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雪已经扯掉了假发，正在卸妆，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立在门口的魏莫言，她嗤笑一声。
“没想到魏老板还有钻女厕所的不良嗜好。”
魏莫言走进她，靠在洗手台上打量着她，嘴角微弯，“没想到你打扮一下，也像个女人嘛。”
夜飞雪停下手中的动作，送了他一记白眼，“你这什么话？我本来就是女人。”
因为披肩已经被她脱了，裙子的v形低胸设计让她有些走光，魏莫言看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的确是女人。”
夜飞雪从镜子里看到了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扯过洗手台上的披肩披上，然后再一拳揍向他的眼睛。魏莫言没有反应过来，加上她出拳极快，被生生地挨了一拳，疼得他皱起眉头。还好她手受伤，没用全力，要不然他的眼睛定要瞎掉。
魏莫言拽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你未免太狠了吧！”
“谁让你眼睛不老实的。你要再敢乱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掉。”
魏莫言不怒反笑，“你穿成这样难道不是为了给我看的？”
夜飞雪冷哼一声，“你未免想得太多了吧！”
“那就是给其他男人看的了？”魏莫言想到了白沐风，女孩子一般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见自己的男朋友，一想到这，他不禁心生妒意。
夜飞雪唇角的笑意扩大，不屑的口气，“有句话叫做女为悦己者容，你没有听过吗？我打扮给自己看，不行吗？不是所有女人都犯贱为了迎合男人而活，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浓妆艳抹，虚假面孔下的女人。”
魏莫言轻摇头，深沉似海的眼望着她，“你不懂男人，只要是男人真心喜欢的女人，不管她是什么样子，他都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