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傻些也好。”
“好被你骗！是吗？！”风倾颜白了一眼。
萧煜宸笑意愈深。
“笑！笑！笑！就知道笑！你——”蓦地，风倾颜恍然了极短的一瞬，缓缓仰起脸，视线落在那张仍带了些青涩之意的俊脸上，一点一点，慢慢地，描绘着眉眼、薄唇。
“想起来了？”染着笑意的眉梢，微微挑起。
“是……是你吗？”口中喃喃着，似是在问萧煜宸，亦似是在问她自己。
上元节的桥上，分不清是幻境还是梦境，那向她缓缓走来的白衣男子。两张像极了的脸，在眼前渐渐重合在一起。
……是他吗？
“满意吗？”萧煜宸并未回答是或不是，只是固执地将刚才的那个问题，再次问了一遍。
风倾颜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合二为一的俊脸。不知不觉中，慢慢失了焦距，只余下一片痴迷之色。近乎全无意识般，轻语低喃：“嗯……满意……”
“喜欢吗？”少年又循循善诱了一句。
“喜欢……”
唇角扬起的弧度，已经无法表达此刻萧煜宸心中的愉悦，抬手为风倾颜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无声地倾诉着跨越了千年万年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