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季节,到处黄澄澄的一片,蛤蟆岭一片五谷丰登的盛世景象,这是农民伯伯最重要的季节,关系着来年吃肉还是喝汤……,“施工现场”已经是空无一人了,都去山上采摘秋收的“果实”去了,侯梦雨头顶烈日,手拿镰刀,跟在牛母屁股后面,有模学样的割着大豆……。
刚割了一小垅地,侯梦雨感觉浑身都湿透了,腰都有些直不起来了,将镰刀重重放到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将头上的草帽摘下来当蒲扇,随后将手套摘了,低头一看就是一愣:纤细的手掌里不知何冒出三个粉嘟嘟的小水泡,用手一摸,柔柔的,软软的,疼疼的……,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噗通”一声,侯梦雨一头栽倒在地,被在一旁玩耍的马丫看到了,一溜烟跑了过来,看着一动不动的侯梦雨,顿时发出尖叫声:“不好了,梦雨姐死翘翘了!”
听到喊声,正在前面埋头苦干的二牛猛然转身,一路狂奔而来,牛母闻声也赶了过来,附近劳作的村民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跑了过来,小翠赫然在列。
“咋了?”
“谁死了?”
侯梦雨的眼睛稍微眯开一条缝,心里洋洋自得:小样,本公主还治不了你们这群刁民?人命关天,这下怕了吧?小翠一边擦拭大脸蛋子上的汗珠一边提议道:“埋……埋了吧,跟俺家的大黄埋一块,正好做个伴……。”
侯梦雨听的清清楚楚,真想蹦起来吐小翠一脸吐沫星子,然后再打无数个耳光,二牛则瞪了小翠一眼,全神戒备:“谁跟动俺姑奶奶,俺跟谁玩命?”
二牛正准备把侯梦雨背起来,送到王兽医那里,忽然,一条青色的毛毛虫掉在了侯梦雨的脸上,调皮的爬呀爬,毛毛虫身上柔软的绒毛扎在侯梦雨的脸上,痒的真心难受,侯梦雨实在受不了,从地上一骨碌身爬起来,将脸上的毛毛虫一把抓在手里,定睛一看,发出一声惊天的尖叫,落荒而逃,马丫紧紧跟在侯梦雨身后,人群一阵哄堂大笑,小翠恨恨道:“跑得再慢点,俺一屁股坐死她!”
兜了一大圈,侯梦雨怏怏返回来了,身后还有马丫那个跟屁虫,不知是晒的还是别的原因,侯梦雨的脸色红扑扑的,看着地上的镰刀直打怵,此时,二牛走了过来,关切的嘘寒问暖,牛母瞟了一眼侯梦雨,随后给侯梦雨安排了一项新任务:回家做饭,做好后带到地里来。
相较于面朝黄土背朝天,侯梦雨还是更倾向于做饭,忙不迭的答应了,生怕牛母反悔似的,拉着马丫小跑着回村了,二牛痴痴望着侯梦雨的身影,一动不动,牛母轻轻叹了一口气……。
侯梦雨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马丫是小屁孩,顶多吃三个,牛母岁数大了,也吃不多,按四个算,自己要减肥,三个差不多,二牛是男劳力,干的多吃得多,十五个应该够了,于是,侯梦雨一口气煎了二十五个煎鸡蛋,但家里只有二十四个,正好院里传来老母鸡的“咯咯咯”声……。
得亏有马丫跟来,否则侯梦雨连引火都不会,因为蛤蟆岭的村民是大锅灶台,需要用柴火烧,别看马丫岁数不大,但引火烧火可是一把好手,侯梦雨为了表扬马丫,特意提前赏给了马丫一个煎鸡蛋,马丫吃完以后,两眼放光,直呼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煎鸡蛋。
“那是自然,我的煎鸡蛋手艺可是祖传的,传女不传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