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凤和秋月是吃了一惊,待到夏云和老士无大碍,排凤对夏云说,“我刚才扔石子玩的,不小心砸到了。”嘴上这样说,心里不免疑惑:我是砸老士的,怎眨眼间,老士偏就掉下来,可巧就到夏云身上?
秋月也深感疑惑,排凤投石子是跟爹多年学投暗的动作啊,同时见刚才老士萎靡的眼睛一瞬间闪过一丝亮。心中又:待到边小溪旁给他擦洗以后,就能见分晓。
夏云又背起老士,说,“哼下小曲,旁边有两个姑娘呢。”
老士“嘿嘿”一笑,没有言语。
刚走几步,老士忽浑身颤,对夏云说,“贫,身上寒冷,小兄弟,能否借一衣裳御寒?”
夏云到,现在气温较低,老士衣着单薄,确实难以抵御寒冷,又起自己当初冻挨饿的时候,不免感同身,于是把老士下,脱下自己的衣给老士披上。
排凤和秋月到了,干净的衣披在老士污浊的身上,不禁皱了皱眉,排凤说话是嘴巴动了动也没出声。
秋月和排凤也没兴致风景了,是在后面跟着走。
高大的夏云背着瘦小的老士,士的两脚晃悠着,不时眯着眼睛扭头瞅瞅后面,似笑非笑。
忽夏云“哎呦”一声,单腿跪地,老士晃了晃,又差点掉下来,幸亏夏云是单腿跪下,双手没有松。
老士也“哎呦”一声,又说,“把贫嚇死了。”
秋月和排凤急忙上搀扶,“夏云,怎了?”秋月问。
“我刚才这大腿的筋突一麻。”夏云说。