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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天？”
包括老班长张立国在内，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这缩在队伍最后的张亦凡，实在想象不出他是如何射出这一枪的，狙击枪再怎么强，也不可能和机甲装载的镭射武器对轰啊，就算是枪法高明，射出的光弹也唯有被机甲光线武器射穿甚至吸收，毕竟经过机甲能量转化，射出的激光频率更高，而激光对射，频率高的一方是会吸收较低一方的。
更何况，傻瓜都看出来敌人这名驾驶法兰一号的机师是用了某种射击奥义，否则法兰一号上装备的25口径镭射枪，也不可能射出威力这样大的光线了。
这样都能对射抵消，张天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火星红军一方也陷入了短暂的呆滞中，不光是那些残余的成员，就连那台法兰一号，也踉跄了一下，显然是控制者因为吃惊而导致了技术变形。
张亦凡却没有停手，他现在非常感兴趣，“憋枪术”这种传说级的奥义，居然出现在区区一个反政府组织的“民兵”身上，这件事情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再联想到本来只属于“希望盆地”中型组织的“火星红军”突然崛起，张亦凡感觉越来越有意思了……
抱着足有近三十公斤的ssg99，张亦凡脚下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在人群中穿梭往来，枪口时不时冒出璀璨的红光，根本不用开镜瞄准，一团团威力远超过ssg99上限的镭射光弹，雨点般倾泻向法兰一号和火星红军，几个照面下来，除了法兰一号外，火星红军已经伤亡殆尽。
“这是……憋枪术……”
桑勇毕竟也是痴迷于机甲，甚至差一点就成为精英机师的人，一次两次看不出来，经过张亦凡反复运用，哪里还会想不出这是传说中的枪法奥义，顿时呆了，这位新战友也太夸张了吧？如果说在机甲上施展憋枪术也就罢了，毕竟机甲的控制系统不是人可以比拟的，可是张天竟然用一把普通的ssg99就用出了“憋枪术”，这简直如同神迹。
彼得更是看得两眼放光，他不是机师，却是班里唯一的机枪手，资深枪痴，又怎么会不知道“憋枪术”？今天能够亲眼见到这门奥义，彼得甚至感到，就是让自己现在立刻死去，也是值得了。
此时的情况有些诡异，三班两台机甲都呆在原地不动，反倒是一个狙击手与对方的机甲干上了，而且出枪如风，枪枪要命，打得法兰一号狼狈万分，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平均下来，张亦凡出三枪，法兰一号才能出一枪，而且射到一半，就会被张亦凡拦截下来，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张亦凡是有心试试对方这位神秘机师的实力，因此一直将“憋枪术”压制在三次叠加的程度，否则他全力发动，只怕只需要一两枪，就能将法兰一号击爆了。法兰一号虽然是机甲，但是遇到了能够用“憋枪术”的狙击手，那就是他的不幸了，它那可怜的能量护罩在经过“憋枪术”振幅威力的狙击枪前，跟纸糊的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这名火星机师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虽然落于下风，仍然可以勉强保持不败，偶尔还能还击一两下。法兰一号在他的控制下，寸步、变频步、弧线转身、横移，竟是运用的炉火纯青，张亦凡在没有机甲的情况下，又有意压制“憋枪术”的威力，一时间竟拿他不下。
“奇怪了，这个家伙的实力，至少也够得上e级王牌了，怎么可能屈身在‘火星红军’的一个排级单位中？难道‘希望盆地’中人才辈出，竟然到达了这种程度不成？”
张亦凡越打越是好奇，一个e级王牌，就算是在主战师团中，也绝对够得上主力了，竟然会沦落到“希望盆地”中，还参加了反政府组织，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接几枪！”
手中的ssg99忽然如风车般旋转起来，三十公斤重的枪身，被他一根食指勾住，竟然丝毫不显赘累，枪口一闪一闪，每有红光出现，就是一颗被振幅的镭射弹发了出去，又快又密，形成了一个个品字形、梅花型，如同阵法，向法兰一号圈去。
