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p>
小千赶到洛阳已近中午，买些美酒、卤味，准备贿赂怪老头。</p>
前次那把火烧得怪老头哇哇叫，这趟事，小千可还记得清清楚楚。</p>
“两坛花雕．一坛女儿红．再加上三斤牛肉，五斤香肉，该够了吧？……”</p>
小千满意的念着，已掠向东南方问山区。</p>
柱香光景，他已识途老马的找到了地头。</p>
在崖面，秋风已冷，呼啸有声，时有落叶飘飞。</p>
小千已朝崖下叫道：“有人在家吗？改过自新的人来了。”</p>
他这话已引来一阵笑声，正是怪老人所发，笑声中带有惊喜和怒意。</p>
“小娃儿你是来找死的？”怪老人道。</p>
“不是，我是来改过自新的，请你给我机会好吗？”</p>
“那跟找死有何两样，老夫的机会就是让你死的舒服些！”</p>
小千皱皱眉头，又道：“我带了美酒香肉，能不能减一点？”</p>
“让你多活三天再死。”</p>
“不死行吗？是五斤狗肉呢，很纯的！”</p>
怪老人思考一阵才道：“这要打断你两条狗腿再杀了你！”</p>
突然罪罚加重，小千征诧不已：“怎么越多东西，你罚的越重？”</p>
怪老人冷森道：“美酒可以灌进石壁，老夫吃得着，免你三天不死，那香肉一大团吊得我嘴馋又吃不到，打断你两条腿算是便宜你了。”</p>
小千突然瘪笑起来：“罪过罪过，我倒是没留意这些，不如这样好了，酒给你喝，肉我自己吃。”</p>
怪老人已经叹道：“下来吧！上次你被烧，我救不了你，这次你烧我，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欠谁。”</p>
如此一说，小千反而觉得内疚，道：“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你原谅我一次，不会再有下次了。”</p>
怪老人道：“谁敢不原谅你？下来吧！老夫还等着酒喝呢！”</p>
小千登时精神百倍，笑道：“这次你做得很正确，原谅我的人却值得尊敬！”</p>
他已掠身飘落半山崖之凸岩，走入洞中，上次焚烧木材灰烬仍在，小千见着，觉得不好意思，用脚把灰烬推往崖下，方走近内壁。</p>
小千笑道：“老头，酒来了，你可以出关了吧？”</p>
“能出关，不就能吃到香肉了？”</p>
小千稍稍一楞：“可是不打开石壁，如何能喝酒？”</p>
怪老人轻笑道：“今天让你大开眼界，你只要把酒坛打开，靠向石壁就行了。”</p>
“这么神奇？”</p>
“所以才让你开眼界，把酒拿过来试过便知。”</p>
小千半信半疑，将花雕启开封泥，靠向石壁，道：“靠上了。”</p>
“很好！”</p>
怪老人爽朗一笑，突传出舞动手劲破空声，随后又有呼呼轻鸣声，眨眼间，靠近酒坛石壁已渐渐转为淡红带着点透明。</p>
忽然酒坛的酒也罩在淡红光影中而渐渐雾化，全往石壁里钻。</p>
石壁本是密不透风，现在却似被打通，酒雾毫无阻碍的就往里边遁失了。</p>
小千哪看过此玄奇情境？瞪得两只眼珠快掉出来。”</p>
怪老人竟能以一口纯真内劲，隔物取物？这功夫恐怕非得练就奇门武学再配合一甲子内力不可了，酒已快被吸干，小千仍傻楞着眼。</p>
突然石壁内传出一声：“好酒！好一坛陈年花雕！”</p>
小千这才惊醒，往酒坛一看，已被吸个精光，淡红光影也消失了。</p>
“这到底是什么功夫？”小千惊诧问道。</p>
怪老人笑道：“喝酒的功夫。”</p>
小千讶异：“你为了喝酒，专门练了这功夫？”</p>
“有何不可？”怪老人笑着。</p>
小千突然甚感兴趣：“你也教我这招吧？呵呵，以后喝酒不必花钱，只要往酒坛一靠就可以了。”</p>
