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临下班，崔长河又来电话，“我在楼下。你出来到停车场找我。”
“怎么，你下班那么早？领导不管你呀。”
“没事啊。我现在就是领导，老吉退伙，我是代理主。那位你怀疑的警察要请我们吃饭。”
“你把咱俩的关系跟他说了？”
“他可贼着呢，三句两句就他套出去了。”
“多不好意。”
一见面，崔长河主动开后面的车门。秦贝贝看了一眼，说：“你都洗干净了。那天这里全是血。”
崔长河撇撇嘴，似乎嘲笑冤枉了人。
秦贝贝笑了，“我的刀呢？”
“至少现在不能给你。”
秦贝贝从后面搂住崔长河的脖子，脸贴着脸。“你不怕我在你同学的面前揭穿你的老底。”
“不用你，他就会主动我的老底。”
秦贝贝又忍不住笑了，和他在一起，还有些开心。“我们去哪吃饭？”
“高级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