足肠子悔青。
为崔颢作传者列举了他年轻时多作浮艳轻薄之诗,在长安任太仆寺丞期间连续娶了三四个夫人,都是**佳人,只要不满意立马休了再娶,在情感上不能专一而终。实在是臭名远扬。挑三拣四,背弃盟诺,心猿意马,换了商人,大家似乎可以理解,可以一笑了之。
换了文人则行不通,文人娶妻,一定要周吴郑王,四六对偶,像做八股文一样中规中矩,否则,传统与道德的守护者们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心里暗暗的羡慕外面还是要口诛笔伐的;即便是近代的浪漫诗人徐志摩,也因此毁誉参半。
所谓不怕**耍**就怕**有文化,**如果夹本书那王母娘娘也挡不住,路上窦嫣然又说了几句关于崔颢的事儿,大意就是窦雪珊在诗社认识偶像才子崔颢同志,从催涟的相貌来看,想来崔颢也不是个丑人,花痴女义无反顾的爱上了,面对痴情的如花似玉的富家女崔颢哪有不动心之理。
春天下了聘礼,窦乂也不反对,虽说年纪比女儿大了十几岁,这在大唐是不足为道的,那名冠长安的贺知章最近还新娶了十来岁的小妾呢,在大商人的眼里就更不算什么了,窦乂自己家里就有大大小小的七八个女人。
再说人家崔颢的爹生前还做过户部侍郎呢,崔颢为太仆寺丞官职不大是正六品,在中央机构里属于年轻俊彦一类的,男人好点儿色没啥,君子固其本,别太过分就成,不就是喝醉了喜欢乱花银子嘛,怎窦家多的是。
没成想崔颢同志酒喝得太多,银子像砖头一样没数的乱砸,外债未还新债又来,终于家门口出现排队要账的人群,无奈中老崔就朝胡人借了高利贷。
纵观华夏历史,没有那个朝代的都城有这么多异族人,胡人到后来就变成统称了,初唐始因避战乱、经商或各种原因留在长安的异族人愈来愈多,大部分都已经唐化,可考证的邵武九姓:康、安、曹、石、米、何、火寻、戍地、史不算,有些不知名的小国之人只要看面貌肤色有些类似的就互相冒名顶替。人上一百五颜六色,这些胡人大多聚集在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