他脑筋闪得快，已想到歪地方去了。</p>
怪老人却轻笑不已：“你就练个三十年吧！”</p>
小千已笑不出来：“要练这么久？”</p>
“不然你以为喝免费的酒那么容易？”</p>
小千感到失望道：“有没有速成的方法？”</p>
“什么方法？”小千惊喜急问。</p>
怪老人回答的甚幽默：“拿支吸管插在酒坛上，要吸多少就吸多少。”</p>
小千闻言一脚已踢向石壁：“去你的！这方法何必你教？”骂着也笑起来。</p>
怪老人轻笑道：“再也没有比这个方法速成了，你不妨试试看。”</p>
小千骂道：“我不用管子，凑上嘴就吸，更速成更方便，还可以随身携带！”</p>
怪老人赞佩笑道：“真是青出于蓝，刚说一样，你马上就想出另一种方法，实在了不起。”</p>
小千笑骂几声，已道：“少说风凉话，你这功夫到底怎么练的？”</p>
怪老人道：“是以内力透过石壁吸进来的。”</p>
“可是石壁并没洞……”</p>
“石壁有洞，只是肉眼无法看穿。”怪老人解释道：“你在石块上滴水，是否会往下渗？渗久了就会在下方凝成水滴？老夫用的方法也是如此。”</p>
小千恍然道：“原来如此……”已无限羡慕。</p>
怪老人道：“其实这门功夫也不只老夫会，你也学过？”</p>
“学过？”小千自嘲一笑：“是啊！学得满精的，带着吸管到处去吸，还百发百中，万无一失呢！”</p>
怪老人道：“老夫没有骗你的必要，你不是练过武帝的‘大挪月神吸力’？这功夫就能隔壁吸物。”</p>
“当真？”小千欣喜万分，原来自己早练了。</p>
怪老人含笑道：“若武帝功夫不行，恐怕老夫也不管用了，</p>
只要你好好练，自能吸食酒，以后就不必给酒钱了。”</p>
小千欣喜万分：“自该认真练习！”说着已比划手脚，陶醉般的练两招。</p>
怪老人问道：“你练的如何了？”</p>
小千想到武功进展，又已泄了气：“甭说了，除了轻功，其他老是在你所说的‘倒转阴阳劫’，没得进展。”</p>
怪老人急道：“你可有感到身体不适？”</p>
小千瞄了几眼石壁，道：“别担心，武帝说阴阳劫是必然现象，害不了我的！有什么好紧张？”</p>
怪老人仍焦急：“老夫可没听过练了阴阳劫……”</p>
小千截口道：“这是武帝功夫异于常人的地方，他说你不了解所以会害怕，将来我冲破了玄关，你就会相信了。”</p>
怪老人道：“为何练那么久还冲不破？”</p>
“那是因为我没时间练习，俗事太多，害得我吃了不少亏。”</p>
怪老人轻笑道：“所以你又回来想练功夫？”</p>
小千戏谑道：“别自鸣得意，我可没说想请你指点，你的功夫比不上武帝的，要是被你乱点断了腿，那可糗大了。”</p>
怪老人苦笑不已：“看来我可不能乱点，免得成了千古罪人。”停了一会儿，问道；“你该不会是专程进酒来向我道歉的吧？”</p>
小千这才想及正事，不过他嘴巴仍精得很：“当然是来向你道歉了，如果你不接受，我们还能说什么？”</p>
怪老人轻轻一笑道：“我喝了酒，难道还敢不接受？”</p>
小千黠笑道：“所以我们才有另外的事要谈。”拿出白布，摊着：“是想请你解个剑招，不知你意下如何？”</p>
“解剑招？”怪老人惊愕道：“解什么剑招？”</p>
“在这里，你看看就明白了。”</p>
小千正想递出布片时，才想到老人在石壁里边，这下可“碰了壁”，哭丧道：“你怎么又躲在里边？我看今天是白来了。”</p>
怪老人道：“别急，你告诉我此招何名？”</p>
小千看着白布，念道：“‘回天斩鬼会阴阳’！”</p>
怪老人念了一遍，疑惑道；“武林中似乎没有这招式名称吧？”</p>
“废话！”小千道：“这是新创的，否则又何须要你来解招？”</p>