在这种闻所未闻的攻击下，法兰一号终于显露出疲态，勉强躲过了一轮攻击，忽然全身一僵，竟然是动也不动，就仿佛东方武侠小说中，被高手点中了穴道一样……
“嗯，怎么回事？”张亦凡微微一愣，他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击中对方的驾驶舱或者传动系统，法兰一号却突然停下，实在不合常理。
他是艺高人胆大，也不管是不是对方设下了陷阱，飞身冲了过去，跃上机甲的腿，打开了驾驶舱，顿时一阵浓浓的血腥味道扑鼻而来。向驾驶舱内看了一眼，就算是以张亦凡坚韧的神经，也险些当场呕吐。
驾驶舱内的神秘机师已经死亡，而且死状极惨。七窍流血，舌头凸出，而且伴随着鲜血一同流出的，居然还有白色的脑浆，偏偏他的脑袋却是完整的，并没有任何受伤痕迹，不知道为什么，脑浆会从七窍中喷出。
这个人死去不久，尸体都还是热的，张亦凡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额头上，精神力探入他脑海中……
这是传自弗洛伊德的“精神探索法”，可以探查精神力微弱者的精神状况，但对健康者不可使用，否则不但会让被探查者当场发疯，也会使探查者遭到反噬，精神力不稳。除非被探查者完全放开心神，对探查者百分之百地信任。这个人刚死不久，精神力还未完全消散，正符合被探查的条件。
“嗯，这是什么能量？”
精神力探入尸体的脑海后，张亦凡顿时皱起了没提。
死者的脑海中几乎已经空了，可是张亦凡还是能够感觉到他未曾完全散失的精神力，仅凭这些残余的精神力，张亦凡就能够判断出，死者本人并不是精神力特别强大的人，不是什么精神力高手。
可是这个人却是一名辅助型精神力者，就像关卿和爱贝儿一样，只是远远不如他们强大。其精神力特性是坚韧，没错，就是坚韧，既不锐利也不庞大，却非常坚韧，这种人通常抗精神攻击能力非常强，也算天赋独特了。
而且在他的脑海中，还有着一种古怪的能量，与《西山行雨图》中蕴藏着的数据能量有些相似，却非常霸道，毫无灵性可言，与铁流游戏中的数据能量也似乎有相通之处，却又明显高了一个层次。如果形象的说明这三者的不同，《西山行雨图》中的能量就像是活生生的人类；而尸体脑海中的古怪能量就如同人工智能，而且非常霸道，有些不受人控制的感觉；而铁流中的能量就最为简单，像一段没有任何生命、智能的程序……
还没等张亦凡想明白这种古怪能量究竟是什么，古怪能量似乎发现了张亦凡精神力的探入，竟然如苍蝇扑血，向他的精神力涌来，看那架势，竟是要嵌入到张亦凡的精神力中。
“嗯，不好！”
张亦凡顿时感觉到脑海中“嗡”地一声，感觉就像是突然被注射了大剂量的麻醉药，有点昏沉，眼前突然出现了无数古怪的画面，那些画面疯狂飞舞、转换着，其中绝招奥义层出不穷，对任何追求力量的人来说，都有着无比的诱惑、让人无法拒绝，只想快点吸收、消化他们。
“好厉害，如果换了别人，恐怕就要被其控制住了。可是要迷惑我，恐怕还办不到，给我灭！”
张亦凡的精神力何等强大，又有率意法支持，时刻都能保持清醒，即使是措不及防，被这种古怪能量冲击，却立刻感觉到不妙，自己的精神力，竟有部分开始呈现出不稳定的情况，如果任其发展，说不定就要被这种能量嵌入，最后甚至被其控制！
冷哼一声，强大的精神力骤然提起，如同滚滚巨浪，猛地将这些古怪能量卷入，很快就冲刷的无影无踪……
第十章【东方之都】
“嗨，张天，你没事情吧？”
见到张亦凡呆立在机甲上，仿佛中了邪一样，张立国一阵紧张。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可是自己淘到的宝贝啊，光是那手枪法，就能在三团排上首位，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今后三班要扬眉吐气，还得靠他呢。
桑勇和彼得找了架短梯，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一眼看到驾驶舱中的惨状，两人当即呕吐起来。好悬没一头载下去。张亦凡一把扶住两人，笑道：“小心点，先下去再说。”
“我靠，太瘆人了。张天，是你做的？”回到地面上，桑勇仍有些心悸，想起火星红军机师的惨状，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当然不是我，你没看到他的驾驶舱还是完好的？”张亦凡摇头道：“要是我没看错，对方应该是精神力出现异常，才会导致脑浆迸出。很显然，他所表现出的力量并不是本身所有的，否则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精神力异常？”桑勇大张着嘴，他也是机师，自然也知道精神力对于机师的重要，可是以他的程度，还远远不能了解这其中的奥秘，听得有些糊涂。
