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贯伯倒是有些好奇，问道：“你既然没有打探到什么情报，怎么知道他的规模不大？””坏有锦衣卫、刑部和礼部的探子、张复生领到的商业暗探，甚至江湖上还有罗山门在为滨国效力。这些情报组织可是涵盖了滨国的方方面面，可是我们始终没有暗卫的一丝消息。如果暗卫的规模挺大的话，怎么能做到这一点？也许一两个人能做到滴水不漏，可真要是人多的话怎么可能每个都不露丝毫破绽？。</p>
杨贯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说道：“只是知道了暗卫的规模对了解暗卫没有丝毫帮助。”</p>
李咏善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们还有一个猜测，只是没有确定：暗卫成员的武功并不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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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贯伯对这点倒是有些吃惊，惊讶地问道：“不是说暗卫的人都是先天高手吗？不然他们怎么能够做到神出鬼没的？”</p>
“这点可是锦衣卫的长老们猜测的。”李咏善解释道：“这也是有许多迹象可查的。像每次清剿城里的奸细时，暗卫每次都查探出那些人在耐力落脚，可是从来没有出过手。其实有些奸细的武功，甚至可能连江湖上的二流好手都算不上。暗卫宁可对那些漏网之鱼反反复复地追查行踪也不肯出手。</p>
更何况先天高手之间都有神秘的感应，但长老们都没有感应到在皇上身边有其他的先天高手。他们估计可能那些暗卫只是擅长轻功和隐藏行踪。而暗卫的武艺反到是不高。”。这只是猜测而已。”杨贯伯并不是十分赞同，说道：“也可能他们是为了减少暴露的可能而已。”</p>
李咏善反驳道：“那三年前和袁国交战时，局势可是危机万分。暗卫当时对袁国的行动了如指掌，他们真是先天高手的话，干嘛不去暗杀袁国的将领？反倒让陛下以身犯险？难道那种形势下暗卫还有坚持隐藏的必要吗？”</p>
杨贯伯被他说服了，说道：“这点的确很值得怀疑，毕竟陛下的安危高于一切。如果真是暗卫置陛下的安危于不顾的话，陛下也不可能这些年还对暗卫那么信拜。</p>
李咏善说道：“我耳是把自己的猜测都说了，杨大人可有什么可以补充的？我可不信杨大人对暗卫没一点好奇心，一点调查也没做过。”</p>
杨贯伯摇了摇头说道：“调查的确做过一些，但锦衣卫都没有任何成果，我们刑部能查出什么来？不过要说猜测的话，本官倒是也有一个。</p>
“杨大人请放心说出来李咏善连忙说道。</p>
杨贯伯迟疑了一下，再次确认周围没有人才说道：“这点虽然只是猜测，但本官认为还是很有可能的：那些暗卫可能擅长画画，而不认识多少字</p>
这回轮到李咏善惊讶了，问道：“杨大人是怎么查出这一点的。”</p>
“你有没有注意到陛下不论在哪里，身边经常可以看到一些废纸？陛下每次还不忘把这些纸烧干净，不留下一点痕迹。本官怀疑这些应该就是暗卫传递的情报了。”这件事是杨贯伯误会了，那些纸只是钱伟私下做的一些记录和构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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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贯伯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每年陛下都要轮流召见各地的官员，在每次见面之后陛下都会指出那些官员有问题。你想为什么陛下一定要见了面之后才能指出有问题的官员，而不能事先说出来？本官想了很久，才有了一个猜测，就是暗卫给陛下的情报可能不是字，只是画像而已，只有这个可能陛下才一定要亲自见那些官员一面。”</p>
李咏善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就算我们的猜测都是真的。对打探暗卫的情报还是一点帮助也没有</p>
杨贯伯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暗卫实在神秘了一点，本官担心没有对暗卫制约的手段，暗卫要走出了问题就糟了。</p>
现在暗卫对陛下可能是忠心的，但世事无绝对。以后的事谁也不敢保证。”</p>
如果钱伟听到杨贯伯的担忧非笑出来不可：暗卫根本不存在，怎么有背叛的可能？</p>
李咏善倒是不担心这个问题：“杨大人你过滤了，你认为陛下是昏庸之辈吗？怎么会一点防备也没有？而且卓姑娘可是先天数峰的高手了，她又和陛下形影不离，我看她对暗卫一定知道一些。她也不会容许暗卫胡来的</p>
“也对，陛下可是英明无比。不可能那么疏忽。”杨贯伯这也是自我安慰。在对暗卫毫无了解的情况下，他对暗卫一点办法也没有。</p>
李咏善此时心里倒是多了一番不甘：原来这些年让自己敬佩万分的居然是一批大老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