怪老人追问道：“是谁所创？”</p>
小千道：“这两个人可赫赫有名，一个叫血刃，一个叫魔刀……”</p>
“血刃魔刀？”怪老人惊诧万分：“他们两人不是早死了，怎会再出现武林？”</p>
小千道：“我看你是闭关闭昏了头，老的死了，就没有年轻的？那两个是血刃、魔刀的传人，这样该可以出现武林了吧？”</p>
“传人？他们几岁？”</p>
“大约三十上下，一个像牛，一个像书生。”</p>
“三十岁……”怪老人沉吟半晌道；“不可能，当时血刃魔刀坠崖时，他们只不过十岁左右，并未听及两人有传人。”</p>
小千道：“以前没有传人，现在就不能收吗？”</p>
怪老人道：“这更不可能，血刃魔刀坠崖而死，怎能再收徒弟？”</p>
小千闭眼敲了几响石壁道：“落崖的老家伙，是不是带着红通通的血刃和青碧碧的魔刀？这玩意儿还可以削金断铁对不对？”</p>
“没错！”</p>
“当然没错！”小千讪谑道；“你终也猜到这两名年轻人是血刃魔刀的传人而说‘没错’了！”</p>
“我不是这个意思……”</p>
“是不是没关系，反正你说没错就没错。”小千叹息道：“老人家醒醒啊！削金断铁的血刃魔刀就在他们手上，你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啊！”</p>
“这……”</p>
“不必再犹豫，掉崖的人不一定会死，那两把刀可是千真万确的．我还挨了几刀呢！”</p>
怪老人终于不说话了，小千虽灵狡，但他相信小千在节骨眼上绝不骗人。</p>
他喃喃道：“这两个老家伙若还活着……岂不也近百岁了？……真是武林祸害……”突然想到拆解剑招，已凛起心神，问道：“布上的图案可是两个人？”</p>
小千道：“没错，是斜摆着身子，出手时两人左右开攻，全掠在空中，然后旋飞的交错可把人斩成两段，最厉害是此招可以把人裹住，很难脱身。”</p>
怪老人喃喃道：“这该是‘天罗夺命阴阳剑’的再化身……”他急道；“你伸出手指在石壁上照图描划，要弄出声音。”</p>
小千怔愕：“这又是什么怪招？光划在外面，你就能看见？”</p>
“老夫哪能看见？是‘听见’！”怪老人道：“要你划出声音，老夫可借此猜出图形模样，懂了没？”</p>
小千恍然道：“说你怪还真怪，会弄些怪招？”</p>
当下也照着老人指示，将图形描于石壁，不断以指甲刮出声音。此方法虽玄奇，但以练就深厚的听声辩位功力之人来说，并非难事。怪老人倾耳细听，渐渐勾出图案轮廓。</p>
不久，小千已勾划完毕，笑道：“听见了没？”</p>
怪老人稍沉吟，道：“你把剑式变化再划详细些。”</p>
小千照旧举指划出，突又觉得效果不大，已道：“我说给你听好了！”</p>
随即仔细说个清楚。</p>
此时石室内已传来舞动招式声音，怪老人已演练起来。</p>
小千笑道：“你慢慢解啊！我可要进补了！”</p>
他已坐下，打开卤味牛肉、香肉，潇洒自得的摆起架势，准备学怪老人“隔物取物”的功夫，逼得满脸通红，美酒一滴也不减。</p>
“吸！酒来——”</p>
双手越逼越近，吸到最后，嘴巴已凑上酒坛，猛力一吸，方自吸出美酒，自嘲一笑：“还是我的方法管用，何必练上三十年三分钟就行了！”</p>
笑的有点瘪心，只好闷声不响的猛吞香肉，把窝囊气全出在香肉上了。</p>
过了半刻钟，怪老人突然叹息道：“好霸道精密的招式……”</p>
小千闻言已瞧向石壁：“解出来没有？”</p>
“很难……”怪老人有些倦声。</p>
“解不开？”小千已黠笑道：“那么难吗？我教你解如何？”</p>
“你会解？”</p>
“不然你早就看不到我了！”小千得意道：“拿块大石往上丢，啥怪招也不管用了。”</p>
