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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么事?”火斌迫不及待的问道。
和这个老头子多待上一秒钟火斌都会觉得全身难受的紧。
“呵呵,自然是有事。”老头子的表情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深沉,一如既往的欠揍。
“有什么事快点说吧。”火斌寻了个椅子舒服的躺下,戏谑的望着老头子。
老头子望着一脸赖皮模样的火斌也是摇头苦笑不止,这小子,从来都不是一个怕事的主。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经商的事吗?”
“不记得了。”开玩笑。要是我说我还记得那还不得被你抓去卖了?火斌满脸的不高兴。犹如小孩子一般赌气的望着老头子。
看到火斌这个样子,老头子也是奈何不得,总不能把这小子抓出去揍一顿吧?
先不说这小子有没有尊老爱幼之心,就说这小子现在是自家孙女的心肝宝贝,若是真的打了他,那自家孙女还不得找自己拼命?
“唉。”老头子突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正色的望着火斌:“这司徒家,到了危急的关头了。”
到了危急的关头?这又是怎么回事?不还好好的嘛?火斌自然是不信。
一直打量着火斌的老头子看见火斌一脸不信的样子,不由得摇头笑了笑。火斌站在旁边却看的甚是清楚,这笑,分明是苦的。
这下火斌是有点相信了,到底是什么事才能让司徒家这么大的一个家业也到了危急的时刻?
“怎么回事?”火斌疑惑的望着老头子。
“前几日在杭州举行了三年一次的南方商会。”
举行就举行嘛?关这什么事?
“这届商会我没有去参加,而是由嵩山去参加的。”老头子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被取消了丝绸经营的项目。”
“这取消不取消是由他们说了算?”火斌有点纳闷,这司徒家卖不卖丝绸还得由别人说了算吗?
老头子望了望火斌,看他样子不像是在装傻,看来是真的不懂。于是便耐心的解释道:“这经营的分配额由京南织造说了算。经此时的商会,很多商家都和我们断绝了合作关系,并且还断了毛料的给送。”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啊,火斌暗暗点了点头问道:“那林大人呢,林大人帮不上忙吗?”
老头子摇了摇头:“京南巡抚也参杂其中了!”
火斌暗暗咂舌,偷偷吐了吐舌头,乖乖,这下可不得了,这林大人才是个市长,而这和司徒家做对的可是连省长都下了,这如何敌得过?
但也不知道这老头子是得罪了什么人?
谁料老头子似乎也是看透了火斌的想法一般,怒瞪了一眼火斌说道:“这京南巡抚是石篙的三叔!”
如此一说,火斌便是明白了,看来,这里面是有玄机了,若是不出意外,还是自己给司徒家带来的麻烦。
火斌在心里直道惭愧惭愧,没想到是自己惹来的麻烦。
“难道事情就没有破解的办法了吗?”怎么说这事也是自己闯下的,若是连过问都不过问一下那就太没人情味了,虽然火斌这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若是司徒家真的给倒了,那么大不了自己撑起来就是了,别忘了,老子还有摇钱树呢,火斌暗暗得意的想道。
“有!”老头子望了火斌一眼,缓缓叹了口气,仿佛间似是又老了几岁:“把巧笑嫁给石篙的儿子做妾!”
什么?火斌暗咬了下舌头,这太好了,太好了,我举五肢赞成。不过前几天看石头的那架势,不是缠着熏韵的吗?怎么这会要巧笑给他当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