“慢慢感悟吧，领悟了精神力，才能成为真正的精英、甚至是王牌机师啊，否则就是你再怎么苦练，也难突破瓶颈了。”
对桑勇，张亦凡很有好感，可是也看出他的资质有限，就算是有自己的全力指点，也最多就是个王牌了。更何况自己此次是来寻找家人，可不是来出风头、开宗立派的，也无法帮他太多，就只能略作提点了，能领会多少，就看桑勇自己的悟性了。
桑勇微微一呆，正要再问，彼得却把张亦凡一把拉了过去，在他胸口上狠狠擂了一拳，笑骂道：“，原来你小子是个玩枪的高手啊，我不管，那手枪法我一定要学，你小子不会不肯教吧？”
张亦凡翻了翻白眼：“要听真话吗？”
“当然，敢骗老子，老子拿机枪突突了你。”彼得笑道。
“你不行，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张亦凡连连摇头道，也不怕打击到他。彼得很快乐，至少在三班，他就是张立国以下，说话最有力量的人之一，又何必去学什么“憋枪术”呢？能力越强，责任也就越大，有时未必就是好事。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开玩笑了，立刻清理战场，有什么好东西就留下来，不然等那些狼上来，咱们又要连汤都喝不上了。”
参加战斗的三个班中，以三班的损失最小，战果最大，此时一班五班还没赶来，这一地战利品、尤其是那台法兰一号，自然就都成了三班的战利品。
战士们得到张立国的首肯，立即欢呼一声，收拾起自己心仪的装备来，唯有那台法兰一号没人去动，大家很有默契地将它留给了张亦凡，就算张亦凡自己不用，将它上缴给团部，也是份很大的功劳。
张亦凡走到张立国面前，笑道：“班长，我又不是机师，这台法兰一号就由您使用吧，说到防护性，它可比装甲车要好多了。”
张立国呵呵一笑，也不客气，拍拍张亦凡的肩膀道：“你小子要得，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今天真是怪了，怎么一班和五班那两群狼突然转了性子，要是换了以前，早就该扑上来抢夺战利品了，今天这是怎么了，都变成大闺女了？”
一班和五班确实反常，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从三班身边绕过，竟然没人上来争抢战利品。三班的战士大感奇怪，不过管他呢，没人争夺更好，三班这次算是发了。
“连长……这样分配是不是对三班太偏心了？”一名参谋看看，有些不安地道：“一班和五班才是咱们连的精锐啊，而且在这次战斗中牺牲也很大，不让他们分享战利品，我怕一班长和五班长会有意见。”
“有意见，那就保留。”
放下手中的电子望远镜，一脸笑容的道：“这次要不是三班那个狙击手，恐怕全连都有麻烦。精锐？帅克的连队也号称全团精锐，咱们三连什么时候服气过？”
参谋一愣：“连长说得是。要不要我跟张立国说一声，把那名叫张天的狙击手调到您的警卫班来？这样的人才，当然是放在连长您的身边才对啊。”
“那就不用了，我看这个张天可不简单，这场战斗还不足以完全发挥出他的实力，就让他留在三班，我要多观察他一段时间。”摇了摇头，看着远处的张亦凡，眼睛微微发亮：“帅克，团尖刀连这个位置，似乎也该轮到三连坐一坐了吧？嘿嘿……”
飞扬大捷，虽然没有达到解救“桑普多”的目的，事实上“桑普多”可能早就被打散了，根本就没发现他们的人。但是全歼火星红军一个加强排，并且缴获一台机甲的战绩，还是给萎靡不振的政府联军打了一针强心剂。又像是长期阳痿的患者，突然服用了皇家秘制十全大补丸，整个尖刀团都变得龙精虎猛起来。
这个被派入“希望盆地”的倒霉蛋，本来扮演的不过是一块随是可以丢弃石子，目的就是试探“火星红军”的真正实力，从而让那些政坛老油条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去走，谁都没想过他们竟然可以打胜仗，而且赢得如此干净利落。
这让上面的大佬完全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想法，并且开始无限度低估起“火星红军”的实力来，于是一条很具有喜剧性的命令就这样传达了下来。