“丢大石头？”怪老人苦笑道：“亏你想得出这方法？”</p>
“不是想出来，是被逼出来的。”小千得意笑道。</p>
“你跟血刃魔刀对过招？”</p>
“岂只对过？早已从天南杀到地北，杀得见不了天日，呵呵，逃走的总是他们。”</p>
“你没逃过？”</p>
小千得意道：“我为什么要逃？”</p>
“你为什么不逃？你武功比他们高？”</p>
小千笑得更捉狭：“错了，因为我逃不走，所以不必逃。”</p>
这话登时引来怪老人笑声：“你不逃的理由果然比别人突出。”</p>
小千笑了笑，道：“胡扯归胡扯，这可是玩命的；你好好解招式，免得我下次又不必逃，他们宝刀已出鞘，我可不想永远逃不了。”</p>
怪老人已沉吟起来：“想解此招，天下恐怕找不到人了……”</p>
小千叫道：“你可别胡说，有个神眼天机生，他指定你解得了，你还怀疑什么？”</p>
“天机生？”</p>
“对呀！就是替天下武林排名的那贼老头，是他要我来找你的。”</p>
怪老人苦笑道：“他恐怕抬举我了。”</p>
小千道：“不管如何，你总该想个法子解开，解不开再胡弄几招半式，好让他去想上半年也可以。”</p>
怪老人叹笑：“老夫再试试看。”</p>
“不急，慢慢解，我有的是时间就在这里陪你练功。”</p>
“也好。”对于小千能留下，怪老人似乎感到十分高兴。</p>
小千也收拾一下酒坛，谁备练功夫，但比划两招，又想到什么，道：“老头，我看时下情势对我不大妙，我老是突破不了‘倒转阴阳劫’，看你武功也不弱，传我几招速成的功夫怎么样！”</p>
怪老人但闻小千向他求授武功，显得激动：“你一定要学速成的么？慢慢练的扎实些不行？”</p>
小千叹道；“唉呀！命都快没了，哪还有时间慢慢来？”</p>
怪老人轻笑几声，然后沉思半晌，方道：“我看你就以武帝的功夫做根本，这样可以省去从头再练的时间，然后再授你几招‘速成’的功夫。”</p>
他加重“速成”两字音调，也逗笑起来。</p>
小千呵呵笑道：“不但要速成，而且还要有效。”</p>
“这当然。”怪老人笑了笑，道：“不过老夫运气方法与武帝心法不同，你先把‘倒转阴阳劫’的运气方法倒反过来．这样你不但可练的顺，还可连上老大内功心法，自可省去不少功夫。”</p>
小千道：“这样一来不就搞混了？”</p>
怪老人笑道：“以你资质，记个清，并无问题，一定要让它搞混？”</p>
小千想想也觉得只要自己用心些，也不至于弄的胡乱，遂点头：“好吧！只要招式管用，乱了也没关系。”</p>
当下怪老人满意笑着，道：“老夫以前功夫以柔劲为主，是以碰到群斗者，往往不能一击奏效，这几年苦思结果，创了一招以霸劲为主的招式，它虽可在刹那间击退敌人，但耗损元气甚巨，是以并不可多用。”</p>
小千闻及“霸劲”两字，兴趣就来：“我内力充沛，不怕耗损，这招式最适合我了。你快传授给我！”</p>
怪老人道：“老夫把这霸招叫做‘霹雳雷霆’，因为它发招时有若霹雳劈雷，威猛无比，全凭一口真气贯出出双掌或刀刃，在瞬间以无以伦比的威力发招，挡者为之披靡。”</p>
小千皱眉道：“只一招……用一次就没了，能不能多来几招？”</p>
怪老人道：“只要能制敌，一招也就够了，血刃魔刀用的还不是一招？大下有多少人能抵挡？”</p>
小千干笑道：“好吧！一招就一招；用它来对抗血刃魔刀的招式，哪一个会赢？”</p>
怪老人道：“可能会两败俱伤，而对方占上风，毕竟他们是合两人之力，将可超过一人之不足，如若加上宝刀宝剑，则是输定了，所以你们最好还是别碰他们．不过你也别泄气，除了他们，其他人仍够你发威的。”</p>
小千虽有些失望，但当不了第一，当第二，也可解解目前困境，当下道：“别浪费时间．咱门现在就开始！”</p>
