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路朝林那边的热火朝天，林珠玉这边，氛围低沉。
看着这三天的数据，林珠玉面色发黑。
第一天：8420万！
第二天：9023万！
第三天：9536万！
她忘不了拿下首日票房冠军的喜悦，可第二天，乃至第三天，这是怎么回事？
断崖式下跌？
“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路朝林在针对我们的电影？”
林珠玉盯着顾汪冷声问。
顾汪也说不准，这些数据太过波澜壮阔。
他那边已经瞒着林珠玉，偷偷的给《无间道》刷差评。
可效果却是《无间道》逐日攀升的票房成绩，越来越难以想象，他打电话问了之后，刷子头目也表示他们没有做错数据，《无间道》自身实力过硬。
黑不动。
“或许，时代变了。”顾汪沉思良久。
还有五分钟，第四天的数据就要新鲜出炉了。
顾汪说道：“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可以辨别好片和烂片，在知道那是烂片之后，不会把过多的钱投进去，抵制烂片……”
“你说奶油蛋糕是烂片？”林珠玉面色阴沉的可怕。
“也不是说奶油蛋糕，而是针对目前这个形式，做一个简单的分析。说实话，我偷偷瞒着你，给无间道刷了差评，但截止目前，他们在豆瓣上的评分都还稳定在了93，网上其他地方的口碑，好得一塌糊涂，黑不动。”
顾汪缓缓说道。
林珠玉听闻，神色动容，刷子都刷不动，影响不了？
顾汪试探性问道：“要不要把刷差评的力度，提升到最高的三挡。目前是一挡，或许挡位太低，无法和网友自发的好评所抵消掉，大家看到好评，抑制不住的迈开脚，踏进无间道的影厅，看完出来纷纷鼓掌打电话。”
“升，给我升。”
林珠玉眼眸一沉：“有多高升多高。另外，保险起见，再给奶油蛋糕套一个三挡的套餐，刷好评。你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这一次输不起。”
“知道，我会帮你了。”
“输的人，一定是路朝林，一定要让他输……”
再交接了一点工作上的事，顾汪先一步离开，帮林珠玉把这些事情安排下去。
林珠玉坐在沙发，在她手里，有一份最新的票房数据。
《奶油蛋糕》，四天累积：10231万！
《无间道》，四天累积：11852万！
“什么？”
林珠玉面色骇然：“昨天那个破无间道还在6566万累积票房，今天……”
嘭。
她把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
简直不敢想象。
短短四天，实现惊天大逆转。
首日预售票房才八十万，四天累积票房达到惊人的11852万！
林珠玉出演的电影，票房最好的也才123亿，心里气的发堵。
这还没完。
豆瓣上面评分解禁。
《奶油蛋糕》一万人评：46分！
隔壁《无间道》，目前加上刷子，一共15万往上的人标记打分，目前分数93！
“奶油蛋糕？我看还是改名叫油腻蛋糕吧！”
“影片讲述了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爱上一个做蛋糕的小姑娘，各种狗血，各种巧合，各种屎尿屁，还自称喜剧片，简直就是电影灾难。”
“这样的电影，以后还是请自觉的滚出市场，不要玷污观众眼睛。”
“如果可以穿越，我一定会回到五天前，给自己一耳光，不要买奶油蛋糕这部电影的票，说实话，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林珠玉本来还有几分姿色，可是在这部电影里，努力扮丑？劳资看电影，冲你的貌美无双去的，这下倒好，恶心到了我，喊朋友坚决抵制。”
“听哥一句劝，没看过奶油蛋糕的，请左转进无间道影厅！”
“不幸看过奶油蛋糕的，也去无间道洗洗眼睛吧！”
差评如潮。
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票房会断崖式下跌。
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当刷子头目史锐接到顾汪的电话，他说的一句话就是：“汪哥，我可不可以把钱退给你？无间道这个单子，我肝不动了，我和超过三百人的团队想尽各种办法，可评分就是不掉，你能想到的办法我都用尽了，抱歉。”
顾汪：“……”
“汪哥还有什么事情？”史锐握着电话说道。
“帮帮忙，提到三挡的套餐，钱不是问题。”
“包在我身上，汪哥。”
“还有个事，再增加一个三挡套餐，给奶油蛋糕刷好评……”
史锐以电话信号不好为由，挂断电话。
《无间道》的差评刷不动，但可以努力而为，爆爆肝把钱跪着挣了，发动大规模的刷分，掉01分还是可以做到。
至于《奶油蛋糕》，这部电影已经是刷子界的重灾区，刷好评估计没人接单。在刷单界，刷差评比好评更容易，鸡蛋里挑骨头简单，还是shi里找黄金容易，显而易见，《奶油蛋糕》想刷分提升001，难于上青天。
差评如潮，评论坏死。
就是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
顾汪心中似乎意识到，接着打了三通电话，对方都表示不接这个单子，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他们还想好好的保护肝，为下一单努力。
没办法，给出《无间道》刷差评的三倍价钱，才好不容易找到人接单，对方在接之前，还很谨慎的告诉顾汪，要是刷了没效果，记得打尾款。
顾汪心灰意冷。
这一次，估计将会是林珠玉的寒冬吧……
隔天，林珠玉坐在电脑前上网。
本来都是好好的。
因为手贱，不小心点开了电影方面的娱乐新闻，上面几乎全是《无间道》和《奶油蛋糕》相关。
在这二者间，别的电影没有冒头的机会，最好的和最差的，全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