“一个月时间内，尖刀团必须将以‘飞扬’聚集区为依托，在扫荡敌军残余部队的基础上，攻占‘希望盆地’东部最大的城市威海利城，以便为后续大部队提供一个安全的‘桥头堡’”。
总算这些完全不懂军事的政坛大佬还有点良心，为此特别命令联合驻军加派一个炮兵营，充实尖刀团的力量，让团长契科夫少校在盛怒之下，总算得到了一份廉价的安慰。
不过底层的士兵并不清楚他们将面临一个根本难以完成的任务。三班、乃至三连，都沉浸在胜利后的欢乐中，连续喝醉了两次，酒醉后抱着酒瓶子，呼唤着他妻子的名字，谁上去劝，他就抱着谁亲嘴儿……
张亦凡完全没心情庆祝，在休整的两天时间内，他几乎走遍了聚集区的每一个地方，询问有没有人见到、或者听到过一个叫“张悟本”的人，可惜每一次得到的都是失望。
“张天，这已经是聚集区的最后一个居民点了，根本没有人知道你要找的人…”这两天来，彼得和桑勇一直陪着他寻找，可是一次次的失望，让彼得这个急性子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你要找的这个张悟本究竟是什么人？‘希望盆地’这么大，这样找一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一样啊。”
“就是大海捞针，也必须要找到。”
张亦凡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父亲！”
彼得和桑勇对视一眼，心中都是震惊无比，张天竟然要在“希望盆地”中寻找父亲，再联想到张天的神奇枪法，两人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但是谁都没有说破，桑勇点点头道：“原来是世伯。张天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咱们继续找吧。”
张亦凡看了桑勇和彼得一眼，有些感动。“希望盆地”面积如同欧洲一般大，这么多年来，光是被流放到这里的人数，少说也有上千万了，要找一个人几乎是没可能的，自己身为人子，是说什么也要竭尽全力的，可桑勇和彼得能够拍胸脯担承下来，无论结果如何，这份人情，他是记下了。
“年轻人，你刚才说的名字，是张悟本麽……”
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忽然在身旁响起。
说话的人，是一名身材矮小，须发皆白的老人，从他的穿着和样子看来，这应该是一个吉普赛人。时代发展到今天，吉普赛人仍然没有自己的国家，他们慵懒、贪心、甚至天生就有犯罪倾向的本质，让他们总是存在于人类社会中最为阴暗的角落，在“希望盆地”，自然也有很多。
老人就躺在一个垃圾箱旁，用破纸箱搭起了一个“房子”，刚才他就是睡在里面，可能是被张亦凡等说话的声音惊醒，这才搭腔的。
“怎么，你见过这位张悟本先生？”
张亦凡一阵激动，再也不能保持平静，冲上去抓住老人的肩膀道：“你什么时间见到的他，他在哪里？”
吉普赛老人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看张亦凡，眼睛咕噜噜乱转，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年轻人，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的……”
“给你，该死的！”
彼得厌恶地瞪了这个吉普赛人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张钞票，甩在他摊开的右手中：“现在你可以说了麽？”
“我第一次见到张悟本先生时，还是十八年前……”吉普赛老人满意地将钞票揣进怀中，带着些回忆地道：“他的妻子很美丽，虽然是个东方人，却比我们吉普赛女郎还要美丽、皮肤还要白皙……嗯，他很照顾我们这些可怜人，经常给我香喷喷的面饼吃，可惜，后来他走了……”
“走了？”张亦凡一愣：“那你知不知道，张先生去了哪里？”
“呵呵，张先生那样的好人，当然是去好地方了。”老人看出张亦凡和张悟本的关系不一般，忙用恭维的语气道：“张先生是被人接走的，听说是去了西边最大的聚集区‘东方之都’，那里聚集的都是东方人，而且以唐人为多。哎……这可真是让人羡慕啊，什么时候我们吉普赛人也能有这样一个聚集区呢……”
“老人家，谢谢你。”张亦凡心情一松，既然父母亲是去了东方人聚集区，而且听这么吉普赛老人说，那里还是个非常让人羡慕的“好地方”，自己也可以稍微放心了。