怪老人马上要他滤气凝神，先传他运气方法，然后再教他招式。</p>
此功夫的要诀全在于如何运集内劲在一刹那间将其发展至极限，然后发招往攻击目标击去。</p>
是以此招最重要的仍在于运气．只要能汇通内流，则可收事半功倍之效。</p>
小千自把武帝心法倒反过来练，内力果然顺多了．在怪老人指点下．已甚有进步，身躯有点飘飘然，一股内流奔窜不息，当下照着招式喝声往石壁击去。</p>
轰的震响，石壁为之晃抖，洞顶石屑纷纷落下不少。</p>
小千大喜：“神功大成了！”</p>
怪老人笑道：“你这掌可打死小狗，但老虎尚早呢！”</p>
小千瞧着打红手掌，干笑道：“不过我好像觉得天下无敌了。”</p>
怪老人轻笑道：“那是因为你内劲导流入了轨道，收发可由心的结果，但招式仍须多加练习。”</p>
他已把“霹雳雷霆”招式解说。</p>
“此招攻多守少，当攻击时将全力以赴，以达到以攻为守的目的；既然要攻，则须找出最恰当时机，攻向敌人最弱的部位，然后纠合全身劲道攻招。最难办到的是招式的连贯性而浪费劲道。例如说一剑刺在前方，再回身刺向后方，这回身之际就浪费了不少劲道，如若能改成回招，亦就是刺出去时并不想得逞而化为虚招，然后回旋方式，其劲道就大增了。”</p>
怪老人沉静专注语气更强，又道：“这有如江河之水，没有死角，任意奔滔，击出的正是目标——岩礁、山壁，劈出浪花才能惊天动地。你了解吗？”</p>
小千慧根过人，已点头：“就是在未发动攻击前的攻势，全是以应以引动劲流为主，以能达到最大效果再击向目标。”</p>
“没错，正是此意。”怪老头道：“招式不难，难的在如何以最短时间内引动最大劲流和准确的攻击目标，你可要多下功夫了。”</p>
当下已把招式诀窍说个清。</p>
小千也开始练习。此次他可真的用了心，要起招式有板有眼，威力为之大增。</p>
可以看出此招未攻击前好似滚球，全属于圆滑，攻击时如火炮爆起，无与伦比的冲向目标，实是威力非凡。</p>
此后数日，小千专练此招，怪老人则全心在解“回天斩鬼会阴阳”招式。</p>
除了必要的掠食，小千未曾出过山洞。</p>
匆匆七日已过。</p>
已是黄昏时分。</p>
小千练的颇有进展，但怪老人仍一无所成。</p>
终于老人已叹息道：“小千儿要让你失望了。”。</p>
小千惊诧的收招，问道：“你真的解不了？”</p>
怪老人叹道：“此招实是集双人联手的极限，虽有破绽，但竟是如此短促，除非身手能快过两人甚多，否则必会被卷入剑势之中而遭劫。”</p>
小千失望道：“解不了，那该怎么办？”</p>
怪老人沉思良久才道：“你可知道苗疆附近有条漓江？”</p>
上次他问过小千此事（有关七星山之事），但小千回答模糊，他也就忘了，是以才又问出。</p>
小千闻言已惊诧道：“你干嘛又想到漓江？”</p>
“因为那里有个七星山。”怪老人道：“闻言七星山神秘莫测，隐藏无限宝藏，也听说有武林高人以及秘笈留在该处。小兄弟不妨到那里去碰运气，说不定有所机遇，如此一来将有可能解此剑招。”</p>
机遇，小千早就碰过。那神秘彻底的神秘光，不就有那种神秘力量？</p>
自己每次受伤就往里边一照射，什么伤口也没了，而且也把身躯给变轻，若不是被敌人所追杀，他也不会离开月江村。</p>
现在怪老人说及这些，他突然想到若能回去神秘七星湖，给照上十天半月，那岂不是神功大进？</p>
何况离开母亲已近半年，也该回去祭拜一番了。</p>
他问道：“你要我去碰碰看？”</p>
“不错。”怪老人道：“尤其是七星湖．似乎神秘就出在此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