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出这么丧气的话倒是让许一凡有些猝不及防，他皱眉道：
“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悲观了？之前那么多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这次小小的泽国之行，怎么就让你变得这么信起命来？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无神论者！”
“还无神论呢！”琳琅撇嘴，“无神论的话，你要如何解释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你要如何解释你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女人！以前是发生过很多事情，但是在那些事情发生之前，我们也并不知道我们可以逢凶化吉。”
她很不对劲啊，至少她心里在想什么，绝对不是他之前以为的那些。
“琳琅，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许一凡走过去，蹲在她身边，顺手执起了她的手。
琳琅闭着眼睛，眉心微蹙，从窗口里照进来的落日的余晖，镀在她饱满的脸上。但是她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她的手也是冰凉的，指尖微微僵硬，没有一点点温度。
江边的风是有些大，但是本身天气的温度并不是很低，她穿得也不少，外面还披了防风的斗篷，照道理来讲，是不应该这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