拿出几张钞票，打发走了这名吉普赛老人后，张亦凡道：“彼得大哥、桑大哥，我对‘希望盆地’不够熟悉，你们知不知道他说的‘东方之都’在什么位置吗？离这里究竟有多远？”
听到了父母亲的消息，他现在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过去才好。
彼得和桑勇面面相觑地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麽？”张亦凡感觉气氛不对，忙追问道。
“兄弟，我说了，你可不要着急。”
彼得叹了口气道：“‘东方之都’是东方人最大的聚集区不错，可是距离这里太远了，足足有三千多公里，而且如果不能走大路的话，还要穿越‘盆地森林’和近万平方公里的‘火星异兽’活动区……那些异兽非常难缠，就算是s级机师，驾驶着三代机甲，也休想一个人穿过那里……”
张亦凡面色一紧，他就是实力再强，也毕竟是个普通人，还不能飞天遁地，再说为了扮演“张天”，连空间装备都留在赵珂那里了，手边不要说是三代机甲，就连一台恺撒01都没有。他还没狂妄到认为自己可以赤手空拳穿越“火星异兽”的活动区。
“既然小路难走，那大路呢？”
“大路？”桑勇摇头道：“兄弟，不瞒你说，从这里通向‘东方之都’的道路，大部分都控制在‘火星红军’的手中。现在可是战争时期，你虽然也是被流放者，但是在‘希望盆地’都没有呆够半年，更不可能被任何盆地组织吸纳，没有组织身份，你走到哪里，都会被攻击的。更何况现在盆地乱成了这样，就算你有某个组织的身份，也未必就是安全的。”
“桑勇说得一点也不错。”彼得赞同地道：“小天，我知道你的实力强，可是你的枪法再好，一个人也对付不了有组织的军队，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张亦凡苦笑道：“我明白，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呆在政府联军里，和大部队一起打过去，是不是？”
“不错，除此之外，你还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吗？”
“这也是如意算盘啊，如果政府军不打了怎么办，难道我就不找父亲了？”张亦凡微微摇头，算计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冒次险，一个人前往“东方之都”。
“这个你可以放心。”桑勇冷笑道：“那些大佬是肯定要对付‘火星红军’的，否则被‘火星红军’坐大，‘希望盆地’就会脱离他们的控制，到了那个时候，全世界都会震动，这些大佬还能坐得稳吗？”
“桑勇分析的没错，小天你放心，到时候就是那些大佬真的怂了，我和桑勇、还有三班的兄弟，也会陪你杀过去。”彼得嘿嘿笑道：“当然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可是不太够啊，如果能学会小天你那手什么‘憋枪术’估计就更有把握了，嘿嘿……”
张亦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你打着这个主意，也罢，既然是好兄弟，你要学我就教，不过‘憋枪术’太难了，以你和桑大哥的基础，现在还不能学，如果勉强学习、应用，结果就和那名火星红军的机师一样……”
“不过，我能够教的东西，可也不只是‘憋枪术’啊……”说到这里，张亦凡语气故意一顿，微笑着看向彼得和桑勇。
“哈哈，果然是好兄弟，我和桑勇这就拜见老师。”彼得一拉桑勇，两个家伙很有默契地对着张亦凡就是三鞠躬。
“靠，我又没死，鞠得什么躬？”张亦凡摸了摸嘴巴：“想不到啊，希望盆地的聚集区虽然落后，经过这几十年的发展，竟然也有了买卖生意，货币也能流通，刚才不是还见到一家小菜馆吗？某人想要拜师的话，总要放点血，请老师大吃一顿吧？”
虽然还不能立刻去那个“东方之都”，不过得到了父母亲的消息，张亦凡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开始有心情打趣彼得和桑勇了……
第十一章【丽人魅影！妖星罗喉！】
“希望盆地”的食物并不美味，也就是刚刚可以吃而已。张亦凡甚至发现了端上的炒菜中，有着类似蜘蛛脚的东西，被“回收油”炸得焦黑，而且有种说不出的腥膻怪味，因此只吃了几口，就停止了进食，专心品尝着火星的特产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